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活路？
難不成讓長生公司減少生產養顏丸？這等於自殘有什麼區別，以後長生公司還能開疆拓土嗎。
況且，就算給華大集團留下部分市場份額，華大集團這種體量又能喝上多少湯。
莫程素提出這樣的要求，簡直損人不利己，對長生公司有着莫大的損失，華大集團也得不到多少收益。
當然，唯一好處的就是保住華大集團這個家族企業股份，以及決策權的完整性。
同時，也保住莫程素那一點的虛榮心以及自尊心。
「如雪，你這樣的要求，恕我無法辦到。」應之康沒有同意，斷然拒絕莫程素。
「我現在去外面等你，等下你走的時候叫我一聲，我送你回去。」
應之康說完，轉身走出總裁辦公室。
他之前可以無條件給莫程素付出和幫助，但男人該有原則的時候必須要有原則，總不能無條件滿足女人。
尤其是，莫程素此刻居然提出這麼愚蠢的要求，應之康更加不能滿足她。
看着應之康走出總裁辦公室，還順帶把門關上，站在辦公室內的莫程素，整張臉色都黑了下來。
「應之康，我這樣的要求，難道很過分嗎？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可你卻拒絕了我，你就是想要華大集團股份，想要華大集團成為長生公司的子公司，想讓我莫程素在你手下打工。」
望着已經被關起來的辦公室門，走到外面的應之康，顯然聽不到莫程素的話。
還在辦公室的趙琳，見到莫程素這樣揣測應之康，多少有點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