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標準的腹肌。
我包紮着的手停住了，我盯着他的腹肌。
姜的表情很天真，他用另一隻手摸了摸肚子，很簡單地張開嘴:「姐姐，我餓了。」
我突然醒了，在心裏罵自己瘋了，竟然對一個頭腦只有五歲的孩子色迷迷。
我搖搖頭，繼續給他包紮。
但蔣以為我沒聽見他的話，提高了嗓門，把我的手拉到他的……在腹部肌肉上。
「我說我餓了!」江跳的語氣透露出不滿。
作為一個單身了22年的單親媽媽，當我的手碰到江的腹肌的那一刻，就像被電擊了一樣，我整個身體都僵住了，腦子也垮了。
我只是覺得世界在旋轉，世界在嗡嗡作響，而這一刻被凍結了。
直到聽到江的擔心聲。
「姐姐，姐姐，你怎麼了?」姐姐，為什麼你的鼻子在流血?你鼻子疼嗎?」不到兩個小時，我碰江的腹肌流鼻血的故事傳遍了精神病院。
連李阿姨都知道。
她咧着嘴走近我。
「怎麼了，姜的腹肌好摸啊?」我捂住臉，希望我才是那個發瘋的人。
我怕院長會開除我，就去找院長解釋:「院長，我真的沒有占他便宜，他自己拉着我的手摸他的腹肌!」也許我太真誠了。
院長原諒了我。
我還把蔣跳給我的所有工作都照顧好了。
事故發生前，江的大部分生活都是我負責的。
但他沒有受傷。
他能照顧好自己。
現在，他的胳膊和腳都受傷了，他不能自己做很多事情。
我答應院長照顧江某當晚，我遇到了一個大問題，那就是——江某去洗澡。
我站在浴室門口，猶豫了很久，直到浴室里的河水在催促我。
「姐姐，你進來吧，我聞到了，我要洗澡!」我的心都亂了。
我只是在他五歲的時候給他洗澡!我打開門，像妓院里的常客一樣笑了。
「妹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