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走了進來。
兩杯咖啡放下後，秘書再次退了出去。
毛善瑗端起咖啡，看着姜桃說道，「嘗一嘗，這裡的咖啡味道還不錯。」
姜桃看着，端起來品嘗了下，眉梢微微揚起。
「怎麼樣？」毛善瑗笑着問。
「還行吧。」姜桃說，又喝了後之後忍不住說了句，「這葛會飛真是會享受，慣會弄這些花里胡哨的。」
「喝人家的，就別在背後議論人家了。」毛善瑗說。
「我議論他，他又不會知道，你也不會跟他說的，對吧？」姜桃問。
「這個……不一定。」毛善瑗說。
「不是，你還要告狀嗎？」
「我怕說漏嘴。」
姜桃，「……我才不信你會說漏嘴，不過也無所謂，知道就知道了，我才不怕他呢。」說著，姜桃繼續喝着咖啡。
此時的姜桃，比她剛開始認識她的時候還要孩子氣，雖然經歷了很多，但姜桃卻愈發地活出自我來。
「對了，我聽大寶說你們倆要結婚了？」姜桃忽然問。
說起這個，毛善瑗放下咖啡，「計劃而已。」
「那定在了什麼時候？」姜桃問。
「這個……還不清楚，只是剛提出這個事情，其他的都還沒來得及想呢。」
「能不能早點提上日程？」姜桃問。
「多早？」
「一周之內。」
毛善瑗，「……你有急事？」
說起這個，姜桃看着她，神色頓時嚴肅了起來，「其實我今天來找你，不光是為了閑聊，還有正事兒。」
說起這個，毛善瑗的神情也微微收斂了些，「怎麼了？」
「總部那邊原本計劃還有一個月就要開始訓練，但是由於一些事情，所以要提前開始，大寶他們的年紀剛好就卡在這個之間，所以……」
「你們要走了？」毛善瑗問。
即使再不情願地承認，姜桃還是點了點頭，「嗯，還有半個月時間，必須要到位。」
「大寶知道嗎？」毛善瑗問。
「我來之前是先給他通了電話的，但是大寶說，不想錯過你的婚禮……」姜桃望着她。
毛善瑗眉頭擰了起來。
大寶不想錯過，她也不想讓大寶錯過，這是一樣的道理。
只是，一周之內……
未免太倉促了，最重要的是，葛會飛現在還不易露面，她知道一周之內根本是不太可能的。
看着毛善瑗不說話了，姜桃說道，「我知道一種太過着急了，但是，也確實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一般訓練要多久啊？」毛善瑗抬眸，看向姜桃問道。
「短則三年，長則五年，其實他們接受的不止是訓練，大寶現在是整個暗網的核心，所以昆還會側重於對他有別的安排，但至於什麼安排，我不便透露。」姜桃說。
毛善瑗想了下，「這之間就出不來嗎？」
「一年能有一次機會，但是時間很短，他都未必有時間能來回。」姜桃如實說。
毛善瑗聞聲，眉頭蹙了起來。
這麼說來，這的確是個問題。
一想到那麼久見不到大寶，還沒離開，她就已經有些不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