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一個寢室還是和睦點》[句一個寢室還是和睦點] - 第一章

「啊!」
我大叫一聲,從樓梯上摔下來。
我們宿舍離宿管阿姨比較近,阿姨聽見叫聲,進來查看情況。
平時這些人也沒少整我,連學校也不多說什麼,阿姨更不好管,只是幫我處理了蛇,說了句:「一個寢室還是和睦點。」
就離開了。
我拖着扭傷的腳上床睡覺了,聽着另外幾人對我的冷嘲熱諷,委屈的淚水淋**被褥。
還有一年而已,我能忍的,等我長大,就離開家,和阿澤在一起,好好生活。
但是我又好害怕和阿澤見面,沒有人會喜歡我這樣孤僻的性格,包括我自己。
第二天下午,我被人堵在學校食堂旁邊的角落,那一幫人裏面還有兩個人是我的室友。
因為昨晚床上的蛇讓我大叫,引來了宿管阿姨,所以她們很不爽,準備教訓我一頓。
我被推到在食堂旁邊的臭水溝裏面,有一個人踩着我的頭髮,讓我站不起來,很多隻腳踩在我身上,直到晚自習的鈴聲響起,她們才離開。
我曠了課,回到寢室處理滿身油漬,顧榮軒路過我旁邊的時候,挑眉道:「也不是毒蛇,叫那麼大聲,還真叫人想入翩翩呢。」
我一身剩飯剩菜的酸味兒,狼狽地跑開了。
沒跑兩步還聽見顧榮軒大喊的聲音:「下次放你衣櫃里啊!」
我的眼眶濕潤,竟然自卑地想着衣櫃里穿了幾年的地攤貨,會不會被他們嘲笑啊。
好像,我天生就是賤的活該讓人欺負。
這是黎雨澤說過的話,他和一幫不良青年打我的時候,他扯着我的頭髮,像是把自己家裡那點破事兒,遷怒於我。
手臂擦破了皮,消了毒,第二天還是化了膿,周圍一大片的淤青,碰都碰不得。
蜿蜒的疤痕,新舊交加,像爬在草地上的毛毛蟲,可惜我作繭自縛,卻不能破繭重生。
高考前一個周末,我去了趟我媽遠嫁的城市,取我高考要用的證件。
我沒見過我爸,從小和我媽相依為命,八歲的時候,她拋下我遠嫁。
所幸還有隔壁領居的張婆婆帶着我。
可高二的時候,張婆婆也去世了。
我在這世上只有阿澤一個牽掛了。
那天,我在電話里,哭到深夜,阿澤陪我到深夜。
他說:「聽到你哭,比他被扎一刀還難過。」
路過小時候過夜的那家二十四小時書店,我的思緒也被拉…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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