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她又凶又甜》[老祖宗她又凶又甜] - 老祖宗她又凶又甜第4章(2)

我,「什麼?」
    我冷笑,「私自進我家,唐諾蘭,你這是第二次,有一有二,但是沒有三,你們要怎麼玩和我沒有關係,但是,別再我的地盤上,鑰匙拿來!」
    她看着我,臉色青白交加,「白夭,你太過分了,這房子是景深的,如果不是我,你覺得你有本事嫁給他么?
你得意什麼?
這房子里的所有東西,都是景深為我準備的,不過世事弄人,被你佔了便宜而已。」
    「嘖嘖!」
我搖頭,好笑,「我佔了便宜?」
    掃視了一眼別墅里的各個地方,隨意拿起裝飾柜上的一支青花瓷,我遞向她,眯着眼睛道,「這是柳幸川為你準備的?」
    她咬唇不語,我冷笑,手下用力一甩,青花瓷落地。
    「砰!」
價值不菲的一支瓶子,碎了。
    「唐諾蘭,你說這別墅是他給你準備的,要不,我明天讓人把這拆了,讓給你,你覺得怎麼樣?」
    「白夭,你個瘋子!」
唐諾蘭心疼的看着地上青花瓷的碎片,紅着眼睛朝着我怒吼,「瘋子,你真的瘋了。」
    冷眼看着她,我拿起新買的手機,直接撥打了110,電話通了。
    我對着電話道,「我要報警,有人私闖民宅,地址山水一城……」    唐諾蘭看着我,不可置信道,「白夭,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生了你這個賤種。」
    我冷笑,「遲了。」
    她朝着我撲來,那樣子瞧着是打算將我撕碎一般,我說唐諾蘭不聰明,不是沒有道理的。
    再大的怒意,不過是以卵擊石,註定受傷。
    她穿了高跟鞋,人還沒撲到我身上,就已經跌倒了。
    最後倒是自己一身狼狽的趴在地上又罵又哭,我一直想不明白,柳幸川的眼睛到底瞎到什麼程度,會愛上唐諾蘭這種女人。
    「你自己走,還是等着警察來?」
在這兒鬧,惹得人心煩。
    唐諾蘭面目猙獰的瞪着我,恨不得給我生吞了,可最終還是拿我沒辦法,抱着柳幸川的衣服氣沖沖的走了。
    找茬的人走了,我無聊沒事做,索性跑到廚房裡弄了點吃的,出去超市轉悠了一圈,買了些水果和零食。
    回別墅里一邊看電視一邊吃零食。
    人這惰性,一旦被喚醒,就容易生根,吃飽喝足。
    自然是睡覺。
    原本是打算回房間睡的,但沒想到在客廳沙發上就睡著了,客廳里的座機響了好幾次。
    頭都被吵大了,接起電話,我聲音有些啞,「喂!」
    電話那頭似乎頓了一下,才道,「你在睡覺?」
    柳幸川?
    我應了一聲,「嗯!」
    「白夭,你丈夫現在在醫院,你不知道?」
這話是生氣了,語氣都重了很多。
    我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擰眉,「我知道!」
    「知道你還……」大概是覺得不合適,他壓了亞聲線道,「我餓了,你給我弄點吃的。」
第十二章 不是沒死么?
被吵醒就很不爽了,又讓我送吃的,對着電話,我沒好氣道,「唐諾蘭不是在你身邊伺候着你么?
你真當自己是皇帝了,出點事全天下人都得給跪着祈福?」
    「白夭,我餓了。」
    這人……    媽的!
    「柳幸川,你最好是真的餓了。」
丟了一句話給他,我直接掛了電話,去廚房看看有什麼東西能給他弄。
    煮了點粥,我帶了些水果,便開車去了Zꓶ醫院。
    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了,無聲罵了一句,真能折騰。
    到病房門口,為了防止撞上不該撞見的畫面,我敲了門,幾秒後,裏面傳來低沉磁性的聲音,「進來!」
    推門進去,裏面沒人,我挑眉,唐諾蘭這種時候不在,奇了。
    掃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柳幸川,他腦袋上裹了紗布,瞧着彆扭,但絲毫不影響他的俊朗。
    他看着我,黑眸里情緒不定,我向來沒興趣去研究他的情緒。
    直接將拿來的東西放在他一旁的櫃檯上,隨後打開食盒,將粥盛了出來。
    見他一直看着,我以為是餓了,開口道,「等會冷了再吃。」
    他答非所問,道,「今天的事情,換了誰,我都會這麼做。」
    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他是說他出車禍的事,我沒聽唐諾蘭細說今天出事的事,所以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淡淡看了他一眼道,「那是你們的事,和我沒多少關係。」
    我是真沒興趣知道。
    他黑了臉,靠在床上不開口了,看樣子是生氣了。
    我不會哄人,在這裡反正沒什麼話可說,直接道,「粥一會就冷了,還有水果,已經削好了,餓的話,你吃點,我困了,回去睡覺了。」
    「白夭!」
人還沒走出病房,就被他吼住了。
    回頭看一臉暴怒的他,我挑眉,「還有什麼事?」
    「我還在病床上躺着。」
    我點頭,「是啊,怎麼了?」
    他點頭,怒極քʍ便笑了,朝着我抬手道,「你過來。」
    「幹嘛?」
    「過來!」
語氣重了幾分,我抿唇,走了過去,站在他床邊,獃獃看着他。
    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道,「坐下!」
    這是幹嘛?
    「柳幸川,你……」    「坐下!」
    我坐下了,沒說話,只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想看看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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