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認為沈南州真的把江心當成了妻子。
他忍不住盯着她腰間露出那片纖細的腰線，過了會兒，鎮定挪開了視線。
茶几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鈴聲驚醒了淺眠中的女人。
沈南州接起電話，那邊是道陌生的聲音。
「你好，請問您是病人的男朋友嗎？
您的女朋友剛才暈倒被人送到醫院裏來了，麻煩您過來一趟吧。」
沈南州皺眉：「我知道了。」
頓了頓，他問：「她怎麼樣了？」
醫院的護士說：「打完吊水就能回去了。」
沈南州說：「好的，麻煩了。」
他面無表情掛了電話。
顧庭宣明知故問：「歲寧打來的？」
沈南州站起來，隨手拾起沙發上的大衣，「不是，醫院的。
我過去看看。」
江心迷迷糊糊睡醒，聽見這句話還以為自己在夢裡。
沈南州看了看困眼朦朧的她，「江心。」
剛剛睡醒腦袋還很暈，「嗯？」
沈南州說：「你自己打車回去吧，我去醫院看看歲寧。」
江心還很困，好像都沒聽清他說什麼：「好。」
顧庭宣主動請纓，「我送江秘書回去吧。」
他沒有再故意拖着懶洋洋的聲叫她嫂子，而是又改口叫起了江秘書。
沈南州朝他投去一眼，「你有這麼閑？」
江心還暈暈乎乎窩在沙發里，看起來可憐兮兮，沈南州剛才順手往她懷裡塞了個抱枕。
她抱着枕頭，放空了眼神在發獃。
顧庭宣遲疑了半晌，他說：「我可能真的——」他覺得有點難以啟齒。
沈南州雙手插着兜，「真的什麼？」
顧庭宣哦了聲，平靜道：「對你老婆有那麼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