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臭的，並不適合虎鯨生存，這條虎鯨，更像是憑空出現在那片海域的。」師妹憨憨地撓了撓後腦勺：「難不成這條鯨魚成精了?咱們老祖宗不是規定了建國以後不許動物成精了嗎?」所長目光熾熱地看向我：「錢多多同志，這頭沒有變異的虎鯨的出現，可能代表着海生物的重生。」「請你發揮你的優勢，和虎鯨進行溝通，了解這頭虎鯨是如何生存下來的，以及它還有沒有其他的同伴在，這對我們恢復海洋生物多樣性的研究至關重要。」此言一出，研究所里的其他同事也都目光灼熱地看着我。我深吸了一口氣，對着大家點頭。我也曾經看到老祖宗在書里的記載，也看到過老祖宗們下海拍的一些紀錄片。那裡記錄了我們沒有見過的大海。湛藍色的海洋浩瀚無邊，海面上會翻起一層又一層的波浪，浪頭翻湧時，像綻開了萬朵潔白晶瑩的浪花，陽光灑在上面，海洋彷彿波光粼粼的錦緞，海鷗會在海面捕食，發出清脆的叫聲。老祖宗潛水時，能觸摸美麗的珊瑚，有海豚伸手打招呼，即使意外碰瓷鯊魚也不會被撕咬。我們每一個人，都無比渴望能再看到老祖宗書里記錄下來的大海的樣子。我收拾好情緒，再次回到防護罩里。虎鯨頭熟稔地給我打招呼：你回來啦。我湊上去摸了摸它的背鰭，軟軟的滑滑的：「小虎鯨，你還記不記得你受傷前發生了什麼?」虎鯨的身體一僵，開始嚶嚶叫：咱們不是說好了你要把我被呼嚕嚕撞暈的事情都忘掉嗎?人類不能說話不算話的，你這樣會失去本鯨對你的信任。「我想問的是，你知不知道，你怎麼出現在這裡的?」虎鯨烏黑的眼睛轉來轉去：難道不是我暈過去之後，我的鯨友們去找你們的船來救助我的嗎?話說，我記得以前我們求助的時候，你們都是直接在海里救助我們的，為什麼這次把我帶到你們人類的地盤了。還沒等我回答，虎鯨就自顧自地補充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呼嚕嚕給我砸得太嚴重了，在海里不好救助是嗎?我是不是被砸出腦震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