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嫡女:重生成了王爺的心尖寵》[將門嫡女:重生成了王爺的心尖寵] - 將門嫡女:重生成了王爺的心尖寵第14章(2)

膽子也很大。
至少沒有人敢這麼肆無忌憚的跟王爺提要求。
「你上床。」
寧戚揚了揚下巴,示意施觀瀾上床躺好。
甲一整個人猶如被重鎚砸過一般,怔在原地。
啥?
王妃這麼彪悍的嗎?
他還在這裡,就讓王爺上床?
可是,咱們王爺身體還沒好,會不會累着?
甲一腦子裡嗡嗡一片,思緒跟野馬奔騰一般,壓根回不來。
「對了,那個暗衛……」寧戚也不知道甲一叫什麼,隨意吩咐,「去準備一些熱水,待會兒我要洗漱。」
待會兒施完針,她會很疲憊,正好洗個澡可以睡覺。
甲一恍恍惚惚的看向王爺。
施觀瀾已經脫好衣服躺在床上了,見他看過來,低啞的嗓音響起,「按照她的吩咐準備。」
「諾。」
甲一這次走的時候,特意看一下王妃,能夠壓制的住王爺的人,太不多見了。
房間里沒人後,寧戚才從袖口中拿出銀針,打開一排排放在施觀瀾的身旁。
不知道是不是施觀瀾的錯覺。
他居然能透過花花綠綠的妝容,看出寧戚神色肅然。
彷彿拿起銀針後,只有病人才會讓她掀起心中的波瀾。
而其他一切事務,在她眼中都不過如此。
尤其在寧戚手執銀針之後,那種感覺更為強烈。
施觀瀾也不由神色肅然,鄭重的對待自己的毒。
「待會兒會有些痛,都是正常的,忍住,千萬不要動。」
寧戚囑咐了一聲後,才緩緩地將針精準的刺入施觀瀾的體內。
每一根銀針都在自己的位置上,針尾微微律動,彷彿跳舞一般,讓人不由沉溺其中。
施觀瀾看不見這種場景,但他能感受到,隨着銀針落下,經脈逐漸刺痛起來。
像一隻只螞蟻在不斷啃噬自己的皮膚。
這種痛覺不斷的增強,施觀瀾的眉心也逐漸擰緊。
寧戚聲音柔緩,「忍住,不要動。」
過了大約兩刻鐘時間,寧戚才將銀針拿下來。
此時,施觀瀾的身上已經全部汗濕,整個人也虛脫的躺在床上。
但那股黏膩的感覺,讓他感到不適,吩咐着,「備水。」
寧戚無情的拒絕了他,「在毒素還未排乾淨之前,不準熱水泡澡。」
施觀瀾五指逐漸收緊,他向來最愛乾淨,如今卻不能沐浴,「本王可否用冷水?」
寧戚想想,冷水倒是可以,但她擔心男人身體不好,再給凍出風寒,就麻煩了。
再一次被拒絕後,施觀瀾面色愈發難看。
正在這個時候,李全帶着人將浴桶送到了房間里。
滾燙的熱氣迅速充斥整個房間,霧蒙蒙的一片。
「王妃,您的衣物都放在這裡了。」
李全辦事很靠譜,身後還跟着一個名為鳶尾的圓臉丫鬟,「這是奴才給王妃準備的丫鬟,王妃有什麼事,可使喚她。」
鳶尾見到寧戚,面色沒有半點不敬,反而笑盈盈的恭敬行禮,「鳶尾見過王妃。」
據甲一說,王妃不同尋常,能與王爺正面交鋒,而不落下風,可謂女中豪傑。
要是跟着這樣的主子,一定會多姿多彩!
