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是正常的流程，你又在鬧什麼。」

剎那間，她所有的話被堵回了喉嚨。

夜色寂靜，兩人的影子投在地上，明明挨在一起，卻好像透着萬分的疏離。

一直以來最不想面對的事……還是發生了。

他們終究還是站在了對立面。

看着走遠的林景，江婉瑜用盡全力才壓抑住心底不斷翻湧的情緒。

她嗓音微啞：「渝州，還記得我們當初入職法院時的約定嗎？」

林景腳步微頓，他們在入職法院那天便約定，每次審判前互相說順利，也永遠不要站在彼此的對立面。

可……

「約定是死的，對於當事人的正規請求，法官無權拒絕。」

話落，他就大步離開。

酸澀奔涌，江婉瑜只能攥緊了手安慰自己。

第二天。

江婉瑜一早就去了法院，想要拿到路杭宇一案二審的主審權。

她來到院長辦公室：「老師，我……」

屋內，林景卻正跟張院長對話——

「院長，路杭宇的父母不滿審判結果要申訴！江婉瑜與被告存在親屬關係，二審應該迴避。」

這話，刺的江婉瑜眼眶泛疼。

她走進去，艱難開口：「老師，我沒有，也不會參雜私人感情。」

「可你也的確是被告的姐姐，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