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生三哥還喜歡阿筠》[來生三哥還喜歡阿筠] - 第8章(2)

名的?准許你叫皇孫的?」
顧筠道:「是皇孫自己說的,他說喜歡我這麼叫他。」
衛大人臉色更不好了,「你不要利用皇孫挂念母親的心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你記住你的身份,你只是大夫,只管皇孫的病情,其他一律不準插手。」
顧筠道:「其他的事,讓我管我都不會管,但他要該睡覺的皇孫出去散步,達到他們籠絡利用的目的,我就必須干預。」
「有我在,你不需要管。」
顧筠諷刺地道:「有你在?可當時他拉皇孫的時候,你就站在旁邊看着,你阻止了嗎?你出手了嗎?不,你連一個不字都沒說。」
衛大人惱怒地道:「我是權衡利弊,讓她帶皇孫出去走一趟,就可以息事寧人,也不必把事情鬧大讓太子殿下煩心,反而是你現在得罪了盧太傅,他不知道要生多少是非,才肯罷休。」
顧筠冷冷地道:「在我這裡,但凡有關他身體健康的,都沒有息事寧人這四個字,從我治療他的第一天開始,我就跟殿下訂立了規矩,他的健康歸我管,我不會讓他在治療期間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衛大人氣結,「你簡直是小題大做,皇孫自從治療之後,就已經有所好轉,而且出去走一下,對他身體也有好處。」
「這個時候出去走有沒有好處,是我這個當大夫的說,不是你說,更不是盧太傅說。」

第102章

衛大人直搖頭,「趙隨安,你這態度,就算治好了皇孫,你也會把殿下得罪透了,對你有什麼好處?你不就是為了診金嗎?何必給殿下惹麻煩?」
顧筠冷聲道:「如果盧太傅是個麻煩,那麻煩遲早是要解決的,拖拖拉拉不是殿下的行事風格,衛大人跟在殿下身邊多年,我一直聽說你是個手段決絕的人物,但我現在對你很失望,婆婆媽媽,瞻前顧後,簡直丟了東宮的臉面。」
衛大人氣得很,沒想到趙隨安這麼不受控制,長此以往,那還得了?
心下一時盤算,該如何跟殿下說說這件事情,畢竟事關皇孫的安危。
顧筠沒跟他再說,轉身離開,上了石階之後又回頭,淡淡地道:「拿冰敷一下你的臉,腫得不成樣子,更丟東宮的臉。」
衛大人才覺得兩邊的臉頰火辣辣的痛,盧良媛出手確實很重,情緒極為不穩定,她也是一個麻煩。
衛大人顧不得說她了,搖搖頭離開。
盧太傅直接去找了司徒璟,就在東宮的前殿議事廳里,盧太傅大發雷霆,不顧東宮的官員在場,冷冷地對司徒璟道:「為皇孫治病的大夫,馬上把她攆走。」
諸位官員聞言,馬上識趣地告退。
殿下最近與太傅總是有些不那麼和諧,雖沒直接爭吵,但是醞釀了不愉快,他們不敢留在此處。
司徒璟准許他們離開,才抬起頭看着怒氣沖沖的盧太傅,「你說趙大夫嗎?」
盧太傅怒道:「什麼大夫?簡直就是一個女潑婦,他竟敢對本官動手,不管她醫術有多高明,缺了醫德,就不能再留在東宮。」
「她在斬月居,為什麼會冒犯到太傅?」司徒璟眸子透着湛藍的寒氣,也只是一瞬間,就掩了下來。
盧太傅揚袍坐下,余怒未消,依舊臉色鐵青,道:「本官去了探望皇孫,想讓良媛陪皇孫出去走走,她竟然推說皇孫要休息,阻止良媛和皇孫培養母子感情,本官斥責她兩句,她竟然對本官動手,拖拽了本官出去。」
司徒璟素來冰冷的臉上竟然揚起了一抹笑意,「母子感情?何來母子?」
盧太傅看了他一眼,不滿地道:「良媛進東宮已經這麼久了,和皇孫自有母子的情分,而且東宮不能一直沒有太子妃……」
司徒璟打斷了他的話,聲音冰寒透骨,湛藍眼底盈滿了怒氣,「他不需要別的母親,他有自己的母親。我也不需要太子妃,這樣的話,還要我說幾次?」
盧太傅沒想到他竟然還是這樣說,氣得七竅生煙,厲聲道:「我是你的老師,我難道還能害你?你再不立太子妃,前朝官員該如何議論你?顧筠是弒父罪人,天地不容,不堪為皇孫之母,活着的人你看不見,念着一個死人,於你何益?於皇孫何益?於朝廷何益?」
司徒璟臉上頓時布滿暴戾之氣,一拍案桌,案桌轟然斷裂倒塌,伴隨着他冰冷的聲音,「念你是我恩師,這一次我不與你計較,但若有再妄議顧筠半句,休怪我不念師生情誼。」

第103章

盧太傅臉色都變了,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你……你竟然,你竟然如此荒唐?你不要逼我。」
「阿佩,送太傅出去。」司徒璟冷冷地說。
阿佩從門外大步踏進來,她一身勁裝,風塵僕僕,是剛回到不久,在外頭等着稟報,沒想到太傅進來先發了一通怒火。
她立於盧太傅的面前,神色孤傲冰涼,「太傅請!」
盧太傅氣得冷笑了三聲,「好,好,你羽翼益豐,便嫌棄老朽了,是老朽自以為是,以為殿下會念這份師生之情,老朽一心為殿下好,殿下不領情便罷,從今往後,殿下後宮的事,老朽不會過問半句。」
他眉目一冷,又憤慨地道:「但這事老朽不會就這麼算的,殿下若要護着那野大夫與衛林,就到那金鑾殿上,與老朽一辯。」
說完,一甩衣袖,便憤怒地離去。
阿佩沖他的背影冷笑,「真是越來越過分,殿下何必容忍他?」
司徒璟道:「他是我的恩師,我動他不妥,放心吧,已有部署。」
阿佩依舊氣呼呼地道:「當日殿下被冊封為太子,皇上封他為太子師,是讓他扶持殿下培植東宮勢力的,他反而恃寵而驕,這兩年多來,就沒把殿下您放在眼裡,其實東宮裡的官員,早就對他不滿,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司徒璟道:「阿佩,告訴過你幾次,行事不要那麼衝動,冷靜下來,理智地想一想,扳倒他談何容易?只是你想過嗎?為什麼斯年至今還沒被封為皇太孫?」
阿佩泄氣,「屬下知道,只是王妃犧牲了自己扳倒了一個趙鎮煊,卻不料還有一個盧太傅,天下間野心大的人怎麼那麼多呢?」
司徒璟沉了臉。
阿佩自知失言,忙道:「殿下恕罪,屬下並不是故意要提那些事情。」
司徒璟拂袖而出,阿佩疾步追了過來,「殿下,皇孫病情如何了?屬下聽說來了一位大夫,可以治療皇孫的病。」
「嗯,去看看他,大概想你了。」司徒璟眼底依舊有拂不去的寒冷,「你去了之後,叫趙大夫到小書房來見我。」
「是!」阿佩拱手,快步離去。
阿佩快步往斬月居而去,剛進院子就看到一道背影往正廳里去,她怔了一下,心頭狂跳了幾下,便快步追了過去,一手扳住顧筠的肩膀,激動地喊了一聲,「王妃?」
顧筠回過頭來,看着阿佩,「你是誰?」
阿佩看到一張平庸的臉,頓時失望,「你又是誰?」
方才看到背影,真的很像王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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