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的事情上幫幫忙？路易，其實我知道有很多項目。我其實還是挺合適的，並不是你說的那樣，完全不佔優勢。」
路易打太極說：「再看吧，有適合的，我肯定找你。」姜星到底是沒有再開口，有些事情，對方不願意，說的再多，也無濟於事。
她放下手機的時候，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晚上她照例去談合作，越來越拼，沒有人知道她這麼拚命的意義在哪，原本開公司是打發時間，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樣。
這一天晚上有人隱隱約約提了一嘴路易。
姜星和氣問道：「路易怎麼了？」
「一開始，大夥見路易對你還算客氣，所以還是跟你照常來往，不過後邊路易什麼意思，我們也琢磨出來幾分，他客氣是客氣，但是其實是沒打算幫你一成的，我們也不不想繼續干吃力不討好的事。」
這已經是最近，第二個因為魏氏態度，也對她抱遲疑態度的了。
沒了路易這些老朋友，姜星也不是不能活，只不過會更加了累。
「路易女朋友回來，他再幫你，肯定不合適。「對方說，「所以他也不是刻意不想幫你，只不過得考慮方方面面。」
姜星也就順嘴提了一句：「前幾天我住院，路易送了我一束紅玫瑰。」
她說這話，只不過是為了混淆視線。
對方的臉色果然有了細微的變化。
姜星跟路易，分分合合很多次了，中間甚至一度有一個溫湉，後面還是結婚了。姜星只是刻意把他往路易跟她還說不準會怎麼樣的方向引導。
如果和好了，那男人在這時候幫姜星，她肯定是感激的。
不過她只是說了事實，剩下的靠想像，她也不算胡說。
……
半個小時之後，姜星帶着簽好的合同回了公司。
不過沒過多久，路易就來找她了。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來找她。
路易今天沒有之前那麼客氣，聲音涼了些許，說：「安純姐，利用我談生意還真是簡單是不是？」
路易語調難辨：「我還真想不到，訂錯一束花，後續還能被你所用。」
姜星沒有解釋，只是說了事情經過：「我沒有潤色什麼，就只說了，你送我玫瑰花這一句話。」
「這一句話，還不夠人家多想么？」路易沉聲說。
「人家要想，也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姜星說。
「你刻意往那方面引，誰都會往那方面想，這叫有預謀的引導。」
姜星嘴角掛着淺的，溫和的笑意，並沒有跟他一般計較的模樣，但是不開口了。
半天后，路易態度緩和了點，說，「安純姐，我也不是計較什麼，就是這種事，少不了會有人說閑話，我們這次是真的斷了，背後再被掀起風浪不太好。麻煩你之後別再說了。我向來也不喜歡別人利用我。」
姜星說：「行。」
路易看了她兩眼，她表情平靜，也懶得多做解釋。
「以後我不會再提起你，你也不要再提起我。」許久之後，姜星才開口說，「還有我跟魏氏的合作情況到底如何，不如你告訴我實話，你不願意就說你不願意，不要說什麼合不合適，不然我還得死磕，對彼此而言，都浪費時間。「
路易忖度了了有那麼一會兒，坦然道：「什麼意思，其實你心裏也清楚。」
「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沒。」他多說一個字也不願意了。
「嗯，我清楚的。」姜星說，「以後沒有我同意，你不要隨便往我公司走。你怕別人背後風言風語，我也怕。也不想好的名聲都被你擔了，與其還要寒暄客套，不如就當個陌生人。」
路易看了她幾秒，跟她言簡意賅的方式如出一轍，還帶了點涼意：「行。」
姜星朝門口保安喊道：「送客。」
路易臉沉下來，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