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準備的稿子和林毅堂這個堪稱完美的演講者，連我都忍不住在心裏暗暗佩服。
相比之下，蔣氏，在過去，這種事情是我一手辦的，然後署名蔣春年。
現在沒有我，江初的歲月是毫無經驗的。
所以說，ppt製作粗製粗造，別說江春年的介紹結結巴巴，一看就不深入了解自己的產品。
我坐在觀眾席上放聲大笑。
果然，沒有了我，江春年就完全失去了和林的本錢，
既要權力又沒有相應的能力，結局都是被嘲笑的。
競標的結果是毫無疑問的，在蔣春年的臭臉下，
林毅堂與甲方領導握手，並提議晚上一起吃晚飯。
甲方領導爽快地答應了，江楚多年知道對方的身份他招惹不起，只能含笑答應下來。
飯桌上，我坐在林毅堂旁邊，對面蔣春年惡狠狠地看着我，
然後他笑了，領頭的人坐在前面。
「林總身邊的小秘書太瞎了，沒看見領導的杯子是空的，還不倒酒嗎?」
我和林毅堂面面相覷，拿着瓶子對領導微笑。
蔣春年接著說:
「你太瞎了，就給領導倒酒?」為領導乾杯!」
我握着酒瓶的手慢慢握緊，只想把酒瓶舉到蔣春年的頭上。
一旁的林一堂聽到蔣春年這麼說，臉色直接冷了下來:
「蔣將軍話太多了。」
「我的助理自己什麼都沒說，你憑什麼大驚小怪?」
「還有，吃飯前我說過，我們知道今天不方便，不能喝酒，你想利用領導為難我們嗎?」
林毅堂一邊說，一邊從我手中接過酒瓶，重重地放在餐桌上。
包廂里沉默了片刻，我低下頭，掩飾我幸災樂禍的笑容，回到座位上。
蔣春年看着變幻莫測的領導心情，咬着牙斥責身邊的助手:
「沒有眼睛的東西，不要去給領導一杯!」說完，他裝出一副諂媚的樣子，向領導賠禮道歉。
男助理被罵了一頓，耷拉着腦袋挨個向在場的每個人敬酒。
輪到林毅堂的時候，她直接用手蓋住了杯子。
指甲上的水鑽在盒子溫暖的橙色燈光下閃閃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