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李參贊對待事情的認真程度，是不可能在活動前沒有檢查會場的，如果是單純的事故，那對這麼大一個大使館以及館內人員來說，那也太蠢了。
雖說早已料到，姜玉雯還是皺了皺眉問道：「查到是誰了嗎？」
「是在林大使來的前幾日，因犯了錯被辭退的工作人員，那天打着收拾東西的名義，偷偷混入了安保人員里，提前在會場內動了手腳。」
李參贊的一向嚴肅平整的語氣中帶上了一絲慍怒。
「因為我們識人不清，引狼入室了，實在是抱歉，林大使，讓你遇到這些事件，他之前也是安保部的實習生，那天甚至偷了室友的id卡去到了監控中心破壞了那個時候的監控。」
姜玉雯見李參贊的情緒有些許激動，招呼着李參贊坐下：「先坐下吧，我給你倒杯水。」
「我們在一周前開始懷疑他，現在才找到了確切的證據，抱歉，林大使，是我們的失職，你就如實報告上級就好。」
「報告晚些時候我會一一寫明原由的，李參贊不用擔心這些，孰對孰錯不該是我來下定論。」
姜玉雯拿來兩杯水，一杯輕輕放在李參贊面前，另一杯握在手裡，「我也沒什麼事，只是廖彥深他……」姜玉雯低頭，視線落在水因晃蕩而產生的細微波紋中。
兩人都遲鈍地未曾察覺到姜玉雯此刻稱呼的變化，自從見面後，她一直都在喚他「顧上校」……「顧上校的話，林大使倒也不用為此內疚，其實我認識他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