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腰吻!咬紅唇!被影帝明撩暗釣》[攬腰吻!咬紅唇!被影帝明撩暗釣] - 攬腰吻!咬紅唇!被影帝明撩暗釣第4章

黎酒給自己也盛了小半碗,正要吃,見他單刀直入,她乾脆放下筷子,也不拐彎抹角了。
穿越過來幾個小時,她想的很明白,雖然原主造孽太多害死了自己,但她不是原主,對那些事並沒有太大的感觸。
她是理性的人,想到是要向前看,把以後的日子過好,以前原主的事,能翻篇就翻篇。
至於裴時肆,原主挾恩圖報讓他娶她,又做了這麼多對不起他的事,早該放他自由了,而她是21世紀的黎酒,對他沒有什麼感情。
反正裴時肆也討厭她,與其相互折磨,不如放過彼此,各自海闊天空。
這麼一想,黎酒思路就通透了,她看向面色陰沉的男人,很認真道:「裴時肆,我想過了,我們之間的婚姻名存實亡,我知道你也不喜歡我,既然如此,我也不拖累你了。」
裴時肆面色一變,雙眼怒到有些赤紅,「你什麼意思?」
話說到這份上,黎酒索性把話都說開,「我們離婚吧。」
第3章爛攤子「啪!」
裴時肆突然拍案而起,面前那碗面因此被掀翻在地上,搪瓷碗碎裂,面和醬汁潑灑開。
一地狼藉,難看到刺目。
裴時肆卻沒看一眼,他胸口劇烈起伏着,整個人因為憤怒而顯得有些面目可怖,死死盯着黎酒,恨不得把她給撕了。
黎酒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是這個反應。
正要說什麼,只聽裴時肆陰森森地丟下一句,「黎酒,你竟然用這種方式羞辱我!」
然後,帶着一身壓抑的怒火,拂袖而去。
黎酒傻眼。
他不是討厭原主嗎?
原主要給他戴綠帽才是羞辱他,而她提出離婚正是放他自由啊,怎麼是這個反應?
轉念一想,黎酒懊惱得想給自己一拳。
裴時肆是討厭原主,可是原主窮追猛打的陳科長剛結婚,她還在婚禮上大鬧出醜了,可人家陳科長看都沒看她一眼。
現在,陳科長娶了媳婦,在別人眼裡她徹底沒戲了。
而她這時候提出離婚,不就等於告訴別人,她得不到陳科長,傷心欲絕之下把正牌老公給甩了嗎?
就算要離婚,也是被戴綠帽子的裴時肆提出離婚。
可他為人正直,雖然是為了報恩才娶她,對她的臭脾氣無可奈何但都一直沉默縱容着,也從沒提過離婚。
這種情況下,她提出離婚不是羞辱他嗎?
傳出去讓別人怎麼看待他?
完蛋了。
她好像說錯話了。
就算跟他沒感情,要跟他離婚,也不該在這個節骨眼上。
本來情況已經夠糟糕了,這下直接沒有轉圜的餘地。
裴時肆八成要恨死她了吧?
黎酒頭痛扶額。
這場婚姻名存實亡,拖着對雙方都沒什麼好處,遲早是要離的,還是等過些日子再跟他提吧。
黎酒暗嘆一口氣,默默把自己那份面吃了。
可這膘肥體壯的身軀,小半碗面下肚,根本沒有半點感覺。
再看被裴時肆掀翻在地上的那碗面,黎酒暗罵他浪費糧食,最後還是默默掃起來裝進垃圾袋,然後出門去倒。
走下樓,八零年代的老式樓房映入眼帘。
裴時肆就職的國營廠福利不錯,專門為員工的家屬建了筒子樓做家屬院。
筒子樓里是長長的、燈光昏暗的走廊,外牆上伸出一個又一個陽台,被規整統一但古舊生鏽的防盜網包着,活似一個又一個「籠子」。
八十年代被稱為後世的黃金年代,外頭遍地是機遇,然而,走出去的人可能海闊天空,也可能落魄他鄉。
住在這兒至少能溫飽,所以很多人在這樣的「籠子」里,一住就是一輩子。
筒子樓前面是林蔭道,雖然沒有鋪水泥地板,但道路兩邊種滿了花草樹木。
走在期間,清新的空氣夾雜着淡淡的花香撲面而來。
這麼好的鍛煉場所不用起來簡直可惜,而她這一身膘要減掉,正好方便在這裡跑步。
黎酒深吸一口氣,然後邁開步子跑起來。
前世,她的體重一直保持在95斤上下,除了控制飲食之外,長跑鍛煉也是她控制體重的秘訣,長期鍛煉下來,肺活量杠杠的,一口氣慢跑10公里不在話下。
可是現在,還沒跑出百米,她就氣喘吁吁,扶着膝蓋挪不動步子了。
旁邊一道俏麗的身影經過,明明那麼寬一條路,愣是撞在黎酒身上。
黎酒猛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上。
來人很瘦,居高臨下俯視黎酒,從鼻孔里發出輕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一頭想拱了我家男人的豬!」
黎酒一聽,頓時就明白她是剛跟陳科長結婚的劉梅。
原主糾纏她老公,還在她的婚禮上大鬧,難怪她敵意這麼大。
「看什麼看?」
劉梅憋着一股火,態度高高在上的。
她老公陳少榮雖然只是個科長,比不上黎酒的老公裴時肆是主任,可陳少榮風度翩翩,比裴時肆溫柔有情趣,況且陳少榮家境優越,比農村出身的裴時肆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劉梅自嫁給了陳科長後,成了整個家屬院羨慕的對象。
而黎酒這個家屬院的笑柄,卻來她的婚禮上搗亂,害她的婚禮成為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
她恨不得把黎酒給撕了,三兩步上前,重重推了黎酒一把,「讓你糾纏我男人,不要臉!」
黎酒知道她是老師,萬萬沒想到她竟會直接動手,一個措不及防,肉乎乎的身體倒地上。
幸好屁股墩肉多,沒摔壞哪裡,只是右手臂撞到旁邊的舊花壇,被花壇裂口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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