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閭山獨立團》[抗戰閭山獨立團] - 第9章

第七章、

田豹子走進山洞之後也沒看別人,直直的走到了玄機子面前,卻象頭次見面一樣上下打量着玄機子,這讓玄機子多少有點心裏發毛。

「看啥?」整個聖清宮裡,對田豹子有好印象的人並不多,玄機子顯然並不包括在內。他甚至不明白,這個時候田豹子突然出現在這裡是為了什麼?

平常王院監帶着大夥打鬼,這田豹子則躲在後山和韓大肚子兩個人偷雞摸狗,胡吃海塞,弄得後山小院烏煙瘴氣。王老道不願意管,大夥也懶得搭理。今天這都火燒眉毛了,玄機子滿心盼着蠍虎子和許三姑能出兵去救王老道,沒成想田豹子卻和李白臉突然一同進來了。

而且看李白臉面色不善,進來後就竄到蠍虎子耳邊嘀嘀咕咕的,玄機子正心裏沒底呢,突然被田豹子盯着看,這心裏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了,不由喝道:「你上這幹啥來了?別添亂,現在哪有功夫理你?」私下裡卻想着,知道這秘密山洞的人可不多,是誰把這地方告訴田豹子的?轉念又一想,小師弟玄真子去哪了?照說玄真子應該是第一個到山洞的才對,可是這麼半天了,玄真子連臉都露,難不成出事了?

被玄機子劈頭蓋臉的呵斥了幾句,田豹子到是不着急不上火,反而點了點頭,又拿眼睛往別人的臉上掃了過去。

那田豹子看着玄機子的時候,眾人還不覺得怎樣,等到田豹子的目光掃過來的時候,眾人才覺着不對勁。尤其是站在蠍虎子後面的草上飛,心裏不由得打了個寒戰,暗道:從哪裡鑽出這麼個小雜毛來?這眼神里莫不是帶刀子的?怎麼看得人肉疼呢?

莫說草上飛,就是蠍虎子也皺了皺眉。眼前這小道士年紀不大,穿着一身灰布的道袍,渾身上下沒有一丁點扎眼的地方,可就是眼神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象兩把刀子,直直的扎到人的身體裏面。

「這眼神,到是與丁雄有九分相似。」許三姑突然說道。

「哦?」蠍虎子等人一愣。他們或許誰也不認識田豹子,可在同昌這地盤上混飯吃的,不能沒聽說過丁雄這號人物。此人乃是西山樑丹帳下的頭號智囊,保定軍校畢業,行武出身,聽說連梁丹都得向人家請教兵法。

西山義勇軍無數次的大小戰役里,莫不有丁雄的身影。同昌地面上無論鬼子、偽軍還是大小山頭上的馬幫土匪,聽了丁雄的名字誰不顫上三顫?雖說蠍虎子從來沒見過丁雄,可一聽許三姑說這小道士的眼神與丁雄相似,不由得心中暗暗吃驚。

這話要是別人說的話,可能還沒什麼準譜,可許三姑當年是西山火狐狸的部下,她說的話,總是還得做數的。

如此一來,眾人的目光不由得全都集中在田豹子的身上,田豹子站在地**卻似笑非笑,反而打了個稽首,口稱:「無量佛!」

「嘿!」草上飛到是笑了,「就這熊樣,還能和大名鼎鼎的丁雄九分相似?許當家的你可別逗了。今天這是事兒多活兒忙,等哪天閑下功夫來的,我好好拎扯拎扯他。」這「拎扯拎扯」是東北土話,可以理解為「教訓教訓」或是「玩弄玩弄」的意思。

那邊許三姑還沒說話,一邊的李白臉卻突然一拉草上飛的衣角,低聲道:「說話小心點!」

看李白臉不似開玩笑,不由得草上飛心裏暗暗吃驚。這李白臉可是蠍虎子的結義兄弟,也不是頭一天出來闖江湖的生荒子,怎麼看李白臉這意思,好象到是怕了田豹子三分?平常草上飛和李白臉關係也不錯,閑下來還偶爾比劃比劃,草上飛自認李白臉的功夫也不在自己之下,怎麼這小道士有啥通天本事,能把李白臉嚇成這樣?

那李白臉站在一邊,卻還覺得脖子發涼。直到現在心裏還在想着,那小道士是怎麼出劍的?怎麼一招就把自己給治住了?這事要傳出去的話,他李白臉以後也不用再行走江湖了。

「嘿嘿!」蠍虎子突然冷笑了兩聲,站起來衝著田豹子一抱拳,「想必道爺就是聖清宮後山的田道長了,常聽王道長說起,也算久仰大名了。能讓王道長賞識的人不多,本來應該好好的喝兩杯,向田道長討教討教。不過今天實在是不方便,田道長也能知道,今天我們『窮黨』出大事了。我們幾個人和白石溝許當家的,正在商量大事。田道長不是我們『窮黨』的人,在這裡怕是多有不便。還請田道長行個方便迴避一下,等這段事過去了,我蠍虎子得出閑來,咱們二人好好喝點,也算認識了!田道長意下如何?」

要說還是蠍虎子久闖江湖,別看不識幾個字,可這場面上的話,卻說得頭頭是道。只拿眼睛掃視着田豹子,心想不管你這小道士有啥本事,大爺我幾句話還不把你給擠兌出去?其實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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