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怯生生的站在那，滿臉的稚嫩，低聲介紹自己：「姜橙姐，裴總讓我來總裁辦公室報道。」
裴枳說的沒錯，她確實很乖。
姜橙指尖文件翻動，上挑的眼尾抬起，即使她坐着，那股壓迫感也不小。
她聲音沒什麼語氣：「裴枳讓你做什麼？」
宋音音更緊張，「他說讓我跟在你身邊，能學到東西。」
姜橙將文件合上，淡淡嗯了聲，隨後指了個工位，「你去那。」
總裁辦公室的秘書和其他的秘書不一樣，加上姜橙總共也才三個人。
現在多了個宋音音，只剩下最偏的位置給她。
宋音音臉上明顯僵了下，但又很快調整好情緒。
姜橙見她欲言又止，問：「還有事？」
宋音音咬着唇，搖搖頭，「沒有，謝謝姜橙姐。」
姜橙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一會，突然開口：「你和裴枳到哪一步了？」
宋音音像被人抓住尾巴似的，緩緩睜大眼睛，惶恐的看着她，不安解釋。
「我和裴總只是上下級，裴總是個很好的老闆，姜橙姐，你不要誤會。」
凌華的人都知道，姜橙不僅僅是裴枳的秘書。
私底下有不少人都在猜測姜橙什麼時候才能正式上位，成為凌華的董老闆娘。
姜橙神情依舊沒變化，她看着宋音音說：「別緊張，只是想提醒一下你，裴枳的新鮮感不會超過一個月。」
宋音音咬着唇，眼眶突然就蔓了紅，看着像受驚的兔子似的，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