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渟林歡顏》[姜渟林歡顏] - 第7章

姜渟淡聲問。
「姜渟你來評評理,在於一凡的訂婚宴上,你前妻給我下藥,讓我出盡了洋相,成了笑柄,是不是她的錯?她應不應該付出代價?!」劉悅焦急地問。
現在姜渟又回到了蔚藍身邊,她肯定以為姜渟會站在她那邊。
蔚藍趕緊插嘴,「悅悅,你別激動,凡事都有個對錯,如果真的是林姐做錯了,那麼我們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我都聽笑了,現在是明裡暗裡地把罪名扣在了我的頭上,壓根沒打算給我解釋的機會。
這時劉悅又開始來拉扯我,我甩開了她的手,眼神凌冽地盯着蔚藍,「蔚藍,我給你一分鐘時間解釋,你如果還要繼續慫恿劉悅,那你會後悔的。」
蔚藍先是一愣,似乎思考了幾秒鐘,她自然不知道,我對她和靳遲鈞做過的事一清二楚。
她有些勉強地笑了笑,比以前還是要謹慎很多了,「林姐,我解釋什麼,我幫理不幫親,如果這件事不是你做的,那我肯定會讓悅悅別找你麻煩。」
靳遲鈞更加敏銳一些,他好像聽出了我的話不對勁,便上前抓住了劉悅的手,「我們出去說清楚吧,不要隨便牽連到別人。」
劉悅本來就想着能和靳遲鈞單獨聊聊,自然不會拒絕。
眼看着兩人離開了,蔚藍眼中竟然有一絲不甘心,沒能繼續針對我,對她而言應該很不爽。
「劉悅!」我突然開口,叫住了劉悅。
酒吧那麼嘈雜,她卻依然聽到了我的聲音,停了下來。
我的餘光掃過蔚藍,她的眼神明顯興奮起來,彷彿巴不得我主動挑釁劉悅。
姜渟也挑了挑眉頭,不解我的舉動。
「你又想幹什麼?和我道歉嗎?」劉悅冷笑一聲,「那你要跪下來認錯,我才會原諒你,否則我會告你的!」
「我怕你沒有證據,不如我給你一份證據怎麼樣?」我眉眼帶笑,絲毫沒有憤怒。
劉悅滿臉狐疑,不知道我葫蘆里賣的什麼葯,她問,「你又想玩什麼花樣?」
我拿出手機,準備撥通司禮的電話,他算是人證。
看到我的舉動,靳遲鈞突然有些強硬地隔開了我,「林小姐,這是我和劉悅之間的事,應該與你無關,現在我們需要一點私人空間。」
靳遲鈞的這個態度,讓我更加確信,他已經在防備我了。
「遲鈞,既然林姐有話要說,那就讓她說完吧。」蔚藍這個神助攻出來了,她十分誠懇地對靳遲鈞說道。
靳遲鈞對蔚藍使了個眼色,但是他們之間好像缺少一點默契。
「林姐,你如果覺得你是冤枉的,那你就拿出證據吧。」蔚藍走過來,言語間全是自信。
姜渟站在她身後,目光卻一直落在我身上。
他在用眼神詢問我,要做什麼。
蔚藍就是吃准了我沒有任何證據,所以才非要當場糾纏不休,或許也是想讓我在姜渟面前出出醜。
我收回視線,沒有和姜渟對視太多,免得令人生疑。
「我打個電話,讓他跟你說。」既然蔚藍不肯罷休,那就繼續。
劉悅依舊是滿臉狐疑地看着我,她這次沒有廢話了,反倒是一旁的靳遲鈞眉頭緊鎖,看起來非常擔憂。
我撥通了司禮的電話,對方接的很快,「喂?」
「司禮,甜甜喝多了,你不過來管管她嗎?」我首先提了一下歐陽甜。
「我已經到門口了,馬上。」沒想到司禮速度挺快,剛掛了電話,我就看到了人群里他高大的身影,混血面孔上此時神情煩躁,似乎心情不好。
我對他揮了揮手,司禮看到我以後,立馬大步穿過了人群,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蔚藍還沒有認出司禮,只是有些疑惑。
反倒是靳遲鈞,似乎想起了什麼,臉色瞬間變了。
「甜甜在那裡,你負責安頓好她,」我指了指歐陽甜那邊,「司禮,如果你不能一心一意對她,請和她說清楚,不要讓她越陷越深。」

第314章男人的小心眼
司禮的眸色一深,循着我的指尖望去,在看到已經趴在吧台上的歐陽甜,眼神瞬間柔軟起來,帶着一絲絲心疼愧疚。
他「嗯」了一聲,然後便準備去找歐陽甜,我又叫住了他,「等一下,司禮,你見過這兩個人嗎?」
我指了指蔚藍和靳遲鈞。
司禮看了看這兩人,隨即眉頭皺了起來,「嗯,兩個人渣。」
此話一出,靳遲鈞和蔚藍臉色都變了,而劉悅則是一臉不解,她看着司禮,「你什麼意思?」
靳遲鈞重新拉住了劉悅的手,將她往一旁拉去,「我們單獨聊。」
司禮唇角揚起一起諷刺的冷笑,「給自己女朋友下藥,就是為了分手,我還是第一次見。」
「什麼?!」劉悅臉色瞬間慘白,眼睛也死死地瞪大,「你在說什麼?」
司禮看了她一眼,懶得多說,直接去找歐陽甜了。
我需要的話已經說了出來,不用再留着他,只是此時大家都神情都非常有意思,尤其是蔚藍,她一副如鯁在喉的樣子,張了張嘴又沒說出什麼。
劉悅的身子明顯虛浮起來,她的唇在顫動,這種事情誰都無法接受。
姜渟的眼眸眯了眯,他盯着靳遲鈞,畢竟那是他的發小,而且年初剛把靳遲鈞收進姜氏總公司。
結果一個男人,做出的事情如此惡毒陰險,想必姜渟此時心情同樣很複雜。
「藍藍,這件事你知道嗎?」劉悅沒落下蔚藍,她不敢相信地看着蔚藍。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蔚藍心虛極了,她甚至退後了兩步,躲在了姜渟身後,「悅悅,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劉悅怎麼可能還完全相信蔚藍,剛才司禮說的是他們兩個都是人渣。
姜渟的身體動了動,對於蔚藍躲在他身後的舉動似乎不太喜歡。
他又看着我,怎麼現在反倒是他沉不住氣了?被我的眼神一盯,姜渟只好一動不動地站着,任由蔚藍把他當擋箭牌。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我幽幽地開了口,「靳遲鈞是想分手,你是想用劉悅那檔子風流事,吸引別人上樓,不是嗎?」
劉悅的眼神已經不能說是震驚了,而是一種癲狂,她伸手指着蔚藍,呼吸急促,「真的嗎?真的是這樣嗎?」
「不是,悅悅,她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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