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嫡女:重生成了王爺的心尖寵》[將門嫡女:重生成了王爺的心尖寵] - 將門嫡女:重生成了王爺的心尖寵第16章(2)

們白府來人的事情!」
要不然她跟母親姐姐怎麼會一直受下人的氣。
到現在,茶都喝了三杯,不僅沒有見到昇王,甚至連那個傻子她們都沒看見。
這不就是欺負她們嗎?
白若雪柳眉微蹙,暗罵蠢妹妹真是個不省心的。
這裡是昇王府,不是尚書府,誰敢在這裡撒野,「妹妹,許是王爺有重要事情處理,顧不上我們,你靜靜心——」白若雪輕聲細語的勸着,下人們暗暗地看着這幾人,心中暗襯白家二小姐人美心又善良,就是可惜有個愚蠢的妹妹。
「姐姐!」
白若琳拔高嗓音,替她們鳴不平,「昇王殿下有重要事情要處理,可那個傻子呢,她憑什麼不來見母親,她是不是以為自己當個王妃,就高高在上了!」
就一個傻子而已,還學會攀炎附勢!
白若琳恨不得現在就將那個傻子抓住,狠狠的打一頓。
姐妹倆正爭執着,施觀瀾跟打着哈欠的寧戚便出現在庭院中。
劍眉星目,幽深的眸子帶着幾分凌厲之色,清冷的氣質讓挺拔的身軀猶如松柏一般,令人折服。
白若雪看見施觀瀾的剎那,眼底划過一抹痴迷,這種人中龍鳳,才最配得上她。
跟在施觀瀾身後,打着哈欠的寧戚,看見白若雪眼中的痴迷,心底撇了撇嘴。
還是那句話,這麼痴迷,為什麼不做亡命鴛鴦,生生世世葬在一起。
說白了,就是想要昇王的好處,不要昇王帶來的壞處罷了。
殷雪晴放下茶盞,又一次呵斥了白若琳,「琳兒,王爺在這裡,莫要造次!」
白若琳不滿的閉上嘴,正彆扭時,一道冰冷如刀的眼神便落在她的身上,她只感覺自己渾身汗毛乍起,彷彿遇上最恐怖的大蟲一般,令她雙膝發軟,心裏無端升起一股恐慌,她連頭都不敢抬,只機械的跟着母親姐姐一同跪下。
「見過昇王殿下,小女年幼頑劣,還望殿下恕罪。」
殷雪晴聲音輕緩,簡單幾個字便將白若琳的話給打上年幼,頑劣兩個標籤。
讓人想責罰都沒辦法責罰。
可寧戚哪兒能這麼輕易的放過殷雪晴,她歪歪斜斜站在施觀瀾的身後,故意迷茫的問道,「昇王?
你是在喊我相公嗎?
嘿嘿,我相公是昇王?
那我是什麼呀?」
施觀瀾低咳一聲,順着寧戚的話說道,「本王是王爺,你自然是王妃。」
寧戚一臉呆呆傻傻,目光渙散,拍着手掌,歡喜,「王妃,好耶,我是王妃,」忽然,她指着殷雪晴問道,「那她是什麼?」
施觀瀾冷冽的目光便看向殷雪晴,薄唇輕啟,「白夫人,王妃問你話呢。」
殷雪晴頓時心裏升起一股怒火,這傻子居然想讓自己跪她!
呸!
小賎人,就是個傻子罷了,憑什麼讓她跪下。
可昇王的眼神逐漸冷冽下來,殷雪晴咬碎銀牙,不得不暫時裝個樣子,屈辱的屈膝,「見過王妃。」
白若琳不想給寧戚跪下,但白若雪緊緊的扣着她的手,讓她暫時忍耐一番。
寧戚將母女三人的眼神收入眼底,她們越不爽,還不得不跪下,寧戚就越開心。
這些所謂的屈辱,僅僅只是跪下罷了,而原身則是實打實被折磨了這麼多年。
殷雪晴三人遲遲等不到寧戚這個小賎人讓她們起身的話,心裏憋着一口氣,抬頭看向她,幾乎是咬着牙問道,「王妃,我們可以起身了嗎?」
寧戚眨了眨眼,一臉單純和不解,「我沒有讓你們跪下呀,哎呀,你們怎麼跪下了?」
殷雪晴三個人聽到這話,齊齊氣的快要吐血,帶着一臉怒氣瞪着寧戚。
這小賎人就是故意不讓她們起來的!
