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戀,愛] - 第5章 做他的寵物(2)

椅子也對梅姐應了一聲。

「嗯。」

蘇慕把梅姐炒好的菜都端去桌上,也喊着梅姐一起吃飯。

「誒!好,太太!」梅姐也端着手中最後一個炒好的菜笑呵呵地跟着蘇慕一起過來了餐桌上。

按照傭人的規矩她是不可以和主家一起上桌吃飯的,可是這個家裡戚瑾寒中午基本都不在家,蘇慕一個人吃飯也沒意思,所以她就叫上梅姐一起上桌吃了。而梅姐因為年紀大了,也不適合上夜班,戚家也諒解她,所以也不讓她住家,就做着白班的工作,早上過來煮早飯,晚上晚飯做好就可以回去了,這樣她還可以和家人一起吃晚飯。

戚瑾寒看着蘇慕,她對誰都能相處得很好,怎麼就跟自己這麼逆耳。

蘇慕坐上桌看着戚瑾寒的臉色,她也收了收情緒給梅姐盛了一碗粥招呼着她吃,然後自己也盛了一碗粥就老老實實安靜坐着吃飯了。

男人吃飯如火,戚瑾寒沒一會兒就喝完了兩碗粥,他擦乾淨嘴。

「下午有一個宴會,你跟我一起去。」

「下午?」蘇慕完全沒想到,以前戚瑾寒從來不會讓她去參加宴會的。不過那也是為了幫她保守秘密,不能讓季宇宸知道她結婚了才那樣做的,可這突然讓她參加宴會她還真有些緊張起來了。

蘇慕也匆匆忙忙地吃完了飯就去樓上找戚瑾寒了。

書房裡戚瑾寒在處理着事情,蘇慕走到他身邊。

「那我要注意什麼嗎?」

戚瑾寒眼睛都沒抬,冷淡地開口。

「打扮得好看一點,別給我丟人。」

蘇慕氣憤的撅了一下嘴,可是也拿他沒辦法,她只有先去衣帽間里找禮服了!

她巡視了一遍衣櫃里,她也不知道戚瑾寒今天帶她去的宴會是什麼類型的,她也不敢去問,她也知道戚瑾寒不會回答她的。可是她又不能失了分寸穿一套不適合的禮服過去。所以她只能挑了兩套風格不一樣的禮服一起拎到書房門口,頂着頭皮讓他自己選擇了。

書房門口,蘇慕把兩套禮服拎得高高的讓戚瑾寒看,讓他挑。

「戚瑾寒,我穿哪一套?」她不是在問他的意見,她是在讓他定奪。

他冷目抬眸。

「後面。」

蘇慕把禮服轉了個面。

可是他又不悅。

「穿一下。」

蘇慕左右看了看,這是禮服啊!試穿多麻煩啊!可是他開口了,她也只有穿了。

她又把兩件禮服挽好搭在手臂上,拎回衣帽間里。

她把純白色那件看起來端莊優雅,好穿一點的先試了一下,然後也配着禮服梳了一個髮型,在戚瑾寒給她買的那些珠寶里挑了一套適合的戴上,去給他看效果。

「怎麼樣?」

「轉一圈。」

蘇慕依着他而動。

「下一套。」又是冷冰冰的三個字,你要人家穿給你看你就好好說嘛!搞那副死相干嘛?

蘇慕心裏鄙了他一眼,也不跟他一般見識就又去脫下,換另一套了。

可是這套禮服她穿了好久她也穿不好。因為這套禮服是露後背的,開衩的收口開到了腰那裡,可是起口卻在肩胛骨下面,需要一根一根地穿過兩遍暗藏的細繩洞來固定,那固定用的絲繩兩頭都是用碎鑽做出來的珠鏈,而絲繩的長度也是嚴格按照衣服的最美體態設計的,換句話說就是穿這衣服的人胖一點或者是瘦一點都會影響上身效果,而那珠鏈又不能使勁,那連接的繩洞又那麼小,她根本看不見啊!怎麼穿得進去呢!

她各種辦法都想盡了,現在也是梅姐午休的時間,她也不方便去打擾人家,就只能去找那個活閻王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那珠鏈抽下來握在手裡,抓着後背的開口處整理好裙擺然後光着腳就去找人了。

她慢慢走到書房裡,走到戚瑾寒身邊,他明明餘光在看着進來的人,卻還是眼也不抬地等她來和自己開口。

她托着手中的珠鏈到人面前。

」戚瑾寒,這個我穿不好,你可以幫我一下嗎?

