司空霄弘手指輕點着辦公桌面，淡淡開口：「也才過去沒多久，怎麼了？」
王琴眼睛微微睜大了些：「林總是認真的嗎？」
「合同都簽了，難不成還是假的？」司空霄弘有些好笑的開口。
王琴彷彿不認識眼前的人一般，不敢相信的問道：「可是我們不是已經跟秦家的秦寧宇合作了嗎？秦家的合伙人選誰都是一樣的，既然我們已經選了秦寧宇，為什麼還要和秦川合作？」
司空霄弘微微調整了一下坐姿，盯着王琴擔憂的表情，喃喃道：「聽你的意思是，我想選擇誰合作，還要特意跟你報備一下是嗎？」
「林總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王琴的臉色有些難看：「我只是覺得，你選擇和秦川合作這件事有些不妥。」
「哪裡不妥？」司空霄弘反問道：「王總要不跟我說說，傅氏集團到底為什麼不能和秦川合作。」
王琴似乎沒想到司空霄弘會問的這麼直接，有些尷尬的開口解釋道：「林總應該知道，秦家的大公子秦川是個不務正業的人，整天遊戲人間，根本不會把工作這種正經事放在心上，而且還他還鬧出過不少花邊新聞，本身就存在一些負面影響，這很容易影響到我們工作後續的進展。」
王琴就事論事的說了許多秦川以前的花邊桃色新聞，無一不是在控訴秦川的道德和品行。
司空霄弘耐心的聽完，意味深長的說道：「我覺得有些花邊新聞也算不得什麼，秦川萬一是浪子回頭了也說不定，而且我看他態度挺端正的，不像是玩玩而已，說不定他真的改了性子，以後只要他好好做事努力上進，那些不好的口風遲早會轉變回來。」
王琴聽了她說這話的表情跟見了鬼一樣，不由舌頭有些打結：「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