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別虐了,夫人懷了龍鳳胎》[霍少別虐了,夫人懷了龍鳳胎] - 霍少別虐了,夫人懷了龍鳳胎第17章(2)

爺子這時候出來了,霍母則擺着黑臉站在一旁,這很明顯老爺子要把繼承權交給霍司御。
而就在霍老爺子要宣布繼承權給霍司御的時候,江挽清來了。
第94章霍司御的深眸一下落在江挽清的身上,她眉眼似畫,和記憶中那個深愛的女孩模樣重疊。
她穿着條純白簡約的裙子,卻令他感到十分扎眼,很是驚心。
江挽清走到霍司御面前,大方的說明來意,「霍先生,我是來恭喜你的。」
她莞爾笑着,可眸中一點光亮都沒有。
而看到突然出現的江挽清,黎洛洛臉上的笑容早已皸裂覆滅,她真是後悔,那天沒有把江挽清直接給弄死!
這個礙眼的絆腳石,竟然還敢來自取其辱。
真是嫌命長!
在場的名流賓客都紛紛好奇是個什麼情況,卻詫異的看到江挽清拿出一本結婚證書。
霍司御一看到江挽清手中的結婚證就想起了什麼,他緊皺着眉心看着她,突然聽到江挽清笑問,「霍先生還記得這本結婚證嗎?
五年前的暑假,你帶我去民政局領的。」
江挽清話音落下,宴會廳內起了一陣唏噓聲和竊竊私語。
什麼?
霍司御居然和別的女人領過結婚證?
那他豈不是重婚?
可江挽清很是淡然,見霍司御只是看着自己不說話,她繼而開口,「霍先生忘記了嗎?
也難怪,你有了新歡,當然是忘了我這個被你玩膩的舊愛。」
江挽清說著頓了一下,跟着自嘲糾正。
「不對,算不上舊愛,只是一個玩具罷了。」
關鍵時刻被破壞,黎洛洛已然很不滿,現在江挽清居然還拿着結婚證說著這種話,她哪裡還能忍得了。
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只有繼續戴上良善的面具。
「挽清,今天是司御繼承霍氏財閥的大日子,這麼多名流在場,你怎麼跑來這裡說這樣的話,還有這個結婚證,司御什麼時候和你有領過結婚證?
我才是他的妻子。」
黎洛洛表現得很柔弱委屈,讓人心疼。
江挽清也不爭辯,她面向黎洛洛明媚一笑,笑意深邃。
「我說是誰在叫呢,原來是我的好』姐妹『啊。
你說得對,我的確是在胡說,這結婚證是假的,是我太迷戀霍先生幻想和他結婚,自己仿造的。
你放心,我馬上就會按照你的意思滾出江城,以後你就可以安枕無憂的做你的三少奶奶。」
「……」黎洛洛臉色一尬,頓時無言以對。
黎母溫儀和黎煦堯這時候趕過來為黎洛洛出頭。
「江挽清,你綁架我女兒的事還沒了結,居然還敢上這裡來胡說八道鬧事?
你父母沒教過你做人的道理嗎?
你還有沒有底線了!」
黎煦堯也惡狠狠的警告,「趕緊滾出去!
像這樣的高級場所是你這種人能進得來的嗎?
江挽清我可最後警告你一次,你要是再敢來欺負我妹妹,造謠我妹夫,我就……」「就找人再打我一頓嗎?」
江挽清沒所謂的接過黎煦堯的話,「沒關係的,黎先生,我已經被你們教訓了那麼多次,再多一次又何妨?
就算把我打死,你們也會說是我自找的不是嗎?」
「江挽清你……」溫儀氣得就快綳不住貴婦形象,「你真是有父母生,沒父母教!」
有一種心如刀割的滋味襲來,江挽清看着溫儀那張憤怒的臉忍痛笑問,「我的確是有父母生,沒父母養,我的父母……在哪兒呢?
黎夫人,你覺得我面熟嗎?」
黎煦堯笑了,「江挽清,你少在這裡套近乎!
