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第四章的免費試用
只是對吧?
蔣耀耀曾經聽過一句話，只對最在乎的人說過，最傷人。
彷彿季文曉沒有說什麼難聽的話，她已經心疼到呼吸困難。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家的。
姜瑤瑤坐在沙發上，看着牆上的結婚照。
樓上，季文曉電話的聲音被風吹過，雖然破碎，但依然溫柔。
沒過多久，他從樓上下來，看着江瑤瑤:「蘇亞有事，叫我過去。」
蔣耀耀沒有說話。
季文曉也默默地離開了。
隨着門的關上，姜瑤瑤的心顫抖着，她強忍着鼻子間酸澀的意味，目光又落回了婚紗照上。
我們坐着看了一整夜，直到早晨的太陽進來。
她用麻木的身體站了起來，慢慢地向前走，取下了照片。
一個大的，姜瑤瑤幾乎撐不住。
相框磕在地磚上，裂出一條縫，就像她和季文曉這八年的婚姻，再難複合。
姜瑤瑤盯着它，輕輕地撫摸着它，手指被刺破。
血珠，一抹鮮紅，滴在潔白的婚紗照上，令人眼花繚亂。
就像她存在於季文曉的生活中，像個眼中釘。
也該走了。這是離婚，不是嗎?
蔣耀耀以為，婚紗照站在角落裡，剛起身要出門，手機卻突然響了。
當她拿起來的時候，她聽到了精神病醫生的話:「蔣老師，你的檢查結果出來了，是中度微笑抑鬱症。」
…
適度的，微笑的抑鬱症。
這兩個字在我耳邊縈繞了很久。
打電話給幼兒園之後。
姜瑤瑤蹲在沙發上，雙手抱在膝蓋上縮成一個小球。她看着咖啡桌上靜音的手機。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