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傲嬌大佬日日纏着她》[離婚後傲嬌大佬日日纏着她] - 第7章

男人蹙眉,「要鬧也要分場合,今天這場合不是能讓你胡鬧的,媽和薄家都丟不起這個臉。」「是媽和薄家丟不起這個臉,還是簡唯寧丟不起這個臉?」沈晚瓷被氣笑了,說話硬邦邦的全是刺,「我要是走了,所有人都會說我心虛,不出明天,圈子裡的人就都知道我……」她頓了一下,「我師傅技術不行,修復的作品有瑕疵,是騙子!」因為一些緣故,她不想讓薄荊舟知道她就是挽挽,而且他也沒必要知道。「那你想怎樣?把那幅畫修好?」薄荊舟對修復圈不了解,什麼挽挽,他都沒聽過,只以為挽挽也是京元工作室的一個職員,「你一個清潔工,在旁邊看了幾天就自以為學會了?」在他的認知里,沈晚瓷就是在文物修復工作室里當清潔工,這是陳栩親自調查後彙報給他的,陳栩的能力他還是清楚的,這種小事不可能出錯。薄荊舟深吸一口氣:「沈晚瓷,你拿什麼修?掃帚嗎?」他不是看不起她,而是隔行如隔山,有些東西不是光看看,想像自己會就能會的。他這是為誰好?讓她找借口走人,還不是怕她搞砸了丟面子,對於薄家,沒人敢說什麼,但對沈晚瓷,那些人就沒有這麼多顧慮。兩人雖然領了證,但沒辦過婚禮,甚至今天才公開了夫妻關係,那些人背地裡還不知道要怎麼編排她,要是再把名畫毀了……「你有時間操心我怎麼修復,還不如去擔心一下簡唯寧,她那麼清高的一個人,要是等下被當眾打臉,指不定會被打擊成什麼樣。」薄荊舟擰眉,他在跟她說利害,她卻總要扯到簡唯寧。「別扯別人,畫沒修復好,是那個挽挽的責任,你沒必要為她的錯誤搭上自己。」沈晚瓷卻譏誚的『嘖』了一聲,看不出來薄荊舟還是個舔狗啊,簡唯寧說什麼就信什麼。薄荊舟對上女人那兇巴巴的目光,語氣放軟幾分:「你講點道理,我是為你好。」沈晚瓷嗤笑反問:「這話你自己相信嗎?」「少夫人……」王姨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打斷兩人的爭執:「您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沈晚瓷沒再理薄荊舟,朝樓下應聲:「好的,謝謝王姨。」樓下客廳,那幅畫被攤開ᴊsɢ放在一張桌子上,旁邊放着沈晚瓷讓準備的東西。其他人哪裡還有心思做別的,都圍過來看熱鬧。畫只損毀了右下角的一處,並且不是特別嚴重的損毀,不然她也沒辦法在短時間內修復出來。客廳里的音樂聲停了,只有眾人的竊竊私語。薄荊舟站在人群的外圍,冷然的目光看着正弓着身,專心致志修復古畫的沈晚瓷。他還是第一次見她認真做事的模樣,以前在薄氏,她雖然頂着助理的身份,實際做的都是打雜的活,不用動腦子,更談不上多認真,大多時候看她都是無所事事的坐在位置上,發獃……與此刻的她,完全不同。「你覺得晚瓷和簡小姐,誰在說謊?」身旁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薄荊舟睨了眼姍姍來遲的聶煜城,剛才沒看到他,還以為他今晚不會來了。薄荊舟皺眉,沒接聶煜城遞過來的酒,「晚瓷?什麼時候跟她這麼熟了?」聶煜城聽出男人言語中的……不高興?他無奈笑了笑:「我一直都是這麼叫她的。」「但你叫阿寧為簡小姐。」「……」聶煜城停頓片刻,斟酌道:「我和簡小姐是真的不熟。」幾年前他跟沈晚瓷就認識,當時因為她的追求,他經常能見到她,時間久了也就熟絡了一些。