快滾!」
「滾,我馬上就會滾。」
江挽清無視周圍越來越多鄙夷嘲笑的目光,她保持着強撐的笑容走到霍司御的跟前,深呼吸對着一言未發的男人笑了,「霍先生,快永別了呢,在這之前我能和你干一杯嗎?」
霍司御目光複雜的看着江挽清,他沒有同意也沒有驅趕江挽清。
過量的抗抑鬱葯逐漸地在江挽清的身體里起反應,她自顧自的拿起長桌上的一杯紅酒,對着霍司御一飲而盡,跟着她將結婚證和高腳杯往他腳邊一扔。
玻璃杯瞬間破碎,那玻璃渣子彷彿全都灑進了霍司御的心房。
江挽清從容地看着他,意味深長的笑問,「霍先生知道從這裡的天台到一樓最快需要多少時間嗎?」
第95章霍司御太陽穴突突跳快了兩下,看着笑靨如花的江挽清,他的眉心越擰越緊。
「江挽清,你想說什麼?」
他問,心跳開始變得異常不安寧。
江挽清看着神色微變的男人,笑容逐漸消失,身體的溫度也寸寸冷下去。
「霍司御,馬上如你所願。」
她輕語,「再見,不,再也不見。」
扔出最後這句話,江挽清再不停留洒脫的轉身。
黎洛洛滿目怨念的盯着江挽清的背影,恨不能把江挽清給盯穿了。
她吩咐司儀立刻調節現場氣氛,繼續進行繼承事宜,然而余光中卻瞥見霍司御朝着宴會廳門口疾步走去。
「司御。」
黎洛洛柔聲叫着,可霍司御好像根本聽不見,「司御!」
黎洛洛急了,急忙跟上去。
但霍司御仍舊聽而不聞,他追着江挽清到電梯口。
盯着電梯逐漸上升的層數,霍司御無法等待的沖向安全樓梯。
這酒店最高47層,不算高,但也不低。
霍司御風馳電掣般跑上頂樓,他直衝天台,果然看到江挽清就坐在天台的邊緣。
清冷的月光底下,她孤身一人,背影清寂單薄。
霍司御的心彷彿瞬間被懸吊在半空中,他幾乎沒有靠近她的力氣。
「江挽清。」
他喊她的名字,不知不覺中喉結聳動,聲音哽咽。
「江挽清你坐在那裡幹什麼?
下來!」
江挽清聞聲回頭,淡雅的臉上寫滿問號,神情模樣和前一刻判若兩人。
「阿御?
你怎麼也來了?
我想在這吹吹風,這裡危險,你別過來。」
她說得很認真,完全不像在開玩笑。
「……」霍司御企圖靠近的腳步猛地一頓。
江挽清叫他阿御,那是她對他的專屬稱呼,她突然這麼叫他,並且神情非常怪異。
黎洛洛趕到看見這一幕,只覺得是江挽清在演戲給霍司御看。
她心裏極度不滿,只是沒法罵出來。
可緊跟而來的溫儀和黎煦堯則無所顧忌的朝着江挽清罵。
「說到底還不是來鬧事的!
江挽清,你這個女人心機還真深!
你和司御都分手那麼多年了!
你……」「把嘴閉上!」
霍司御雷霆震怒般喝止,心跳失控得厲害。
他的心好像也跟着坐在天台邊緣的江挽清,隨時隨地會墜入深淵。
溫儀和黎洛洛都愣住,沒想到霍司御會如此生氣動怒。
而江挽清卻回頭對他們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噓,阿御,讓他們不要吵,多多在睡覺呢。」
聞及此言的霍司御錯愕的看着做出懷抱嬰兒動作的江挽清,心裏冒出窒息的猜測。
她瘋了嗎?
她瘋了。
她居然瘋了!
霍司御不敢相信江挽清居然瘋了。
恍惚間,他又聽到江挽清如同多年以前那般親昵的叫他,「阿御,你看到了嗎?
我們的兒子呢,他的眉眼和你好像,我給他起了個小名叫多多。
快樂多多,健康多多,你說好聽嗎?」
她看着他問,在期待他的回答。
霍司御喉間發澀,眼角更是灼熱起來。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