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片天都霧蒙蒙的，遠處的高樓都變成了朦朧的虛影。
蘇晚寧望着對面的房子，微微蹙眉。
對面的鄰居似乎不太喜歡出門。
只是晚上的時候，她總覺得窗外有雙眼睛。
忽然，鼻頭有些熱癢。
蘇晚寧慌忙抽出紙捂住不斷流血的鼻子。
等血止住，桌上已經滿是沾了血的紙。
她沉嘆了口氣，把紙全部都扔進了馬桶衝掉。
洗了把臉後，蘇晚寧看着鏡中的自己，目光頹然。
蒼白憔悴，病痛的瘀斑已經蔓延到了後背，呼吸彷彿都在用着全力。
「叩叩叩！」
聽見敲門聲，蘇晚寧回過神，走出去開門。
葉明辰提着個袋子站在門口:「今晚去看煙花，給你買了件新衣服。」
聞言，蘇晚寧一愣:「衣服？」
「過年就得穿新衣服，試試吧。」
葉明辰將衣服塞給她，「我先下去整理東西。」
說完，轉身下了樓。
蘇晚寧拿着袋子怔在原地，嘴裏拒絕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她把衣服拿出來，是件紅色的斗篷裙，邊角白色的毛絨柔軟的像絲綢。
蘇晚寧眸光微亮，對衣服有了分喜愛。
客廳，葉明辰正把葯放進包里，便聽見我下樓的腳步聲。
他抬頭望去，眼神一怔。
裙子對蘇晚寧來說有點大，襯的她整個人格外嬌小。
也許是因為衣服顏色，又或者是因為燈光，她的臉看起來紅潤了些。
蘇晚寧扯了扯衣角，有些拘謹:「還可以吧？」
葉明辰走過去，幫她理了理帽沿邊，而後乾脆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