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
「我來了！」
楚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姑娘的聲音好好聽，連他身下喊痛的聲音都很好聽，酸痛的感覺又來了。
他想按住她，狠狠地傷害她，但他知道他做不到。
「楚澤琪？」
山洞裏很黑。蔣妮沒有打開手電筒，看不見其他人。她很着急。
楚澤祈求大叫一聲，聲音被壓抑克制。
楚來到她身邊，蹲下來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他們都走了，我們出去吧。」
出去？
很不容易有機會和他獨處，江妮怎麼能出去呢？
「要是他們回來看到怎麼辦？」
「如果你連夜不回去，村民們會誤解你，會有謠言。」
楚在這裡已經20多年了，他知道謠言在這個村子裏傳播得有多快。
「沒有誤會，我只是和你在一起。」
楚澤琪下意識地捂住嘴，「別胡說八道。」
他很清楚，今晚來看她的人說他們很同情，但他們實際上是在看她的笑話。
蔣妮拍手哭了。「你太不負責任了。我們都是這樣。你居然叫我胡說八道。」
她哭的時候，楚澤祈求遇險。他怎麼會不願意負責呢？他是不是太心甘情願了？
村民們很喜歡江妮，很多人都在向她求愛。每次楚看到她，他的心跳都會加快。他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但他有自知之明。他家根本配不上她。
今天，一切都像一場夢。正在想這件事的女孩已經成為他的女人，他有責任。
楚張開手，想擁抱她，哄她，但又怕得罪她。「姜志清，你，別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願意對你負責，只要你願意，我明天就可以嫁給你，但是……….」
「我願意！」
蔣妮跪在地上，撲倒在他的脖子上。「我願意嫁給你。」
我只會嫁給你。
楚卻僵硬了。這時，他的腦子一片空白，回蕩着這句話：「我願意嫁給你。」
楚澤祈禱高興地叫了出來，他儘力忍住了。
他知道蔣妮願意嫁給他是因為他們有關係，而不是看中他，但儘管如此，他還是無法停止快樂。
「聽我說，我先把你送回去，免得村民們說你的閑話，等我找合適的機會去找你。」
珍妮聽了他的話，回去了。
回到知青公寓，蔣妮打開手電筒，換了衣服。
江妮低頭看着身上的淤青，想到了楚的手在她皮膚上的自由觸摸。他的手真的很有活力。一雙大手粗糙厚繭，力量驚人。無論他們走到哪裡，她的皮膚都會有紅色的痕迹。
那個地方還是又腫又酸，但是她很開心。
這輩子，她必須嫁給楚，讓他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嘿，江之清家裡有人？」
突然，門外有一段對話，然後聲音越來越多。
「妮妮，你在裏面嗎？快開門。我很擔心你！」
瑞秋憂心忡忡的聲音響起，江妮只覺得假。
「我知道你被侮辱了。我告訴你，沒關係，大家都不會介意的。快出來，別忘了。」
聽着劉玉燕的聲音，我覺得她快要哭了。
瑞秋上去拍蔣妮的門。「妮妮，就算毀了，你也要堅強。如果你死了，我就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