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用筷子戳着泡麵，語調譏諷，「狗男女。」
方沁陽從姜如煙漂亮的瞳孔里看到了仇恨和摧毀欲，像是回到了那個時候。
「明珠……」「沒事。」
姜如煙笑了起來，彷彿剛才的一切只是幻覺，「魚水情深是么，我偏要搶。」
吃完泡麵，姜如煙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方沁陽拿着她平板說，「好像有郵件。」
姜如煙打開郵箱，儼然是一封面試通知書，方沁陽瞄了一眼，「你什麼時候投的簡歷？
哪家……等等，你投的峰合？」
——姜如煙坐在峰合的會議室等候近十分鐘，會議室的門被推開，詹語白穿着一身OL套裝走了進來。
如今的詹語白長相清秀幹練，氣質斐然，哪裡還看得出曾經的影子。
姜如煙胸腔匯聚起了恨意，手在會議桌下緊緊攥住，掌心被掐出了痕迹。
「抱歉，來晚了。」
詹語白在對面坐了下來，打開了面試資料，「姜如煙，是么？」
姜如煙露出笑容，「是，詹總好。」
HR對姜如煙印象好，她的學歷和履歷都突出，否則也不可能進入終極面試。
詹語白問的問題，姜如煙對答如流，詹語白對她很是滿意，「今天方便辦入職么？」
姜如煙言笑晏晏：「當然。」
入職峰合，比姜如煙想像得順利，HR給她發了offer，簽了合同，她下周一正式上班。
HR叫周悅，人挺好，辦了入職，還送姜如煙出來，姜如煙笑盈盈同她說，「謝謝您啦，下周見。」
她邊說邊轉身，回頭卻看到了靳霄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詹語白今天剛出差回來，就迫不及待來看了，真恩愛啊。
「周總。」
周悅看見靳霄，忙去問他，「您找我么？」
姜如煙拿着合同，從靳霄身邊走了過去，瞄他一眼，朝他無辜一笑。
看到他涼薄陰翳的眼神，也絲毫不怕，瀟洒地邁着步伐走了。
靳霄問，「那是誰？」
「她是詹總新招的助理，來這裡辦入職的。」
周悅說。
「知道了。」
靳霄雙手插入口袋，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