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么？」
原本沒開過口的他冷聲否認，毫不猶豫：「不是。」
女生眼睛亮了亮，對沈棠說：「請你不要來糾纏他。」
沈棠站着看了謝寒州好一會兒，見他冷淡的事不關己置身事外，明白他大概把女生當成趕走她的那把槍使了。
她笑了笑：「我是他家長。」
女生噎住。
「寒州離家出走，我來帶他回家。」
謝寒州沒錢，也沒地方去，的確像是離家出走的模樣，女生灰溜溜的跟她道了歉：「姐姐，對不起。」
她說沒關係，把小姑娘趕走了。
這下只剩謝寒州和沈棠了。
她轉身拿了包煙，結賬，繼續走回這兒，點煙，抽一口，煙霧繚繞：「喜歡這一款？」
謝寒州站起來，沒否認，要走。
沈棠：「挺清純的。」
他嗤之以鼻，走到門口。
她在他身後不緊不慢的跟着：「不過要是到了床、上，你就會知道，還是我這樣的好。」
謝寒州腳步停住，偏頭看她，眼睛裏又開始結冰了。
沈棠站着不動，撥一撥頭髮，繼續抽煙。
抽了一半不到，沒心情了，把剩下的半根丟進了垃圾桶，她從包里拿出一疊錢，走到他面前不顧他的冷臉塞進他衣服口袋：「只有現金，你將就用。」
又說，「在外頭，別亂來。
那些個小姑娘事後不好解決。
你要有需求，來找我。」
她笑，「我比她們要好，好的多得多。」
他盯着她看了會兒，冷冷淡淡：「你這樣的，我看不上。」
沈棠覺得，他更想說的是，他如果告訴他哥，她敢釣他，她會死得很慘。
可她並不怕謝寒山。
謝寒州伸手，先把她給的錢全丟進了她剛剛扔煙頭的那隻垃圾桶。
分類是不可回收。
沈棠想，可真浪費。
於是她上前，握住了謝寒州的手，阻止他。
兩膚相貼。
沒想到他人那麼冷，手還挺暖和。
在謝寒州越來越冷淡眼神中，她產生了個念頭。
這個男人，必須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