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商淮舟》[姜梨商淮舟] - 第4章

溫為笙帶着二老先去酒店,去了酒店後才去買吃的。
而這一路上所有的花費都是溫為笙,常東隨和何昸樂想付他都不讓,讓二老很是無奈。
但也因此對溫為笙更滿意。
買好吃的大家一起回醫院,未曾想,倒和蔣束碰一起了。
蔣束也是剛到醫院。
他是個性子活潑開朗的,看見二老就知道二老是誰,立刻作自我介紹,叔叔阿姨的就叫起來,讓二老臉上一會便生出笑。
就這般,一行人進醫院,而蔣束和溫為笙小聲說著話。
「人真在病房?」
這問題他已經問了很多遍,從下飛機開始就問,問到現在,溫為笙都不想回答他了。
「我離開醫院前在醫院,現在不確定。」
話是這樣說,但饒嘉佳大概率都是在病房的。
她不可能丟姜梨一個人在醫院裏。
蔣束也知道這一點,當即整理起衣服,精神抖擻:「我今天可要狠狠把那女人給帥到!」
溫為笙:「……」
姜梨和饒嘉佳在病房裡聊天,而饒嘉佳很忙,在溫為笙帶着二老出去的時間裏,饒嘉佳便接了三個電話。
姜梨坐在沙發里,看着這拿着手機接電話的人,眼裡是無奈也是心疼。
嘉佳太忙了。
「寧寧。」
熟悉的聲音傳來,姜梨看過去,何昸樂和常東隨,溫為笙提着東西進來。
姜梨站起來:「媽。」
視線落在幾人臉上,但很快的,她落在那走在最後的人身上。
西裝革履,梳着大背頭,穿着皮鞋,一身的
上流社會精英人士。
蔣束。
姜梨一頓,然後目光落在饒嘉佳臉上。
饒嘉佳此時也聽見了幾人聲音,看了過去,現在她視線準確的和蔣束對上。
姜梨看饒嘉佳神色,再看蔣束,眼裡生出點點的笑,不說話了。
溫為笙把吃的放桌子上,去提常東隨和何昸樂手裡的東西。
他不是刻意的表現,只是做自己認為該做的,面面俱到,體貼細心,讓二老心中是說不出的好。
把這些東西提過來放好,又看姜梨的水杯,裏面水喝了大半,沒有多少了,他又給她把杯子的水倒好,然後拿着水杯過來:「要不要喝水?」
姜梨是有點渴了,但是她不好讓溫為笙喂她,於是搖頭:「不渴。」
溫為笙看她目光,大概知道她的顧慮,點頭:「要喝的話叫我。」
「好。」
「來,小蔣,喝茶。」
何昸樂也給蔣束泡了杯茶,送到他面前。
蔣束在看着饒嘉佳,那眼睛跟黏在饒嘉佳臉上似得,一點都動不了。
聽見何昸樂的話,回神,趕忙接過:「謝謝阿姨!」
「呵呵,謝什麼,你是嘉佳的男朋友,那就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的。」
「男朋友?」
饒嘉佳一瞬看向何昸樂。
何昸樂愣:「是啊,怎麼了?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
不等饒嘉佳說,何昸樂便指着蔣束說:「小蔣說是你男朋友……」
饒嘉佳呵呵兩聲:「阿姨,準確的說,他是我前男友。」
蔣束:「……」
何昸樂:「……」
姜梨看蔣束瞬間綠了的臉,彎唇笑了。
溫為笙也笑了。
蔣束是個厚臉皮的,和饒嘉佳也算是歡喜冤家,兩人一起時總要鬥嘴,今日也不例外。
但因着這兩人,氣氛倒是極好,大家都忘記了早上的不愉快。
饒嘉佳下午還有事,跟姜梨說了幾句話後便走了。
她一走,蔣束也跟着走。
而溫為笙看時間,讓何昸樂和常東隨去酒店休息下,晚上再來,醫院他守着。
若在以前,何昸樂和常東隨肯定不會答應,但現在,他們答應了。
姜梨見二老答應,倒也沒有之前的那般意外。
如果不是饒嘉佳跟她說的那些話,她也感覺不到二老對溫為笙的滿意,更不知道二老的用心。
現在她都明白了。
「寧寧,好好休息,爸媽晚點來看你。」何昸樂和常東隨溫聲對她說。
姜梨點頭:「我知道的,你們放心。」
有溫為笙在,二老非常放心,對溫為笙說了幾句話也就離開了。
