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前夫每天求複合》[離婚後前夫每天求複合] - 離婚後前夫每天求複合第35章(2)

為帝夜琛拿起了電話。
很快,他便將電話放到了耳邊:「你抓她回來幹什麼?
還把那種話告訴她?」
那邊不知說了什麼,帝夜琛騰地坐起了身,臉上的表情近乎是氣急敗壞的:「我當時喝醉了!
……不要叫我囝囝,再過幾年我就三十了!」
說著他看了我一眼,顯然是見我面無表情,覺得我沒有聽到,又說:「你現在把證件還給她,讓她簽字離婚……我不想看見她!」
然後陷入了沉默,這次帝念說了很久。
帝夜琛一邊聽着,一邊又看了我一眼,臉上神色漸緩:「我知道了。」
說完他掛了電話,在手機上按了一會兒,隨後拿給我看。
上面寫的是:「吃飯了么?」
「還沒有。」
我說,「兔子要被你壓死了。」
帝夜琛立刻轉頭,從枕頭縫裡捧出兔子。
它這會兒已經醒了,豎著一隻小耳朵,瞪着圓圓的黑眼睛,自在地蹲在他的手心裏。
帝夜琛摸了摸兔子,將它放回地上,隨即起身下床,走路時明顯暈了一下,扭頭看向了我:「攙我一下。」
我沒說話。
帝夜琛便掏出手機,編輯了幾個字,展示給我:「愣着幹什麼?
過來攙着你男人!」
我說:「你二姐說你答應跟我離婚。」
帝夜琛頓時黑了臉,編輯得極快:「她胡扯。」
隨即又滑着屏幕,把那行「過來攙着你男人」調了出來。
我走過去,攙住他的胳膊,問:「你是想去吃飯嗎?
我可以幫你端來。」
帝夜琛沒說話,扭頭看了我一眼,伸手作勢就要摸.我的頭。
我下意識地一避,他的手便僵在了半空。
但也不過兩秒,就轉而按住了我的後頸。
我試圖推拒,但想不到他都這樣了,力氣仍然很大,硬是吻住了我的嘴。
我推不開,只好認了。
任他吻了許久,鬆口後,又伸手按住了我的額頭。
我問:「你想做什麼?」
帝夜琛瞟了我一眼,拿着手機開始編輯:「病好了?」
我說:「謝謝關心。」
他盯住了我。
任何人被他這樣瞬也不瞬地盯着,都會感覺很害怕的。
我更是如此。
於是我主動改了口:「好一點了,但沒全好……而且身上很痛,很多地方都被你掐青了……」其實我只離開他不到二十四小時。
前天晚上他發瘋把我弄得一身是傷,那些被他掐過的、咬過的地方,今天都開始青了。
我的示弱看來是有效果的。
帝夜琛抽出了被我抱着的手臂,摟住我的身子,把我摟進了他懷裡。
我很怕他突然開始做別的,不禁有些緊張。
但他只是抱着我,甚至不太緊。
漸漸地,我放鬆下來,把頭靠進他懷裡。
大概是因為他身上酒氣濃重,我感覺有點暈。
這時,耳邊忽然傳來了聲音,很低,很繾綣:「渣女……」「……」「狐狸精。」
「……」「騙子。」
這就是我一直好奇的,他趁我聽不到時,說的秘密嗎?
我無語地想着,與此同時,感覺帝夜琛抱緊了我。
他說:「我真是沒出息。」
第138章無論如何都要把他餵飽許久,帝夜琛鬆開了手。
我撩起眼睛看了他一眼,見他垂眸瞧着我,怕他發現我已經恢復了聽力,便低下頭,問:「你想先洗澡還是先吃飯?」
他沒說話,低頭靠過來,額頭貼着我的。
這姿態,使得我就算不肯,也得看着他的眼睛。
他這樣看了我一會兒,拿起手機,編輯道:「先吃飯……」輸了好幾排省略號,「然後洗澡。」
怎麼感覺最後這四個字怪怪的……我不安地抬起眼看着他,他抬起手,捧住了我的臉。
不過他這次沒有親,只是像看獃子似的端詳了我一會兒,便鬆開手,轉而攬住我的身子,出了卧室門。
顯然是女傭通知了大家,這會兒所有人都等在門口。
不過,她們也都不知道我的聽力已經恢復,所以劉嬸只是沖我笑了笑,伸手撫了撫我的脊背,對帝夜琛說:「這下總算回來了,你可不用再擔心了。」
帝夜琛微微頷首,面無表情。
如果不是因為我能聽到對話的內容,肯定根本猜不出來劉嬸在對他說什麼。
「飯已經準備好了,」劉嬸說完,又扭頭摸摸.我的肚子,對我比划了一個吃飯的手勢,「餓嗎?」
我忍不住露出微笑,點頭說:「有一點。」
餐桌上已經擺了滿滿一桌子菜,帝夜琛面露意外,問:「怎麼這麼多?」
從我回來到現在,滿打滿算不到十分鐘。
「婆家二姑姐上午就打電話來了。」
正在布菜的李嫂笑道,「說小小姐中午就要回來,讓我們提前準備好。
剛剛還打電話,問姑爺醒了沒有,你們兩個有沒有吃飯。」
