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暖晏時澤》[紀初暖晏時澤] - 第5章

話畢,轉身走進卧室。
紀初暖站在原地,只覺得寒意侵襲了全身。
一夜無言。
次日,紀初暖請假在家照顧果果。
門響,她上前開門,一個面容姣好的女人站在門口。
「您好,我是安年,晏時澤叫我來照顧果果。」
眼前的女人笑着,聲音溫柔至極。
但紀初暖卻神情僵硬。
因為她的衣服,赫然就是那天她看到的那件!
紀初暖看着站在面前的人,握着門把的手猛然攥緊。
晏時澤說找人照顧果果,找來的竟然她?他是什麼意思?
四目相對,安年笑着問:「不請我進去嗎?」
紀初暖剛想開口說話,原本在屋子裡等她的果果卻走了出來:「媽媽,是爸爸回來了嗎?」
問完,她看到站在門口的安年,眨了眨眼:「這個阿姨是誰?」
紀初暖往前一步,擋住了果果的視線:「是媽媽的朋友,果果先去看會電視,媽媽跟阿姨聊會天。」
果果懵懵懂懂地點點頭,走回了屋內。
紀初暖看着她走進去,轉頭看向安年,直接下了逐客令:「你走吧,果果有我,不需要別人照顧。」
安年卻笑了笑:「果果的情況成銳已經跟我說了,如果你能照顧好她,她昨天也不會進醫院。」
安年的話像跟根針似的扎進紀初暖心裏,更令人心寒的是這話是出自晏時澤之口。她緊咬着牙,忍着心裏的痛意:「這是我家的事,與你無關。」
說完,紀初暖轉身進屋關上了門。
然後就給好友打去了電話,請她家的阿姨過來照顧幾天。
中午,晏時澤突然回來。
他看着客廳里多出來的陌生中年婦女,眉頭一皺:「安年呢?」
沒想到,晏時澤回到家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問那個女人!
紀初暖心裏像被划了一道口子,血流不止。
她沒回他,只是問果果吃好沒有。
在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把人交給阿姨帶去外面走走。
再三囑託之後,目送着兩人出了門。
這之後,紀初暖才看向晏時澤,目光沉沉:「你問我之前,不應該先告訴我她是誰嗎?」
晏時澤眼神薄涼:「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把果果交給她就行了。」
他毫不在意的語氣像是把火直接點燃了紀初暖最後的理智。
「你把她弄到家裡來,究竟是想讓她照顧果果,還是想讓她趕走我!」
她的話直白且難聽,晏時澤臉色一沉:「夠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像一個教書育人的老師,簡直就是個潑婦!」
他冷聲叱着,隨即摔門而去。
偌大的客廳寂靜無比。
晏時澤的話一句一句迴響在耳畔,紀初暖心裏一片灰涼。
她無力地蹲在地上,雙手捂着臉,將眼淚掩在其中。
可那嗚咽聲還是一點點地傳出,蔓延整座房子……
這晚,晏時澤沒有回來。
南苑裡一片黑暗。
紀初暖坐在床畔,看着熟睡的女兒,眼角泛紅。
翌日。
紀初暖有課不好請假,便帶着果果去了學校。
趁着學校中午午休,她又帶着人去市醫院打了消炎針。
結束後,紀初暖牽着果果的小手往外走。
剛打過針的手冰涼,涼意順着母女倆相握的手傳遞到紀初暖的心底。
然而剛走到醫院大門外的街道前,兩人就同時停住了腳步。
迎面,晏時澤正走過來。
而他身邊,正站着安年!

第五章自私

紀初暖看着他們,不發一言。
反倒是果果看着晏時澤身邊的女人,拽了拽紀初暖:「那個阿姨不是媽媽的朋友嗎?為什麼會挽着爸爸?」
紀初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想着趕緊帶孩子離開。
而晏時澤知道紀初暖每天都會帶果果去打針,只是沒想到會這麼湊巧和她們碰上。
他看着紀初暖平靜的目光,心莫名一緊。
下意識地抽出被安年挽着的手,他率先開口:「果果的病醫生是怎麼說的?」
紀初暖緊緊握住孩子的手:「還要觀察一段時間,學校午休時間要到了,我們先走了。」
聞言,晏時澤眉頭一皺:「你又帶果果去了學校?」
紀初暖不想跟他吵,更不想當著自己女兒和安年的面吵,直接說:「果果的事我心裏有數,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說完,就帶着果果頭也不回地離開。
而從頭到尾,果果一句話也沒跟晏時澤說。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放學了。
回家的車上,紀初暖望着窗外,回想起今天在醫院門外的事,眼底充滿了悲哀。
果果看着不說話的她,伸手抱住了她:「媽媽,你和爸爸吵架了嗎?」
紀初暖眼睫一顫:「果果怎麼這麼問?誰和你說什麼了嗎?」
果果搖了搖頭:「爸爸不回家,還和別的阿姨牽手……爸爸是不要我們了嗎?」
聽到這,紀初暖心底酸澀不已,輕撫着果果的頭:「不是的,爸爸不會不要果果的。」
她輕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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