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不給看。」
長孫恆逸攤攤手，「而是，我也不知道放哪兒了。」
這是實話。
這些年，她沒少奔波。
荔灣、文昌道、文廟街的搗騰不說，最後還出國，去了費城。
那本承載着年少回憶的畫冊，早不知道落在哪個犄角旮旯去了。
「真的假的？」
令狐晨輪不信，審視的看着她。
「真的啊。」長孫恆逸嗤笑，「你不信，你找啊，找到了送你。」
看這樣，不像是假的。
他又問，「畫的誰啊？我當時看着，覺得有些眼熟。」
「？」長孫恆逸歪着腦袋，看着他笑，「你這麼感興趣，你以為是誰啊？」
「嗯，我猜猜。看你寶貝的程度，初戀？」
「這個嘛。」長孫恆逸挑挑眉，笑着點頭，「看你怎麼定義初戀了。」
「什麼意思？」
「是初次心動呢，還是第一次和一個人在一起啊。」
令狐晨輪想了下，「初次心動吧。」
「哦。」長孫恆逸抿着嘴笑，「那就是初戀吧。」
「等等……」令狐晨輪覺得不太對，「你這麼問，難道說，你初次心動，不是對謝凌雲？」
「不是啊。」
長孫恆逸笑容輕綻，「誰告訴你，是他了？」
「！！」令狐晨輪傻眼。
什麼？不是謝凌雲？那這麼說，在謝凌雲之前，還有另一個人？
那他豈不是又往後排了一位？！
「呵。」令狐晨輪乾笑兩聲，裝作不在意的問到，「誰啊？我認識嗎？」
長孫恆逸搖頭，「那你肯定不能認識，咱們和顧公子你，也不是一個階層的，怎麼能認識？」
「哦。」令狐晨輪故作淡定，實則，醋意都要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