說完又將一張紙條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一看,上面寫着:二姑姐剛剛打來電話,說姑爺不舒服,要你無論如何都要把他餵飽。
我放下紙條,見李嫂正在竭力忍耐笑容,顯然她以為,所謂的「餵飽」,只是一句逗趣的戲言。
殊不知……這是命令。
我放下紙條,拿起筷子,就近夾了一塊魷魚,低頭看向帝夜琛,說:「張嘴。」
帝夜琛掃了一眼桌上的紙條,面無表情地張開了嘴。
我試圖把魷魚喂進他嘴裏,卻剛喂到唇邊,他就猛地閉上了嘴。
我嚇了一跳,筷子一抖,魷魚便掉到了桌上。
我夾起魷魚丟到一邊,見帝夜琛正微微挑釁地看着我,不禁有些無奈,問:「你這是想怎樣?」
帝夜琛拿起手機,編輯道:「沒誠意。」
跟他二姐真是一丘之貉……我問:「那你希望我怎樣?」
帝夜琛往後拉了一下椅子,拍了拍自己的腿,顯然是在示意我坐到他的腿上。
我說:「你病了。」
帝夜琛白了我一眼,拿起手機按了幾下丟過來:「病了一樣有力氣*你。」
想不到還知道打碼。
我說:「你病了,我不想離你太近。」
見他黑了臉,便又解釋,「再說我的感冒也沒好,還是要避免交叉傳染。」
帝夜琛先是一怒,然後忽然彎起了嘴角,在手機上按了按,丟了過來:「你自己選吧,你來,咱們就吃飯。
我去,我就跟你交叉。」
果然是酒後會調戲女性的人……我用力按着屏幕刪掉了那串討厭的字,站起身來到帝夜琛的身邊。
帝夜琛靠在椅背上,微微仰着下顎,像個幼兒園的乖巧小朋友似的望着我。
我坐到他腿上,他便伸手抱住了我的腰,露出了壞小孩式的微笑。
我拿起筷子,正要去夾魷魚,他又按住了我的手,抓着我的手,把筷子頭點到了那盤油爆大蝦上。
要求真高。
還想讓我給他剝蝦。
我索性好人做到底,夾了一隻蝦到碟子里。
對於把手弄髒做這些事,我有一種本能的厭惡感,所以我盡量不用手去碰,用筷子夾着,以嘴巴去撕扯蝦皮。
這個方法雖然有點慢,但勝在乾淨,不會弄髒手。
不過我爸爸總是說這樣太丑了,所以在宴會上我都不敢吃蝦。
一番奮鬥之後,粉白的蝦仁露了出來。
今天這隻剝得很完美。
我順手將蝦仁放進嘴裏,正要嚼,忽然覺得不對,下意識轉頭看去,對上了帝夜琛的臉。
他微微地歪着頭,玩味地瞧着我。
我這才想起,這隻蝦並不是我的,直接吞下去似乎不可取,但吐出來就更加奇怪了。
糾結不下,我乾脆探了探脖子,咬着蝦仁,問:「要吃嗎?」
他沒吭聲,張口,一點兒也不客氣地咬住了蝦仁。
不僅咬住了,還扥。
直接就將我牙齒間的蝦仁扥走了。
我蒙了一下,反射性地張口去搶,竟然還真的咬住了。
得手的興奮讓我有點兒忘我,下意識含亻主蝦仁,用力地嘬。
帝夜琛顯然也不想放棄到口的蝦仁,絲毫沒有放鬆。
一時間,我倆呈拔河之勢,態勢進入膠着。
僵持半晌,忽然,我感覺口中往外拉扯的力氣一松,因為我本來就在用力吸,蝦仁直接氵骨進了我的嘴裏。
我高興地嚼了嚼,突然感覺自己正被一束眼光看着,頓時僵住,扭過了頭。
只見帝夜琛涼涼地瞧着我,我看他時,他微微挑起了眉:「好吃么?」
他說得很慢。
「……」我反正也「聽不到」,假裝沒看懂他的唇語,轉頭拿起筷子又夾了一隻蝦。
剛用.嘴巴將蝦頭撕扯下來,便伸來了一隻手,拿走了蝦。
也好,自己吃蝦自己剝。
因為喝醉搔擾女性被打進醫院,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要不是因為他那位「好」姐姐,我才不想伺候他。
帝夜琛三下五除二便將蝦剝了個精光,抬起手將蝦仁遞到了我的嘴邊。
我一愣。
他便往前懟了懟。
我便張口含住蝦仁,側臉想看他,他的臉頰卻用力貼住了我的,這樣一來,我便無論如何都看不到他的臉了。
這時,帝夜琛又伸出手,拿了一隻蝦。
仍然是很快剝完,仍然是遞到了我的嘴邊。
我理所當然地張口,脊背卻感覺到他的胸膛在震動,與此同時,他將蝦放進了自己的嘴裏。
我斜眼看過去,見他嘴裏含着半隻蝦仁。
顯然是看到我在看他,還努了努外面那半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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