白若琳脾氣火爆,嘴巴比腦子更快一步怒氣沖沖的站起來,指着寧戚就罵道,「小傻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寧戚彷彿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性的躲到施觀瀾的身後,「嗚嗚嗚,我好怕,她要打我,我好怕啊!」
施觀瀾渾身散發著不悅的冷冽氣息,幽深的眸子如同森林之王一般盯着白若琳,語氣猶如九月寒冬一般,「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在王府放肆!
來人,將她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對成年男子來說,都已是重刑。
如果落在嬌生慣養的白若琳身上,恐怕能活活將她打死。
白若琳臉上血色褪盡,方才事情來的太快,她忘了這裡是王府,而不是尚書府,當著昇王的面,辱罵王妃,王爺自然不會放過她。
早知道,她就再忍耐一下,等將寧戚這個小賎人帶到無人處再好好收拾一頓!
殷雪晴聽到昇王的話,急忙說道,「王爺,琳兒她只是年幼,不懂這些規矩,請您放她一馬吧。」
白若雪也絞着帕子,美目中滿是擔憂,柔柔弱弱說道,「王爺,若琳畢竟是我妹妹,求王爺放她一馬,若雪感激不盡。」
寧戚心中冷嗤一聲,你以為你誰啊,你說看你面子就放過了?
你臉這麼大的嗎?
她拽了拽冷酷無情的施觀瀾,仍然不懂無辜的問道,「相公,你是放馬的嗎?
為什麼要放兩次馬呀。」
兩次,前一次白若琳的話,已經輕飄飄被年幼頑劣給揭過。
這一次還能用這個理由嗎?
白若雪滿含譏諷的眼神掃了過去,這傻子連放一馬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只知道胡說八道。
下一瞬,她心底猛然一寒。
寧戚提到兩次放馬,是不是在提醒昇王,琳兒兩次出言不遜的事情!
她有些震驚的看向寧戚的方向,想知道她是故意說的,還是恰巧這麼說。
可對上那痴痴傻傻的眼神,白若雪又覺得自己多想了。
當初這傻子可是母親親自下的葯毒傻的,不可能恢復正常!
她剛放下心來,就聽上方冰冷的嗓音響起,「本王可不是放馬的,來人,還不趕緊將人帶下去!」
第24章你們誤會奴婢了白若琳被王府的人帶下去,尖銳的謾罵聲響徹整個王府。
不管如何罵,都只是在罵寧戚。
施觀瀾眉頭都沒皺一下,就讓人將白若琳的嘴堵上。
殷雪晴腿都要軟了,眼淚撲簌簌的流着,跪着求昇王,「昇王殿下,求您繞過琳兒,她身子骨不好,受下這五十大板,人會受不了的。」
外面的聲音雖被堵住,但殷雪晴還是感覺心裏難受的緊。
白若雪也盈盈跪下,眉目含淚,期盼的跪求施觀瀾,聲音婉轉如鶯啼,「求昇王殿下看在若雪的份上,放過妹妹這一次,昇王若想懲罰就懲罰若雪,若雪無怨無悔。」
寧戚笑眯眯的看着白若雪,哪怕跪求人的時候,也依舊不忘將自己最美的一面給施觀瀾看。
要是沒中毒那一出事情,可能兩人真會喜結良緣。
白若雪貝齒輕咬下唇,似是做下重大決定一般,緩緩說道,「若雪知道,昇王對若雪未曾履行諾言心有不悅,若雪願接受王爺任何懲罰,只求王爺放過妹妹。」
說完這話,白若雪彷彿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眼淚如珍珠一般,一顆一顆滴落在地上,綻放出朵朵淚花。
施觀瀾薄唇抿緊,看着跪在面前,誠摯跪求的白若雪,眼眸眯了眯。
清冷的目光微動,彷彿在思索什麼。
良久,他微閉眼眸,抬手道,「放了她。」
李全怪異的看了一眼白若雪,掩下心中的詫異,恭敬退下去,讓侍衛放過白若琳。
白若雪在聽到施觀瀾的話後,眼底划過一抹驚喜。
果然,她就知道昇王是喜歡自己,是對自己沒有嫁入王府有怨氣,否則又怎麼可能在宮中,當著自己的面跟寧戚打情罵俏,私底下卻全然不理會寧戚。
定然是想引起她的注意,讓她生氣。
她滿懷欣喜的想,等昇王再提出讓她嫁入王府,她先屈於側妃之位一段時間,等昇王身體大好,不需要寧戚沖喜時,就將寧戚殺了。
滿身傷痕的白若琳被丫鬟攙扶着進來,虛弱的她惡狠狠的瞪着寧戚方向,小賎人!
