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她又凶又甜》[老祖宗她又凶又甜] - 老祖宗她又凶又甜第1章(2)

,勾着他的脖子種下一顆草莓。
    他竟然沒有拒絕。
    難道他今晚,不是去見唐諾蘭?
第三章 唯一的親人柳幸川走了以後不久,別墅里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其實,也算不得不速之客,畢竟她常來。
    我那親愛的母親唐諾蘭,正端坐在客廳里。
    她在十幾歲的時候就生下了我,現在依舊很年輕,而且保養得好,說她只有二十七八歲,只怕也有人信。
    都說半老徐娘,她可不老。
    歲月對她真是仁慈,沒有留下任何痕迹,當然,美容院里的超聲刀熱瑪吉應該也功不可沒。
    「景深呢?
我找他。」
    她看見我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頓時皺起了眉。
    「他出去了,唐女士來得不巧。」
我倚在門框上,懶懶伸了個懶腰。
    「你這穿的是什麼玩意兒?
也不嫌不得體。」
    我輕笑。
    不得體?
在自己的家裡穿蕾絲弔帶睡衣也叫不得體嗎?
    恐怕,她看着刺眼的,是我脖子上肩膀上那顯而易見的吻痕吧,更過分的她還沒有瞧見呢。
    「唐女士自己在家時,只怕比我還過分吧?
不是你說的嗎?
咱們是母女,有什麼不能瞧的。」
我反唇相譏。
    唐諾蘭十六歲那年跟不知哪個狗男人發生了關係,她年紀輕輕,在無知中懷上了我,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一無所知,直到孩子七個月的時候,才察覺不正常。
    那個時候想要打掉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在別人的指手畫腳里將我生了下來。
    從那以後,她就帶着我,隻身來了費城,一座誰也不認識她的大城市。
    她拉扯着我,開始了她半生的皮肉生活。
    從小到大在家裡,我見過多少男人趴在她的身上啊,我說過什麼了嗎?
    「小兔崽子,你如今倒是敢跟我嗆聲。」
    唐諾蘭滿臉的怒色,我早已習慣。
    反正她視我如仇敵,卻又不能殺了我。
    畢竟,我可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啊。
    「唐女士最好不要一天到晚對我兇巴巴的,否則要是柳幸川這時候回來了,瞧見那個嬌滴滴的唐諾蘭原來背地裡是只母老虎,不知道會不會失望至極?」
    「你…….」她氣紅了眼,「白夭,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要不是我,你能嫁給景深么?
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
    我走近一步,笑容氣焰頗盛:「我是你情夫的老婆,你進我的家門,堂而皇之地要找我老公,我作為女主人,當然有資格。」
    「白夭!」
    唐諾蘭揚起手,想要甩我一個巴掌,我也不躲,反而迎了上去。
    她根本不敢打我。
    從十八歲以後,她就再也不敢在我身上留下一個疤痕。
    因為她害怕,有一天我會惱羞成怒地一記反殺。
    這樣也好,咱們母女兩人,註定是一輩子的敵人了。
第四章 誰不是從泥潭裡摸爬滾打出來的唐諾蘭不愛我,甚至有無數次想要掐死我,從我記事開始,我身上就有無數的傷疤,煙頭燙傷的,刀片劃傷的,針頭刺傷的,有些是用牙咬傷的。
    這些傷疤像是成長的痕迹,一點一點的伴隨着我。
    很多年後,這些傷疤都一直刻在我心裏,怎麼抹都抹不去。
    她喜歡在我身上留疤的習慣是在我十八歲那年,她將煙頭燙在我胸口上時,我打碎紅酒瓶,用碎玻璃將她手腕上的手筋挑斷了。
    那些被常年積壓的怨恨,像一股衝破山頂的熔漿,兇狠殘忍。
    所以,唐諾蘭現在怕我……    柳幸川要出差,我昨夜便知這事,但和我無關。
    原本美好的一天,被唐諾蘭過來一鬧,我反而有些煩躁,草草收拾了一下去了學校。
    哦,忘記交代了,我叫白夭,二十歲,大二,就讀於費城師範學院。
    我和柳幸川結婚,是為了給兩個想要名正言順偷情的人打掩護。
    這是一場交易,他們得到肆無忌憚,而我得到的是不用任何麻煩的學我喜歡的東西,做我喜歡的事。
    人生如此。
    各取所需。
    早課結束,我沒等到柳幸川給我安排的司機,倒是等到了……嚴景函。
    嚴家十幾年經商,家底豐厚,世人都知嚴家是豪門大戶,多少名門少女削尖了腦袋想要往裡鑽。
    可不知,嚴家兩位少爺都是情痴,哥哥愛上風塵女子半老徐娘,弟弟愛上那半老徐娘的女兒。
    聽說過兄弟愛上姐妹,卻極少聽說兄弟愛上母女。
    婚宴一別,已是一年之後,再見嚴景函,我不知道是悲還是喜。
    黑色寶馬,車身線條溫和內斂,和他倒是有幾分相似,車子停在學校門口。
    他站在車邊,低頭玩弄着手中的手機,看樣子像是無意經過,只是短暫停留,片刻便會離開。
    男子俊朗出眾,身形修長引目,短短片刻,已有不少少女投去愛慕的眼神了。
    身邊有人經過,小聲議論,「寶馬男,可以啊,一看就是極品中的極品。」
  ḺẔ  有人接話,「人長得不錯,但三百萬的寶馬,不算有錢。」
    有人反駁,「你懂什麼,人家是低調,看看他那一身衣着,就是手腕上的那塊表,都是極品,價值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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