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皇后甜寵日常:春色滿懷》[快穿皇后甜寵日常:春色滿懷] - 第4章(2)

柏也不敢再往深了想,立即道:「臣隨身帶了一味百草膏,塗抹在患處能緩解疼痛促進傷口癒合,因是外塗藥,口味上並沒有什麼禁忌。這膏藥塗到肌膚上,有清涼感,屬正常現象。」

說罷從藥箱里找到百草膏,遞給了御前的小太監。

劉德全雖是太監,卻是御前的老人兒了,幾句話就聽出個大概,他只在心裏感嘆:萬歲爺這是頭一次,對後宮的事情這麼上心了。

宋鈺終於飽飽地睡了一覺,昨兒夜裡又折騰到了三更天。

她一個初出茅廬的新手,剛品着點滋味,就有點吃不消了,才兩夜,她就咂摸出原來寵妃並不那麼好當。

她有點費解,到底是皇帝身體倍棒,還是後宮眾人不得他心意,亦或是宮裡的葯補食補太過?

反正他真不是吃素的,又精力無限,要一次兩次還僅僅是解個乏,照他這個效率,足可以夜御三四女,後宮裡就會孩子一大堆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她正腹誹着,就聽外邊的太監扯着嗓子喊:「皇上駕到。」

那架勢,足像打鳴的公雞在邀功。

皇帝進到房中,見她穿着明黃色彩雲蝠團壽紋妝花緞袍,頭髮烏黑油亮散在肩背,叫她免禮,又問:「這會子在篦頭嗎?」

「回皇上,下午一覺睡得沒邊兒了,起來有點昏昏沉沉,用過晚膳後叫竹息篦了頭,這會兒人感覺鬆散多了。」她拿起妝台邊的檀木梳,問皇帝:「臣妾給您也鬆鬆頭?」

皇帝笑着應承,她鬆開綁在發尾的黃繩,一節節打開麻花辮,抹了頭油細細梳着,直到辮子全部梳散,又用梳子順着頭皮梳了百來下,梳完依舊編好綁起來。

皇帝極享受這樣靜謐的時光,像平常夫妻閑話家常,恬淡美好。

在這宮裡,他是至尊之人,卻也是至孤獨之人。人人面對他都如履薄冰,人人都想從他身上得到點什麼,他的抱負,他偶爾的寂寥,都無人能懂。

「朕給你拿了葯。」皇帝握着她的手說。

「什麼葯?」她一臉茫然。

「你不是嚷嚷着難受,又說疼么,朕找太醫院拿了葯。」

「這多難為情呀!您怎麼說的?」

「朕就說找緩解充血促進傷口癒合的葯。」見她急了,他也一本正經的回答起來。

「天爺呀!咱們才成親,您就找太醫要這種葯,人家但凡往深了想一點,就能明白過來。」這下她是真難為情了,這種床笫之事,傳出去就是風月無邊的下酒菜。

「太醫院本就專事嬪妃,他們口風緊的很,莫說他們不敢往深了想,就算明白怎麼回事,這種皇家秘事誰敢渾說,放心吧。」皇帝依舊安慰她,見她鄭重其事又忍不住打趣到:「你連秘戲圖都敢拿出來與朕看,怎麼這會倒拘這些小節了?」

「都說了臣妾年紀小不懂事,您還揪着不放。」她蹙眉辯解,「更何況臣妾與皇上私底下才看,皇上不說,別人又怎會知曉,大不了以後不看就是了。」

「大可不必!該看還得看,你放心,朕絕不會叫第三個人知曉,這是咱們倆的秘密。」

原本只是拿話打趣她,若真不看了,豈不是少了許多樂趣,他又道:「你不是也說喜歡嗎?」

這話就說的露骨極了,連她也紅了臉,背過身微慍道:「皇上,您是喝鹿血了么,這種話也直說出來?」

「這也是朕私底下才與你說的話,橫豎朕『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咱們就別在意這些了,各自坦誠相待吧。」

他從背後雙手環抱過去,對着她又補了一句:「朕身子骨好着呢,何需飲什麼鹿血,這一點皇后應該深有體會。」

那言語里還頗自豪得很!

她真的想撫額嘆息,誰來把他的嘴封住啊!

他為什麼能這麼『恬不知恥』,狗見肉包子似的**呢,好歹她是一個在耽美文、種馬文里橫行的人,現如今對着他也只有自嘆不如。

皇帝怕她真的生氣,趕忙笑着去拉她,「咱們別說這些玩笑話了,朕給你擦藥吧。」

「多謝皇上,不過這種事,還是臣妾自己來吧。」雖與他有過肌膚之親,但好像也還沒熟到徹底地『坦誠』相待,又不是情正濃時,這麼大咧咧的瞅着那塊去上藥實在是難為情。

然而皇帝依舊殷勤的笑道:「你自己上藥多有不便,還是朕來吧。也不麻煩,朕順手就幫你擦了。」

順手?這是哪門子的順手!句句話都說得她頭皮炸裂,從前沒遇到過這麼悶騷的人。

「那就多謝皇上了,皇上『身經百戰』,自然比臣妾熟門熟路。」既然他非要堅持,她也沒什麼放不開的,不能認慫,只能從言語上譏諷他。

熟門熟路?什麼門,什麼路……

這下輪到皇帝怔忪了,她總是忽然冒出些驚人的話語,這種胡話他們男人講講也就罷了,也不知她在哪裡渾學的,到底是偷瞧了多少禁書。

但總歸她並沒有生氣,也不覺得他登徒子,這種事情,要兩廂情願,你來我往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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