這傲嬌的狗男人這才抬眸正眼看着她,但還是那副要死不死的樣子。

他接過她手裡的絲繩仔細看了一眼她。

淺粉紫的禮服在日光的投射下顯得她整個人格外的嫵媚嬌嫩,再加上她白皙透亮的肌膚把禮服也襯得更加瑩亮耀眼了。

他心跳好快,接過她手中的東西。

「你轉過身去。」

他在她轉過身的那一刻才張口吸了一口氣。

她剛剛的模樣簡直是美極了,他心裏又是好一陣得意。

蘇慕轉過身去卻見人好一會兒都沒有動靜。

「戚瑾寒。」而她的一聲呼喊才將人喊回了現實里。

剛剛的他又在沉迷,她的後背與脖頸怎麼生得這般艷麗至極。

他又是**熏心,他輕咳了一聲。

「我在看這要怎麼系。」

蘇慕反手摸到了禮服的收口,又摸到了第一個繩洞。

「就這樣的繩洞,這兩邊都有,你把它們穿在一起繫上就可以了,這個繩洞太小了,我看不見。」

他也沒說話,就安靜地聽她說著。

「你小心一點,別把這個絲繩兩頭的珠鏈拉斷了。」蘇慕叮囑着。

「嗯。」那活閻王竟然忘記高傲回應了,可他又藉機調戲人家。

「你往我跟前來點,看不見。」

蘇慕側眸看着他,又往後退了一點,她的腿也快貼到他的腿上了。

他的鼻息都噴在了她的後背上,搞得她還怪不自在的。

「好了嗎?」蘇慕有些急了。

可他慢條斯理的一個繩洞一個繩洞地慢慢穿着,恨不得這幾個洞他能摸到晚上,宴會也沒那麼重要了。

本來今天的宴會他也就是去不去都無所謂的,他去的目的就是為了昭告天下她和蘇慕的婚姻,讓季宇宸死了那條心,這個女人現在在他手裡,讓他少打主意。

他不耐地回了一句。

「沒好。」他又在人的腹部撈了一把,把人撈得更靠近了自己,也把蘇慕撈的差點坐到了他的腿上。

蘇慕聽戚瑾寒不快的語氣也不再說什麼,就乖乖地站着了。

可她剛剛來的時候是光着腳的,現在站了這一會兒也感覺到腳心裏有些涼了,她也沒想到會要這麼久。

戚瑾寒見蘇慕蜷着腳板就把自己的拖鞋脫給了她。

蘇慕回眸看了他一眼,她知道他是在關心自己,她也就乖乖地穿上了。

哇!她的鞋裡好暖和啊!一陣暖意襲來,也驅散了她剛剛腳底那點點的涼意。

「戚瑾寒,其實你人也挺好的,就是脾氣太壞了,你如果把脾氣改好一點就更好了。」蘇慕輕聲輕語地說著。

戚瑾寒聽着蘇慕的話沒理她。

蘇慕又自言自語道

「你對我脾氣不好或許是因為你不愛我吧!如果現在在你面前的是一個你愛的女人,那或許你的脾氣也就不會這麼壞了!」

她說著又笑了起來,還在祝福着他。

「戚瑾寒,希望你的下一段婚姻可以幸福,我們之間…是我虧欠你太多了。」

戚瑾寒聽到蘇慕的話真的想把她的腦子扒開來看看裏面裝的到底是什麼。

他不咸不淡的開口

「我是商人,活在當下,我們先算好這筆生意的利潤,再談下一筆。」

蘇慕無語,他又來,他總是時刻不忘尖酸刻薄地提醒自己好像是賣給他了一樣。他那個嘴就不會說點好聽的人話嗎?他把自己比作娼婦那他又是什麼?嫖客嗎?那他比自己也高尚不了多少,幹嗎非要逞這口舌之快呢!何況剛剛他還把自己的鞋子脫給她穿了,那算什麼?小孩子吵嘴過家家嗎?