她在打量寧戚,寧戚同樣也在關注她的動作神態。
的確是習過武,而且看腳步輕盈程度,似乎輕功也不低。
她很滿意鳶尾,便在其耳邊吩咐了幾句話。
鳶尾的眼睛頓時亮了,「鳶尾一定不負王妃所望!」
說完,歡歡喜喜的出去給王妃辦事。
第9章鳶尾捉弄麗香寧戚吩咐鳶尾做什麼事情,施觀瀾並不想問。
既然把人給了寧戚,那就是她的。
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動彈,耳邊卻傳來陣陣水聲,「還是洗熱水澡舒服,」寧戚舒服的躺在熱水中,發出舒爽的聲音。
施觀瀾渾身繃緊,閉上眼睛不讓自己去想此時的狼狽模樣,但那該死的女人卻彷彿在炫耀一樣,水聲嘩嘩作響。
施觀瀾氣的封閉自己五感,不讓自己被氣着。
感受到床上的呼吸聲平緩下來,寧戚停止惡作劇,慢條斯理的洗刷自己。
原身在莊園時候,鮮少能洗澡,如今身上髒的簡直讓人難以接受。
寧戚刷了兩遍,才勉強起來,讓人重新換一桶水繼續泡。
手臂,大腿隱蔽的地方都有一些傷痕。
這是麗香做的。
寧戚的臉色微微沉了下來,一個丫鬟能堂而皇之的虐待主子,背後定然是殷雪晴吩咐。
看在原身的份上,這個仇,她一定會原封不動還給她們。
聽竹軒,這是施觀瀾安排給寧戚的院子。
鳶尾從主院出來後,就悄然來到這裡。
王妃說,白家送過來的丫鬟曾欺負過王妃,還妄想進王府成為主子。
鳶尾當時就怒了,連連跟王妃保證自己一定會好好『招待』麗香。
等到了聽竹軒後,鳶尾才發覺麗香是真的膽子大。
仗着院子中沒有王府的人,一個丫鬟就睡在主子房間里。
她揭開屋頂的瓦片,看着下方的麗香正坐在梳妝台前描眉作畫,想着明日要以最好的狀態見王爺。
身上的那套衣服雖被寧戚用水澆過,但麗香還是有本事將衣服重新弄平整。
鳶尾冷笑一聲,王妃只是想讓她來嚇唬一下麗香,好讓她對王府恐懼。
但現在鳶尾覺得,只是嚇唬,太便宜麗香了。
她眼睛轉了轉,嘴角也高高翹起,找了根迷煙塞進屋內,很快,麗香就昏睡了過去。
鳶尾摸進房間內,看着麗香的容貌撇了撇嘴,「就這模樣,也敢妄想王爺?」
她在麗香的臉上摸了一圈,又在麗香的衣服上摸了一下,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明日,麗香只要出現在王爺面前,肯定會出醜的。
做好這一切後,鳶尾才回到寧戚的身邊,將這些事情告知給她。
已經洗漱完,只着一身普通衣衫的寧戚坐在凳子上,挑了挑眉,看着鳶尾,沒想到這丫鬟看着乖乖巧巧,卻有自己的想法。
「做得好,但下次我希望你只做我吩咐的事情。」
寧戚誇讚了一下,有敲打一下。
她喜歡丫鬟有自己的想法,但不希望有太多想法,容易誤了自己事情。
鳶尾面色微變,忙跪下,「王妃,鳶尾下次不敢了。」
寧戚淡淡點頭,「僅此一次就好。」
明明對面的王妃只是一個普通人,但鳶尾還是感到一股心驚。
這一次她清晰的感受到甲一所說的,王妃也不是一般人的意思。
退出房間後,鳶尾才長長的舒了口氣,滿是心驚的轉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
她有種預感,如果自己以後還擅自做主,一定會被王妃退回去。
府中沒有一個暗衛曾被退回去過,鳶尾不想讓自己成為第一人。
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完成王妃的任務。
躺在床上的施觀瀾看着朝着自己走來的寧戚,沙啞的嗓音淡淡響起,「不滿意?