溫為笙把門關上,回到椅子里坐下。
他看時間,然後把被子給姜梨拉起來一些,理了理:「睡一覺吧。」
姜梨不困,她倒是擔心溫為笙。
他這麼照顧她,跑上跑下,忙前忙後的,她心裏實在覺得過意不去。
「學長,你去小床那睡一下吧,這兩天真的辛苦你了。」
現在他們是朋友,儘管知道他的心思,她也和以往一樣。
溫為笙看她臉上的歉意,關心,笑了:「你先睡,你睡了我再睡。」
姜梨看
他神色,不是開玩笑,是說真的,點頭:「好。」
她躺到床上,溫為笙給她把被子拉起來蓋好,姜梨手也跟着下意識拉被子,溫為笙躲過她的手:「不要亂動,我來就好。」
實在是不習慣被人伺候,而手又是那麼重要,總是習慣性的要做事。
姜梨也是很無奈。
「麻煩你了學長。」
「不麻煩。」
給她把被子蓋好,被角一起掖進去,還把被子給理順,直至再無可做,溫為笙這才坐回椅子里看着她。
卻見姜梨看着他沒有閉眼,那一雙清亮的眼睛倒映着他,極為清晰,溫為笙柔聲:「怎麼了?」
姜梨一直看着溫為笙,她看見了他眉眼的關切在乎,尤其是這溫潤的眼睛裏含着的感情。
腦海里浮起饒嘉佳說的那些話,姜梨想,她知道了答案。
溫學長確實對她有意思。
睫毛微動,姜梨搖頭:「沒事。」
她收回目光,閉眼。
過去的已經結束,現在和未來才剛剛開始。
她會接受一切新的事物,給自己機會,也給別人機會。
人生還長,她會過好每一天。
溫為笙坐在床前,看着姜梨眼睛閉上,眉眼舒展,臉上的神色逐漸平靜安寧,他眼裡生出點點光華來。
和那人對視那一刻他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強大,優秀,在自己之上。
他毫無勝算。
可是,這不是比賽,也不是爭奪,而是他們的結束,他的開始。
他和那人不是敵對,也不是朋友。
他們以前是如何,現在便是如何,他不需要害怕,也不需要慌亂,他做好自己現在該做的就好,無需擔心。
「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就這樣!」
啪,任雙雙把電話掛了,手機直接扔一邊,很不耐的樣子。
周妤錦坐在床前,在給她剝橘子,看她這模樣,說道:「雙雙,你媽媽也是擔心你。」
說著話,把剝好的橘子遞過去。
任雙雙直接接過吃起來:「她擔心我?她要擔心我就不會在女兒要死的時候還滿心都是她的工作!」
任雙雙很不高興,心裏有怨氣,說話也很沖。
周妤錦笑道:「那沒有辦法,她的工作性質確實很難。」
本來得知任雙雙這個情況文笠就立刻回來了,但飛機剛降落便接到那邊的電話,恰好的任雙雙這邊已經轉好,沒有問題了,她思慮再三也就回了去。
有些時候很多事無法說對錯,但這件事對於任何一個孩子來說,心裏都會難受,更何況是任雙雙這樣的性子。
「她工作性質難那就不要結婚,不要生孩子啊,生了又不管,算什麼事?」
任雙雙話沒說錯,文笠是地質專家,經常世界各地的跑,所以就把任雙雙丟給外公外婆,這也就造成她性格極其的叛逆。
而她父母又在她小學的時候離婚,自然的,她這性子就更離經叛道了。
周妤錦知道再說下去任雙雙會更火大,輕拍她:「好了,咱們不說這個話題了,對了,有件事不知道你小舅有沒有跟你說。」
「什麼事?」任雙雙往嘴裏塞橘子不悅的開口。
周妤錦嘴角微勾:「這次救你的人是淮舟的前妻。」
「什麼?」
任雙雙一瞬皺眉,顯然是難以相信。
「呵呵,看來你小舅確實沒跟你說。」
「本來我也是
不知道的,今天我特意去感謝你這救命恩人,親眼看見才知道的。」
「她手燒傷了,不是很嚴重。」
「你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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