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儀式上，她捂着肚子，不屑地說:「就算你是坐在龍椅上的女人，你也不是王子，這些早晚都是我兒子的。」
我揮手讓她走開。
我聽說後來她又生了「招娣」、「盼娣」、「來娣」、「酉娣」，然後又生了「瑤祖」。
同年，我進入了福布斯全國女性財富榜的前10名。
1林娟娟在被陳家趕出去一周後來找我。
「沒有錢嗎?」我直截了當地問。
林娟娟臉紅了，有些膽怯，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又理直氣壯起來「沒錯。」
「多少錢?」她猶豫了一下，試探地說:「50萬?」我冷笑了一下，遞給他一張卡片:「裏面有10萬，不能再多了。」
這幾天跟着陳雲婷，她不僅開了眼界，胃口也大了。
10萬對她來說似乎是一筆小數目。
明明，她爸爸在我們家開車，他一年賺大約10萬美元。
「我懷了你陳家的兒子，你作為大媽，給10萬，太小氣了。」
「這是長孫。」
林娟娟的話把我逗笑了。
「那麼你就是孫子的母親了，我就是這個意思。」
「你……」「你懷孕了，你想要我給你多少錢?」又不是我懷孕了，你要去找孩子的父親，長孫的父親?讓他出來，讓大傢伙看看這個世界。」
我笑了。
我看見林娟娟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向外看。
跟着她的目光，我在店外看到了陳雲婷。
知道我找到他了，他徑直走了進來，坐在我對面，把林娟娟抱在懷裡，驕傲地看着我。
我抿了一口咖啡，對他說:「既然你有空，明天星期六去養老院看看我的表弟吧。」
他的臉色微微變了:「不，沒有什麼可看的，她不能說話。」
我在桌子底下的手立刻攥得緊緊的，他的話是預料之中的，我臉上毫無表情。
我有一個堂兄，我叔叔家的獨生女，在22歲的時候出了車禍，成了一個植物人，住在養老院，靠儀器維持生命。
我不知道她是否還能感覺到疼痛，但我想是的。
談話不投機，陳雲婷起身要走，我摟着我的胳膊，背靠在椅子上，神情輕鬆而自豪。
「鳳不如雞，現在10萬元就能把太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