她所經受的苦,日後定會讓這個小賎人雙倍奉還!
施觀瀾聲音清冷,「僅此一次,再犯恕不輕饒!」
白若雪盈盈拜謝,「謝昇王殿下,若雪感激不盡。」
施觀瀾沒再出聲,居於上首處,看着白府三個人狼狽的模樣,眼神未有波瀾。
殷雪晴有心想問若雪,跟昇王有什麼諾言,但當著人面,她不好問,只能將疑惑放在心底,命人將白若琳扶下去後,殷雪晴才收斂住自己的心情,將來時準備好的話語,對施觀瀾說道,「昇王殿下,今日前來是為了念池而來,妾身不放心念池一個人生活,故而將她貼身丫鬟送過來照顧,可沒想到今日這丫鬟居然回府,妾身看她已經兩天兩夜未曾進食,渾身傷痕,便想……」施觀瀾眼皮微抬,面若冰霜,「白夫人是懷疑本王府上有人不善待你府的丫鬟?」
「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妾身就是放心不下念池,」殷雪晴裝作擔憂的目光看向寧戚,卻看見對方沖她翻了個白眼,吐了下舌頭,半點沒尊重她的意思。
殷雪晴手中的帕子差點繳爛了,恨不得立刻上前,讓人撕了這小賎人的嘴。
「麗香——」殷雪晴忍着心裏的怒火,將麗香叫上來。
紅潤的臉色與前兩日大相徑庭。
就連寧戚跟施觀瀾第一眼看過去的時候,都沒將形容枯槁的麗香,與之前的人聯想到一起。
「麗香見過王爺,王妃。」
麗香委屈膝蓋,腫脹的膝蓋讓她只動一動,額上就冒着冷汗。
緊咬牙根,麗香艱難的拜見眾人。
施觀瀾眼皮掀了掀,冷聲問道,「你是誰?」
「奴婢麗香,乃是王妃的貼身丫鬟,跟隨王妃十五年之久。」
麗香口齒清晰的說了出來。
這怎麼可能?
連御醫都沒有辦法,怎麼可能真的被這個傻子旺好。
她心中滿是懷疑,疾步走進去,想要拆穿寧戚的謊言。
第30章四哥,你不能再帶她過來可進去後,她便清楚的看見,原本已經神志不清醒的祖母,如今已經能坐起來。
表哥跟那個傻子離祖母不遠處並肩站着。
莫霜咬緊牙根,心裏的醋意翻騰着!
這傻子憑什麼跟表哥站在一起!
「這、這……」清平侯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睛後,眼睛也紅了起來,跪在老太君身前,直呼老天保佑。
侯府其他人也紛紛跟着說好話,但眼神卻有意無意的落在寧戚身上,大家都很驚異這傻子到底怎麼將一個瀕死之人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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