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鳶是最識相的，這點傅景瑜從不懷疑。

果然，冷鳶眸色暗了下來，最終還是顫抖着手去接支票。

「好，我知道了。」

見她接下來，傅景瑜才緩了語氣。

「以後專心做你的畫室，看在這幾年的份上，我可以介紹人去給你辦夢寐以求的畫展。」

他依稀記得，她曾經提過想要辦畫展。

他想，這就當是分手禮。

然而冷鳶卻搖頭拒絕了：「不必了。」

主動提出的分手禮，卻被她毫不猶豫拒絕。

傅景瑜面色微沉，沒再說什麼，冷着臉就要走。

才轉身，冷鳶卻突然叫住了他：「可以……再讓我抱一下嗎？」

他腳步停住。

這三年，冷鳶對他的感情如何，他心裏再清楚不過。

好在她從不過界，他也就放任她去。

心口浮出一陣莫名滋味，他沒有拒絕。

幾乎是在他點頭的瞬間，冷鳶就從身後擁抱住他。

傅景瑜一怔，而後，他感到冷鳶輕輕吻了下他的心口，聽見她溫聲道別：「再見了。」

傅景瑜心臟一抽，莫名發疼。

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