那就換一個。」
寧戚搖頭,「不必,她挺好的。」
只是有點小聰明罷了,不算大問題。
施觀瀾點了點頭,看着寧戚的臉,眉心微微攏起,「你的妝容為何不洗?」
她握着寧戚的手,看着手心處點點痕迹和薄繭,她的臉色微微一變。
白志才那個老東西,果然不是什麼好人。
居然這麼虐待她的兒媳。
她從手腕處褪下自己常年帶的翡翠玉鐲,滑落到寧戚的手腕處,輕聲細語道,「這是母妃的娘親給的陪嫁之物,也是母妃最喜愛的玉鐲,今天就送給你了。」
寧戚見這翡翠水種極佳,知道價值不菲,下意識就想拒絕這種貴重物品。
施觀瀾按住她的手,聲音平緩,「還不謝謝母妃。」
寧戚沒辦法,只好道了聲謝。
「謝謝母妃,兒媳一定會好生保管它的。」
嗯?
舒妃聽到這麼清晰的對話,不由詫異的挑了挑眉看向施觀瀾。
不是說,她的兒媳是個痴傻?
施觀瀾眼眸微斂,看了下四周,不動聲色的給母妃遞了個眼神,舒妃秒懂,立刻讓宮人們全都下去準備膳食,其餘的打發出去,給王妃找些稀罕玩意兒。
宮內很快只剩下宋嬤嬤一個奴才留在裏面。
舒妃這才仔細的打量着寧戚,方才她只是看見寧戚的醜陋妝容,其他倒也沒仔細看。
但現在看來,妝容的確丑,可這小臉卻是極為標準,眼神也很清澈,哪怕只是站在那裡,也能感覺到寧戚的身姿很標準。
怎麼看都不像是痴傻的樣子。
「昇兒,王妃她?」
「她不痴傻。」
舒妃聽到昇兒這麼斬釘截鐵的回復,加上方才摸着寧戚粗糙的手,瞬間腦補了一堆關於白志才虐待嫡女,導致嫡女不得不裝傻躲過內宅陰私的戲碼。
越是這麼腦補,舒妃就越是心疼寧戚,連聲說道,「好孩子,成為昇王妃後,就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不管什麼事情,都要告訴昇王,後宮之事,也可隨時告訴母妃,母妃會幫你的。」
說完,讓宋嬤嬤將早就準備好的一眾禮物全都拿出來,放在寧戚的面前。
東西不多,但是寧戚能看得出來是精心準備的。
尤其那對龍鳳玉佩在拿上來後,還被舒妃當場給他們掛在腰間。
寧戚低頭看着這玉佩,唇角彎了彎,真情實意的感謝,「謝謝母妃。」
「以後都是一家人,不需要感謝,」舒妃嘆了一聲,看着施觀瀾消瘦的身形,心裏也難受,「母妃該感謝你才是,如果不是你旺昇兒,母妃真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了。」
「母妃——」施觀瀾薄唇抿緊,眼底一片淡漠,清冷的面色如霜,「兒臣的毒快解了,母妃不必擔心。」
舒妃苦笑的神色卻沒變,她以為施觀瀾是在說沖喜一事能緩解毒素。
可是,這是終究不能解決根本問題。
昇兒能活多久,還是個問題。
施觀瀾知道她在想什麼,聲音清冷的解釋了一下,「王妃是大夫,能解兒臣的毒,再過兩日,兒臣體內的毒素就會沒有。」
他簡單的將棺材內的事情講了一遍。
舒妃苦笑的神色僵在臉上,一點一點的露出驚訝的神色,亮光也逐漸亮了起來。
她怎麼都沒想過,事情原來是這樣。
這下,她看向寧戚的眼神更為喜愛了,嘴角也忍不住翹了起來。
「沒想到白志才那個老東西還真將寶貝給我兒了。」
話落,她察覺自己說的話不好,忙閉上嘴,但眼底的得意神情還是流露出來。
寧戚這下是真的喜歡舒妃了,起碼她對施觀瀾是真心的。
舒妃解開了心結,跟寧戚聊的時候,也越聊越開心。
畫眉從外面疾步走進來,跪在眾人面前脆聲道,「娘娘,良妃娘娘和赫王殿下來了。」
舒妃聞言,笑了起來,「良妃姐姐怎麼來了?
快請進來。」
而後跟寧戚說道,「母妃在宮內好友不多,良妃姐姐是最能聊得來的。」
她說的十分歡快。
但寧戚卻明白,良妃這個時候來,大概率是因為方才在勤政殿外,赫王孜孜不倦的勸說有關。
來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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