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隊我只是你任務目標嗎》[凌隊我只是你任務目標嗎] - 第3章

溫念辭攥緊了被子:「執與哥,我確實不想走,但如果你覺得這個國非出不可,我……」
此時,突然「嘭」的一聲,門被人大力推開,驟然打斷了溫念辭接下來要說的話。
兩人ɖʀ聞聲望去,凌言敘信步走來:「趙梅的案子,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溫念辭瞬間直起身體:「去!」
沈執與還沒反應過來,凌言敘就將剛買來的長款羽絨服和棉褲放在床上:「穿上。」
溫念辭掃過那兩件衣服,有些遲疑。
凌言敘冷聲催促:「快點。」
事關自己的學生,溫念辭不想耽擱,直接將棉服套在藍白相間的病服外面。
沈執與眉頭緊皺:「意意!」
溫念辭動作不停:「執與哥,趙梅是我的學生,我不能不管她,所以……」
她快速穿完衣服,卻在邁出腳步的那刻腳踝一疼,是撕裂了之前帶着腳鐐留下的摩擦傷。
眼看溫念辭就要摔倒在地,沈執與眼疾手快的生出手想要去接。
凌言敘先一步拍開他的手臂,直接將溫念辭攔腰抱起。
溫念辭驚呼一聲,摟緊了凌言敘的脖子。
凌言敘垂眸看她一眼,目光沉沉。
沈執與快步擋住他:「凌警官帶着外人去查案,符合規章制度嗎?」
凌言敘冷嗤一聲:「這就不勞沈總費心了。」
說完,他越過沈執與,抱着溫念辭上車。
警局的一眾兄弟都看直了眼:「凌隊這是老鐵樹開花了?」
「這麼好看的姑娘,凌隊一把就拿下了,真是深藏不露。」

第25章

議論聲紛紛擾擾。
王**知道當年的內情,狀若無事的咳嗽兩聲:「凌隊的私事你們也聊,就不怕他加訓?」
眾人面面相覷,立即低下頭,繼續干自己的事情。
溫念辭被凌言敘放在副駕駛,又看着男人又小心翼翼給她繫上安全帶。
她心跳如擂,甚至連帶着臉上都燒紅起來。
可腦子卻下意識阻止自己,不停盤旋着:「你不能喜歡他,你們也不可能在一起。」
隨着凌言敘的退離,溫念辭上頭的情緒緩和不少。
兩人沉默着,各有所思。
凌言敘轉動鑰匙,點燃發動機:「你就沒什麼要問我的嗎?」
溫念辭有些愣:「什麼?」
「哦!趙梅的案子是什麼情況,你需要我做些什麼?」
凌言敘握着反向盤的指骨泛白:「就這些?」
溫念辭疑惑:「不方便說嗎?」
「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什麼私事要問我?比如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比如我……」
「凌警官這樣做自然有凌警官的道理。」
溫念辭打斷他,「你要是想說,該我知道的我自然會知道。」
凌言敘眉頭一皺,心亂如麻。
上車前他其實已經做好了坦白一切的打算,但是聽見溫念辭這番論調,他難以遏止的想起之前的那三年。
毫無疑問,和溫念辭在一起的那三年,是他最快樂又最煎熬的三年。
每當到了深夜,他就會捏緊了警徽。
想那上面究竟沾滿了多少同僚的鮮血,才讓他卧底到這個地步,他怎麼能夠對溫世漢的女兒動心!?
可無論怎麼提醒自己,他依舊越陷越深。
愛上一個註定不能愛的人,清醒着沉淪……
溫念辭說的對,她不無辜。
她用着溫世漢剝削來的錢,過着國家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過不上的生活。
她揮金如土,她高高在上。
可溫世漢做的一切她終究不知情。
自己也確實不該利用她的感情去抓獲溫世漢……
對國家和人民他問心無愧,可對溫念辭呢?
他始終是虧欠的,虧欠到午夜夢回都會看見她哭的紅腫的雙眼,看見她聲淚俱下的問:「為什麼?」
凌言敘偏頭,掃了眼副駕駛的溫念辭。
在心裏悄然感嘆: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溫念辭覺察到他複雜的視線,別過頭看向窗外。
就這樣沉默着,車也駛進了趙家村。
凌言敘在趙誠家門外停下,解開安全帶下車,繞到副駕駛想要抱溫念辭下車。
溫念辭卻先一步打開車門,忍着疼下車。
她徑直越過凌言敘攙扶的手,走進趙誠的家門。
凌言敘眼底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失落,接着緊跟着溫念辭進門。
農村的自建房都是大差不差。
只是趙誠家的格外簡陋,只堪堪用紅磚壘砌成兩三間房,什麼裝修都沒有。
屋子裡也空空蕩蕩,除了必要的桌子和床,其他一概沒有,甚至連房間都只有兩間。
進門後,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撲鼻而來。
溫念辭捂住鼻子往裡走,終於在最角落裡,看見了渾身沾滿鮮血的趙梅!
第26章

溫念辭的心上像是被人狠狠劈了一刀,鮮血不止,疼痛難忍。
她沒有絲毫猶豫大步向前,將趙梅摟進懷裡。
「趙梅,是我,是溫老師。」
溫念辭不斷撫摸着她的頭和背:「對不起,是老師來晚了……」
趙梅愣愣的,黑白分明的眼睛轉了轉。
好久之後,才回過神,抓緊溫念辭的衣角:「溫老師……」
低軟的聲音如同重鎚砸在她的心上,溫念辭霎時眼眶通紅,聲音哽咽:「老師在。」
趙梅吸了吸鼻子,淚如雨下:「老師……老師……」
縱使血腥味刺鼻,溫念辭還是摟緊她,想將身上僅有的溫度傳遞過去:「趙梅,老師在的。」
趙梅驟然放聲大哭,撕心裂肺的聲音讓溫念辭也忍不住掉眼淚。
凌言敘站在門口,目光沉沉的看着兩人的背影,垂在身側的指骨握的泛青。
不出五分鐘,趙梅的聲音就哭啞了。
溫念辭低聲哄她:「不哭了,老師來了,有什麼事情可以和老師說。」
趙梅抽泣着,頭低低埋着:「老師……我對不起你,那天趙海深……我都沒有幫上你。」
溫念辭想起那天,趙海深給她灌迷藥,趙梅被推到一邊。
她小心翼翼的掀開趙梅的額前發:「你不說我都忘記了,那天你被趙海深推開,有沒有受傷?」
趙梅輕輕搖頭:「沒有。」
溫念辭舒了口氣,輕聲開導她:「你還小,即使在場也不能怎麼樣,趙海深人高馬大,一個能打你5個。」
趙梅揪緊了衣服,不講話。
溫念辭看着她:「能告訴老師嗎?你這一身的血是怎麼弄的?」
趙梅深深垂下頭,淚珠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衣服上,暈開早已乾涸的血跡。
溫念辭不催她,只是靜靜的陪着。
好久之後,趙梅才再次開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