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很快低下頭，輕聲說道。
陳太太看了她一眼後，說道，「去把你的琴拿出來吧，瑤瑤想聽什麼？
讓她給你拉，雖然她那技術比不上那國際的樂師，但偶爾聽聽還是可以的。」
陳太太的話說得隨意，戚瑤臉上的笑陳卻是有些勉強了，眼睛在陳妄身上看了看。
男人正低頭擺弄着手腕的袖扣，對眼前發生的一切似乎並不感興趣。
戚瑤很快收回目光，微笑着回答，「我平時很少聽古典樂的，不怎麼會欣賞。」
「沒事，就當聽個趣。」
陳太太笑着說道，卻又很快發現姜書瑜還站在那裡沒動，她的眉頭瞬間擰起，「你還愣着做什麼？」
「抱歉太太，我不是賣藝的。」
書瑜輕聲回答。
她的話讓陳太太的臉色頓時變了，「你說什麼？」
書瑜沒再回答，但那一動不動的身影已經表明了她的心思。
鍾叔看着，趕緊上前來，「書瑜，你這是做什麼，趕緊跟太太道歉！」
書瑜依舊沒有動。
陳太太正要發作時，旁邊的男人突然輕笑了一聲，說道，「既然她不想拉就不要勉強了，我記得林姨好像也懂是吧？
母親想要聽，可以讓林姨出來演奏一番。」
他的話音一落，那低頭不語的人瞬間握緊了手，牙齒更是緊咬住嘴唇！
「鍾叔，去將林姨請出來吧。」
陳妄依舊沒看她一眼，直接對鍾叔說道。
鍾叔有些為難——剛林君是暈倒被人扶進去的，現在……就在那時，一道嘶啞的聲音傳來，「我拉。」
鍾叔轉頭，正好對上書瑜那濕漉漉的，彷彿氤氳了一層水汽的眼睛。
聲音中彷彿帶了幾分哽咽，「戚小姐想聽什麼？
我拉給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