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川林聽月小說》[季景川林聽月小說] - 季景川林聽月小說第3章

林遠灝突然就有些於心不忍,他是不是不該瞞着林聽月的死訊呢?
但又想起季景川曾經把林聽月傷得那麼慘,林遠灝的惻隱之心立馬便被他按了下去,他決不能再讓林聽月和季景川有任何聯繫。
林遠灝躊躇再三,還是說道:「景川,爸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月月離開的這兩年你也儘可能的替她孝順我。」
「但是景川啊,你還年輕,你的人生還很長,而且月月也沒有為你生下個一兒半女的。
所以我還是希望你能再給自己找個伴,哪怕不結婚,談談戀愛也好啊。」
「景川,月月的死,錯不在你,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所以你不必每天都活在對月月的愧疚和懷念里的,也不用覺得虧欠我,我想這也不是月月想看見的場面。
我們都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幸福快樂的活着。」
季景川沉默了半晌,說道:「爸,失去了月月,我又怎麼可能幸福快樂呢?
就連活着的每一天,我都覺得是上天給我的懲罰。」
就在此時,二樓房間內傳來了一聲響動,季景川和林遠灝都不由得側目看去……季景川擰了擰眉,意識到這響動是從林聽月的房間里傳出來的,他不由得站了起來:「什麼聲音?」
林遠灝心裏不由得捏了一把汗,故作鎮定道:「沒事,別去管它,可能是什麼東西掉了吧……」可季景川還沒有收回看向二樓的眼神,林遠灝覺得有點不妙,於是便轉移了話題,想吸引季景川的注意力。
「景川啊,你對月月的情誼我都看在眼裡,既然你執意要這樣我也不好說什麼。
但哪天你要是遇到了另外的覺得還不錯的女人,也可以試試,爸不會怪你的。」
季景川終於收回了目光,看向了林遠灝,說道:「爸,您就別勸我了,我心意已決,這輩子除了月月,我不會再娶別的女人了。」
林遠灝嘆了口氣,但也還是尊重他的決定。
就在這時,二樓的房間內竟然又發出了一聲響動,林遠灝忍不住扶了扶額,不知道紀言深和林聽月到底在裏面搞什麼。
等到林遠灝反應過來的時候,季景川已經邁步朝二樓走去了,他不由得心下一慌,連忙跟了上去。
林遠灝知道,現在再攔住季景川就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了,於是林遠灝只好提高了幾分音量,問道:「景川,你去二樓幹什麼?」
林遠灝希望裏面的紀言深和林聽月能聽見外面的動靜,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不然他還真是沒想好這個場面要怎麼收場。
「我聽見裏面有聲音,所以想來看看。」
季景川走上樓梯後才發現,林聽月的房間門竟然是關着的,但其他的房間門卻又是敞開的,於是季景川回頭問道:「爸,月月的房間門一直是關着的嗎?」
林遠灝心裏一慌,故作鎮定道:「對,我平常都是把它關起來的,我怕觸景生情,所以只有想進去看看的時候才會打開。」
季景川點了點頭,沒有起疑,「我剛剛聽見聲音好像就是從月月的這間房間里傳出來的。」
林遠灝裝作驚訝的樣子,「啊?
聲音從這裏面傳出來的嗎?
不應該啊,我看是不是我房間里有什麼東西倒了,景川,你去那邊的書房看看。」
季景川的手原本都已經搭在了林聽月房間的門把手上,此時聽見林遠灝的話,他便只好應了一聲,轉向書房走去。
而躲在林聽月房間里的紀言深和林聽月,顯然也聽見了外面的動靜。
林聽月慌張極了,到處找地方想要藏起來。
但她的房間過於空曠,不管躲在哪裡都是無所遁形,只要房間門被推開,一眼便能看見她。
一想到和季景川只有一牆之隔,林聽月就慌得不行,她還沒有想好要怎麼面對季景川。
如果可以,她希望她這輩子都不要再和季景川碰面。
幾乎把整個房間翻了過來,林聽月最後才找到了一個可以藏人的衣櫃。
但奈何衣櫃太小,只能勉強躲進她一個人,紀言深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進來的。
於是林聽月便躲了進去,讓紀言深在外面待着。
畢竟紀言深作為林聽月的朋友,出現在林家倒也合理。
就在紀言深替林聽月關好衣櫃門的下一秒,林聽月的房間門便被人推了開來……林遠灝「檢查」完自己的房間後,便看見季景川從書房走了出來。
「景川,你有發現什麼異常嗎?」
季景川搖了搖頭,但還是執意想進林聽月的房間看看。
「我覺得聲音應該是從月月房間里傳出來的,我想進去看看。」
林遠灝還沒來得及阻止,季景川便推開了林聽月的房間門。
林遠灝心中暗叫不好,但見季景川打開門後面色如常,他不禁覺得奇怪,於是也跟了進去。
只見林聽月的卧室內空無一人,季景川掃視了一圈沒發現異常後,便往衣帽間走去。
林遠灝暗暗捏了把汗,因為他也不知道林聽月和紀言深躲哪去了,所以他只好說道:「景川,我看這裡也沒什麼異常啊,或許是我們剛剛聽錯了,我們還是去樓下吧。」
季景川難得的沒有接林遠灝的話,而是自林自地往衣帽間走去。
躲在衣櫃里的林聽月通過衣櫃的縫隙看見季景川朝自己走了過來,她頓時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把自己縮成一團,緊緊地閉起了眼,等待着死亡來臨。
季景川原本想要拉開衣櫃一探究竟,但隨意的朝周圍一瞥,便看見了衣帽間外的小露台上,正坐着一個他許久沒見過的老熟人。
季景川看見紀言深正優哉游哉的坐在小露台上的椅子上喝茶,他便收回了想要拉開衣櫃的手,轉而朝露台走去。
「紀言深,你怎麼在這?」
季景川看見紀言深的瞬間便擰起了眉,因為林聽月的緣故,季景川和紀言深向來是不對付的,此刻雖已兩年多未見,但也並沒有化干戈為玉帛的架勢。
紀言深見來人是季景川,面上卻並沒有什麼意外的表情,只是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笑了笑:「我怎麼不能在這?
這是林家又不是季家,你能來我當然也能來。
季總連這都要管嗎?
未免管的太寬了吧。」
才剛剛交鋒了一來一回,空氣中便已滿是火藥味。
站在幾步外的林遠灝和躲在衣櫃里的林聽月都有些忐忑,這兩人待會不會打起來吧?
季景川的眉蹙的更深,他記得自己和紀言深應該已經兩年多的時間沒有碰過面了,怎麼紀言深突然又出現在了林家?
這件事怎麼想怎麼蹊蹺。
「原來爸剛剛說的那個老朋友是你,那你怎麼不在樓下坐着?」
季景川有些奇怪,他和紀言深又沒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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