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岩坐在桌旁，季青玉把兩個鍋放在兩張桌子上，然後把兩個盤子和盤子放進竹筐里，放在桌子上。
「吃飯的時候付錢。」
季青玉毫無表情地扔下一句話，在另一張桌子旁坐下。
從早上到現在，她只吃早晚給的蛋糕，一點也不餓。
但解凍的羊肉這麼少，還得柯顏更好，生氣!
「坐這兒吧。我有事要告訴你。」柯炎開口了。
季青玉夾菜的筷子停了一下，屁股不動地坐在凳子上，「我地位低，和大人同桌吃飯是不規矩的。」如果大人這麼說，我都能聽見。」
「你能聽到我說話，但我在掙扎。」柯岩還沒有端起菜來，好像要等季青玉坐下才肯吃似的。
柯岩今天早上出去的時候頭被門夾了嗎?
你一定要生她的氣嗎?
柯炎見季青玉不動，又說:「你以為和我同桌吃飯難下咽嗎?」
是的，你是對的!
季青玉心裏翻白眼，轉着頭皮笑肉不笑，端起碗換了桌子，「你現在可以說了。」
柯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開口道:「昨天陳驗屍官生病回家了，今天上午讓家屬抬到官府去辭職。」
老陳驗屍幾十年，屍檢能力是有的，是太固執，還是脾氣不好。
昨天被紀慶宇摔了一臉，最後事實也證明了，當時他真的錯了，他受到了不小的打擊，怎麼想都過不去他心裏的那一個，那天晚上他摔了一跤又發起了一場風波，今天早上才穩定了一點，他央求去**辭職。
他的家人無法抗拒，只好叫人把他抬到衙門，當時整個大理寺都知道了。
「**批准了嗎?」季青玉皺起眉頭。
「不批准」。時間不早了，家人講究健康，柯顏只吃了一口就放下筷子，「可是陳真的老了，大理寺打算雇驗屍官，江大人打算雇你。」
「我?季青玉很吃驚。
「你進中學還不到四個多月，就幫助刑部和大理寺破獲了幾起大案，偵破能力遠近聞名，江大人很欣賞你。」
「這就是你說要告訴我的嗎?」
柯炎輕輕點了點頭:「江師傅有此意，但我希望你能拒絕。」
「畢竟，我們不想再見到對方了。眼不見就是眼不見。」
「憑什麼?」季青玉冷笑道:「這對我可是寬容的，鐵飯碗。」不高興是你的事，我為什麼要拒絕呢?」
「但是我還是要感謝大人告訴我這個消息，明天我一定準時向官府報告!」
「如果高爵爺不喜歡我，他看到我最好閉上眼睛!」
季青玉冷笑着說，換回桌前，黑眼睛色地吃着。
她豎起耳朵，等着柯炎喊。不料柯顏什麼也沒說，起身走了。
早晚匆匆放下飯錢，跟着離開。
柯炎領着其他人走了。季青玉悶悶不樂地坐了一會兒。過了一會兒，他說:「出來吧。」
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從黑暗中默默地走出來，彎下腰向她敬禮:「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