至於簡唯寧……若是沒有薄荊舟,只怕這輩子他都不會跟舞蹈家有交集。聶煜城不愛看跳舞。薄荊舟的情緒並沒有因此好轉,他沒再說話,眸色凜然,凝視着被圍在中間的女人……也不知過了多久,那頭的修復終於告一段落。沈晚瓷將畫拿起來,遞到江雅竹面前,「媽,您看,是不是和之前的一模一樣?」這畫是老爺子的,江雅竹最多只能掃兩眼,哪裡分得清一不一樣?但兒媳婦說一樣,那就一樣!「一樣一樣,我們晚瓷真是太厲害了,連這麼複雜的東西都會弄,不像某些人,除了壞心眼多,什麼長處都沒有。」簡唯寧感受到了濃濃的嫌棄:「……」她懷疑沈晚瓷是不是給江雅竹下蠱了!沈晚瓷將目光轉向簡唯寧,「簡小姐,我一個學徒都能修復的瑕疵,你覺得身為圈內大能的挽挽老師無法修復嗎?放着這麼明顯的一處讓你挑錯?這畫剛修復完,需要好好維護一段時間,維護的方法和注意事項我都給過你,與其出事就賴別人,不如想想是不是自己沒做好後期。」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簡唯寧身上,雖然沒有表現得過於直白,但看戲的意味很濃。即便是上過大舞台的簡唯寧此刻都慌了神,她下意識扭頭去尋找薄荊舟的身影,想讓他出面說幾句,但在看到男人的目光直直落在沈晚瓷身上時,她的心一擰,漫上難言的酸澀……可眼下的情況棘手,她不能自亂陣腳,只能強作鎮定:「抱歉,我剛剛也說了,不一定是挽挽老師的失職,但這件事終歸是我的錯,沒有調查清楚就胡亂猜忌。晚瓷,我跟你道歉,我也願意賠付剛才那番話對挽挽老師造成的名譽損失,改天我再備厚禮登門道歉。」按照正常情況,話題到這裡就結束了,畢竟今晚是江雅竹的生日,撕破臉對誰都不好,但簡唯寧沒想到……沈晚瓷根本不想給她這個台階下!只聽女人輕笑一聲:「所以不是挽挽老師的失職,是我的失職?畢竟整個過程接觸過這幅畫的人,除了挽挽老師,就是你跟我了。」倏然,簡唯寧心咯噔一下。果然,沈晚瓷的下一句話便是——「我有證據證明,不是我的環節出了錯。」簡唯寧蹙眉,「晚瓷,這件事……」這時她的手機卻響了,在這種情況下無疑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她走開兩步接了電話,沒一會兒就快步走回沈晚瓷面前,「晚瓷,抱歉,今天的事是我不對,畫確實是在我手裡出的問題。」沈晚瓷正疑惑簡唯寧怎麼接個電話就突然改口了,就見她點開手機的免提:「你把剛才跟我說的話再說一遍。」電話里傳來了陶清宜的聲音:「阿寧對不起,我當時把水弄上去後馬上就擦乾了,本來想跟你說一聲的,但後來忙着別的事就忘記了,那畫很重要嗎?」聞言,沈晚瓷挑了挑眉,「那還真是巧,我和簡小姐剛還在說這事,陶經紀的電話就打來了。」其中的意有所指,是個人都聽得出來。「沈小姐,這件事是我的失誤,如果要怪就怪我,跟阿寧沒關係。」「好啊,那就算了吧。」既然陶清宜把鍋攬了,她也沒必要再揪着不放,簡唯寧今天的臉都丟完了,她再不依不饒下去反而會讓簡唯寧變成弱勢者,收穫同情。顯然,簡唯寧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沈晚瓷挽着江雅竹的手,從她面前離開去應酬賓客了。就這樣,一場算不上是鬧劇的戲落幕。薄荊舟看着那婆媳兩人有說有笑的,正要朝兩人走去,眼角的餘光卻注意到聶煜城的視線……似乎一直在看着沈晚瓷。他頓住腳步,「怎麼,後悔了?」聶煜城回過神,目露不解,「後悔什麼?」