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吟趙璟竿》[姜吟趙璟竿] - 姜吟趙璟竿第2章(2)

了江隱孩子,又狠心流產來陷害她的江靈兒。
她柔弱伶仃的站在江家門口,像一株脆弱的小白花,眼眶微微發紅,好似哭過了一般。
江家裏面熱鬧,外面眾人議論紛紛,都說江隱當了榜眼之後,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就連東平伯府的老夫人都親自前來商量婚事,個個都羨慕嫉妒極了。
可江靈兒臉上故作堅強,沒有半點兒喜悅,一雙含情目在無人注意的地方,直往江隱身上看。
一剎那間,姜吟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心直躥胸口。
前世,她是當局者,所以完全沒想到江靈兒雖然是江家養女,但她自小和江隱一起長大,早就對江隱情根深種!
她辛辛苦苦賺錢助江隱讀書,江隱心裏又未嘗沒有這個「好妹妹」?
此時一陣冷風刮來,雪粒子刮在臉上跟刀子似的,姜吟苦笑一聲,笑自己愚蠢,竟然沒早早的看清江靈兒的心思和真面目,白白讓江靈兒在江府欺負了自己兩年。
「姑娘,你眼睛怎麼紅了?」
胭脂皺着眉,擔心。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怎麼事關江公子,姑娘就總容易哭呢?
難道,姑娘心裏還沒放下江公子,捨不得江公子跟大姑娘成婚?
那可不是件好事兒。
第22章 未婚夫妻「傻姑娘!」
胭脂咬了咬唇,有些生氣,「那江公子哪有小侯爺半分好啊,咱們別看了好不好?」
姜吟扯開嘴角,「你胡說什麼呢,你家姑娘不是捨不得他,是故意來看他笑話的。」
聽到這話,胭脂還稍微滿意了些,「姑娘早說啊,嚇得人家心肝兒砰砰跳。」
姜吟不想再看,轉身準備離開。
卻沒想,一道冷冽男聲突然將她叫住,「姜二姑娘,你來這裡做什麼?」
那人似乎想到什麼,聲音里很快便有了幾分譏誚和輕蔑,「莫非二姑娘是專門前來看在下訂婚的?」
他就知道,之前的一切不過是姜吟偽裝出來的。
她心裏有他,捨不得他與她大姐姐成婚。
姜吟默默翻了個白眼兒,轉身,對上江隱清瘦的身影,笑得落落大方,「姐夫不在裏面和祖母談婚事,出來做什麼?」
江靈兒此時已經默默湊了上來,小手拉住江隱洗得發白的衣袖,「哥,別跟伯府姑娘鬧不愉快……我們回去吧?」
江隱眼神里的寒意褪去,對着江靈兒有了幾分溫柔。
姜吟冷漠的嗤笑幾聲。
自己從前果然是瞎了,這麼明顯的郎情妾意都沒看出來,還巴心巴肺的對江靈兒這個小姑子好,好到讓她上了自己夫君的床,比自己這個正妻還要率先懷上孩子。
「哥,伯府姑娘身份尊貴,不是我們這樣的人得罪得起的……你別……凶她。」
江靈兒雖然人長得比較一般,但聲音怯怯,眼波濕潤,泛着淺紅,柔柔弱弱的模樣,看起來實在惹人憐惜。
「靈兒,你先回去,我一會兒回來。」
說著,江隱一把鉗住姜吟的手腕兒,將她拉進旁邊巷子里,用力抵在牆上。
「姜吟。」
男人長眸用力眯了眯,不裝小綿羊了,露出些陌生的狠意,「你到底在做什麼?
我之前雖說過不喜歡你,但你一直對我死纏爛打,如今,我願意娶你,你又故意做出這副不在意我的模樣,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窄巷子沒人。
胭脂着急忙慌的守在巷口,生怕有人過來看見。
姜吟是經歷過生死的人,又豈會在乎那些。
她只恨不能跟江隱死皮臉皮,互相往對方胸腔里插刀子。
她微微彎唇,盈盈美目,迎上他怒不可遏的陰鷙視線,唇角笑意加深,「事情到了這般地步,你還覺得我在欲擒故縱?」
這說話的語氣,完全不像以前那個唯唯諾諾呆呆傻傻的姜吟。
江隱嘴唇緊抿,疑惑了一瞬,很快,對上她挑釁般的眸子時,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燒,「你既然不在乎我,今日又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
姜吟嫌惡的看他一眼,將他推開,「四日後,冬獵會,我不過是出門來買馬鞍的,江公子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罷?」
「姜吟!
你不要惹怒我!」
江隱也不知被觸了什麼逆鱗,許是男人的佔有慾作祟,他用力磨了磨牙,伸出長臂,就想將眼前這不知死活的女人抱進懷裡。
可還沒等他動手。
一支袖箭突然破空而來,擦着他的睫毛飛過,狠狠釘在石牆上。
不光是他,連同他對面的姜吟,也一齊白了臉色。
她急急轉頭一看,只見窄巷入口,一襲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雪色里,茫茫雪霧將他身形拉得修長筆直,一身冷酷的黑色大裘,顯得他龍章鳳姿,淡漠又威儀。
一時間北風呼嘯,大雪席捲烈烈如旗。
他眉眼修長,還沾染着水汽,襯得那雙精緻俊美的雙眸更具風情。
姜吟心中一動,不知怎麼的,眼眶驀的有些濕潤。
「小侯爺!」
她揚起一抹笑,掙開江隱的手,向男人飛奔過去。
女子柔軟的身軀投入懷裡,趙璟竿大手微微一僵,不過片刻,還是將她攬進懷裡,視線涼薄的睨着站在對面的江隱,聲線低沉,「江榜眼對我未婚妻做了什麼?」
江隱視線被大雪擋住,有些沒看清男人的面龐。
等他看到男人那張俊美非凡的臉時,被男人周身的氣勢,嚇得差點兒說不出話來。
「小……侯爺……我……我沒有……是她勾引在下。」
趙璟竿面若修羅,眉間輕攏,便讓人壓力倍增,雙腿發軟,直想下跪。
「是你勾引他?」
趙璟竿低眸,看向懷裡嬌滴滴的女孩兒。
姜吟皺了皺眉,搖搖頭,「小侯爺,我沒有,我心裏只有你一個,絕沒有其他男子,他誣陷我。」
男人下頜凌厲微綳,性感低沉的嗓音在雪地里清冷得沒有半點兒感情,「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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