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渺渺程墨》[黎渺渺程墨] - 第5章

「你們一個兩個告訴老朽,這江府還能不能容得下你們?」
江南與江西跪在地上,那是一個大氣都不敢喘。
江虎看着站着筆直的程墨,火燒的那是一個旺盛,指着程墨開口一句:「你為何不跪?」
程墨緩緩開口:「我並未覺得自己有錯!」
江虎詫異的看着程墨,是了,他作為長輩,的確了解他孫子的脾性,固執,執拗。
可是,他未曾想過,程墨會直面頂撞自己。
江西將頭埋的很低,緊咬牙關,從牙縫中擠出一句:「好傢夥,這兄弟能處,有事兒他是真上啊。」
江南跪着向江西偷摸挪了挪,悄咪咪回應一句:「別看程墨年紀比咱們小,他多少是有點不怕死在身上的。」
說悄悄話間,江虎猛的起了身,步步走近程墨。
氣氛是越來越緊張,越來越害怕。
二人已是屏住呼吸,餘光看着江虎走近程墨。
江虎咬牙切齒,緊握拐杖:「你再說一遍!!!」
江虎本以為自己這副嚴肅的樣子可以暫時震懾住自己的孫子,奈何,他錯了。
程墨輕眨眼眸,眼神無比冰冷,一字一句:「我並非有錯!」
「啪!!!」
這一聲有多響亮,那恐怕全府上下的人都聽見了。
江西嚇的直接起身,驚呼一句:「媽呀,媽呀!爺爺,您消消氣啊!」
江虎怒斥一聲:「跪下!誰讓你起來的?」
江西跪倒在地,開始全身顫抖。
程墨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疼,看着這般模樣的江西,頓時間冷笑一聲:「你二人就這麼點出息?」
「爺爺,自從我們邁進書房門,您未曾問過此番衝突所為何事?」
「也未曾問過,阿月這般主要責任歸於誰,您只記得江氏門規,記得我們流着皇室血脈!」
江虎氣的已經臉色鐵青,還未來得及開口。
程墨搶話一句:「您害怕天子對我們江氏有看法,您怕我們的所作所為讓人誤以為江府借勢囂張,所以,自幼我們便忍氣吞聲,處處退讓!」
罷了,程墨頓了頓,聲音更為刺耳:「若是您這般不分青紅皂白,我寧可自己身上未曾流過江氏的血……」
「你!!!」
不等程墨話說完,江虎已經是舉起拐杖,猛的甩了過去,一頓拐杖暴捶,嚇壞了江西和江南。
江南連忙起身,聲聲凄慘:「爺爺,別打了,別打了,再打會出人命的!」
江西更是勸了老的,勸小的:「北啊,你快給爺爺認個錯!趕快的!」
「爺爺,停手啊,真的是會出人命的!」
程墨站在原地,不顧江虎對自己的家法伺候,嘴角已是鮮血直流。
江虎並未停手,怒斥一聲:「你若是不想當江府兒女,老朽便成全你,你下輩子定要繞開江府大門,換個人家投胎!」
「今日,老朽便打死你!」
罷了,這拐杖掄了一次又一次,次次都不手軟。江西看着已經全身血漬的程墨,連聲勸說:「北啊,認個錯啊,你真以為自己九條命呢?」
江南為了阻攔江虎,更是被誤傷好幾次:「小北,你怎麼屬驢的?死犟啊,你不打算要命了?」
「爺爺別打了,小北如此火大,是因為莫亮說小月月是我爹的私生子,此番言語不僅關乎江氏清白,還關乎我爹尊嚴啊!」
江虎聽後,置於空中的拐杖突然靜止了。
深呼一口氣,半天都無法平復,看着江南追問一句:「你所言,句句屬實?」
江南表情難看,開口一句:「何止屬實啊,屬啥都行啊爺爺,真不管我們的事!」
江虎緊握拐杖,看着江西:「為何回來時,未曾說清楚!」
江西輕咳嗽一聲,小聲嘀咕:「你也沒問吶,爺爺!」
江虎剛要開口,只聽見房門外一聲:「老太爺,大世子找您!」
一聽是江東找自己,那必然是黎渺渺醒了。
江虎此時也沒了怒火,拄着拐杖推門離開了。
二人看着程墨,那是一臉的緊張,全身血刺呼啦,根本已不成人形了。
江南手置於半空,眉頭緊責怪開口:「你是不是傻?若不是我和小西攔着,你今兒就死書房了。」
江西看着程墨,連忙點頭:「就是,趕快,給你處理一下傷,這血刺呼啦都成紅孩兒了。」
程墨冷冷開口一句:「不需要!」
這剛要轉身走,誰知,眼前一片黑,暈死了過去。
臨暈之前,程墨只聽見,江西和江南二人對自己的呼喊聲。
不知過了多久,程墨睜開了眼睛,環顧四周,只覺得全身疼的快要散架了。
抬起手臂一看,是了,沒錯了,白色紗布已是將手裹了演嚴實。
不等撐起身子坐直,江西走了進來,看着程墨費力起身,連聲開口:「躺下躺下,幹什麼呢這是?」
江南聞聲而近,連聲追問:「呀,醒了,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呢,勇士?」
程墨輕眨眼眸,拖着虛弱的聲音問一句:「阿月呢?」
江東站在一旁解釋:「還在昏睡,一直都沒有醒來,也失語了!」
幾人見程墨一臉不解,江東連聲開口:「月月受驚了,中醫里管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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