她也不與他似的。

「好了嗎?這空調溫度有點低,我有點冷。」

她一句又一句的廢話終是讓他失去了理智,他一把抱着人坐進了自己的腿里,讓她的整個後背都緊貼着自己的胸膛,他的脖子也放進了她的頸窩裡。

蘇慕被戚瑾寒突然的動作嚇得應措不及,又怕自己把腰上的珠鏈坐壞就掙扎了起來。

「老實點。」他警告着懷裡的人,還狠狠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氣,幾根手指托着人的下頜就又把人吸進了嘴裏。

蘇慕被她嚇得也不敢動,就老老實實的順從着他,她這一身衣服可好幾十萬呢!而且還一次都沒穿過,這要是壞了哪裡那多心疼啊!!

直到他差不多一分鐘過去才放開了她,她的唇角也被他吮出了殷殷紅印。她剛剛被他吻得疼了也不敢反抗,就緊張害怕地也抓緊了他的手臂。有的時候蘇慕覺得戚瑾寒真的像是一個神經病,一抽一抽的時不時就發作一下。

直到他撒完野才老實地把她的絲繩穿好。

蘇慕站起身問

「這套可以嗎?」

他作認真地看了一遍。

「可以!」

「嗯,好!」

她彎腰撿起地上的裙擺去了衣帽間里拿來了自己的拖鞋,把戚瑾寒的拖鞋換下來給他。

戚瑾寒看着蘇慕,有時她就像個可愛的小女孩,儘管他總是凶她呲她,可她總是不介意的還是以一副可愛的姿態與他生活着,這也就是他最喜歡她的地方,吸引他的地方。

「那我去化妝了!」

她事無巨細,每一件事都對他有交代,除了那個季宇宸,如果沒有季宇宸她們之間一定也會很幸福的。

雖然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做了她們感情的介入者,可是他也不覺得自己應該恭讓些什麼,當他意識到她心裏有人的時候他已經愛上她了,他們已經結婚了,睡在一張床上了。而且他能給蘇慕更好的未來,季宇宸給不了,所以說也是他們家給了季宇宸一個新的人生,要不然就以他們當時的情況,不要說有季宇宸現在的學有所成,他們就連讀完大學都不可能,就那些債務就能將他們推進萬劫不復的深淵裏。

季宇宸,季宇宸…

他一想到季宇宸就恨不能把蘇慕天天鎖在家裡。他知道自己是太瘋狂了,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們睡在一張床上五年,他呵護了她五年,可她始終不為所動。她什麼心事都不會跟自己說,什麼要求都不會跟自己講,可是卻在那個不能給季宇宸看的日記里寫得清清楚楚,寫清了她與季宇宸的朝朝暮暮,寫盡了她對季宇宸的日日思念。她字裡行間都是對他的擔憂與維護,為他的名利考慮,為他的未來考慮,為他的一切殫精竭慮。那她為自己考慮過什麼?永遠也捂不熱的心。

一開始戚瑾寒還會偷偷看她的日記,可是看得多了那些字就像是一根根針扎在了他的心裏,一天一根,一個小時一根,每時每秒,只要是他思緒空閑的時候那些針就會不停地往他的腦子裡鑽,在告訴着他的妻子不喜歡他,他的妻子心裏裝的是別的男人,她生氣了會給他打電話,傷心了會給他打電話,哪怕不敢告訴他自己已經結婚了也還在陪伴着他,就連夜裡睡著了喊的都是他的名字,撲在他胸口哭泣的時候念的還是他的名字,那他算什麼?他算什麼?他生氣,他怒惱,那天他們大吵了一架,他燒了她的日記本並且不許她以後再寫日記,他不想那頂綠帽子明明白白地扣在他的頭上所以他也沒有拆穿她與季宇宸的事情,可是他氣,他氣得想打他,可是在舉起手的那一刻他又打不下手了,那一刻他知道他這一輩子是死在這個女人手裡了。他沖她咆哮着、怒吼着,希望她可以反抗自己,可是她就是不發脾氣,為了那個季宇宸,不管他對她怎麼做,她都忍受。那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可笑,自己給自己戴了一頂綠帽子還不願意摘去,又不願意麵對。他就是一個愛而不得的可憐蟲,可是這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他付出了就必須要得到回報。他是一個商人,他不做賠本的買賣,他家那五千萬不可能白白的花出去,他就要蘇慕,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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