「後悔當初她找上你的時候,沒答應娶她。」聽出男人言語中的醋意,聶煜城低笑一聲,倒是很少見薄荊舟這副口吻跟他說話。聶煜城來了幾分興緻,玩笑說道:「你這麼說,還確實有點,如果當初考慮一下,說不定她就是聶太太了,你說對吧?」薄荊舟看向他,見聶煜城神色如常,卻又彷彿有哪裡不太一樣了。他視線垂落,看向聶煜城衣袖間半遮半掩的腕錶,不知想到什麼,薄荊舟突然笑了:「那說來,還得感謝這塊表。」聶煜城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表,「這表怎麼了?」他取下來,仔細研究一番,除了貴點,沒什麼特別的。而剛好從旁邊經過的沈晚瓷,正好聽見兩人的談話,尤其是表那個字,更是讓她的臉色瞬間變了!她忙鬆開江雅竹,快步走向薄荊舟,走得急又穿着高跟鞋,她幾乎是撞進了男人的懷裡——薄荊舟沒有準備,下意識環住她的腰,避免她站不穩。「今天是媽的生日宴,你怎麼能讓我們兩個女的去喝酒應酬呢?」沈晚瓷仰頭說話時,帶着酒味的呼吸灑在薄荊舟的下頜。他微微低頭,便能看到女人那張水潤嫣紅的唇,而她的眼裡有水光,燈光之下格外的水媚。不等他回應,沈晚瓷就挽着他的手臂,不由分說的將人拉走。從別人的視角來看,是妻子在向丈夫撒嬌,丈夫在寵溺的縱容。但實際情況卻是……薄荊舟的手臂都要被沈晚瓷掐出淤青!這還是隔着兩層衣服的感受,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力。「你要再敢提手錶的事,我跟你沒完。」她側着臉,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咬牙切齒的對他放狠話!薄荊舟眯眸,不做聲。見他不說話,沈晚瓷便以為是自己的威脅起了作用,愈發有底氣:「聽見沒有?」「薄太太,」男人低沉的嗓音裡帶着不明顯的沙啞:「你臉上的粉蹭到我了。」
沈晚瓷一愣,忙後退一步,從薄荊舟的懷裡退出來。她皮膚好又白,化妝師只給她上了一層薄薄的底妝,可薄荊舟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西裝,哪怕是一點白色的印痕,都十分明顯。沈晚瓷沉默了幾秒,化威脅為由衷建議:「你以後要是想再婚,現在就盡量閉嘴,鬧得不好看丟臉更多的是你,我又不是名門望族。」「我有錢,誰敢說我一句不好?」接着薄荊舟又說出一句讓沈晚瓷無法反駁,且極其欠揍的話:「至於再婚這件事,你還是多操心自己吧,一窮二白,可能還年老色衰。」這一刻,沈晚瓷覺得自己被氣到心肌梗塞,半晌都沒有蹦出一個字來。薄荊舟沒再繼續扯別的,只是餘光睨了眼還站在原地跟人閑談的聶煜城,「真不想我再提那件事?」「恩。」女人沒好氣的從喉嚨里擠出一個單音。「那你親我一下。」沈晚瓷驚訝的抬頭,一雙眼睛瞪得很大,見薄荊舟正垂着眸看着她,英俊的面龐在燈光映照下愈發稜角分明。薄荊舟被她看得有點不自在,唇角往下壓了壓,「別想多了,媽在看着我們,做做表面功夫。」沈晚瓷扭頭,果真對上江雅竹含笑的視線……呵,他還真是個天生的演員,時刻注意『鏡頭』。沉默幾秒後,沈晚瓷踮起了腳,薄荊舟的手一直虛虛的環在她的腰上,女人一墊腳,柔軟的布料便划過他的掌心,帶出異樣的**從掌心一路躥沿到他的心裏。隨着她的靠近,柔軟的甜香躥入鼻息間。沈晚瓷沒有吻他的唇,而是擦過他的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