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提前離開了包子鋪。
待三人吃飽，陳京延過去結賬時，被告知飯錢已經給了。
楊二狗撓了撓腦袋，「老闆，你是不是記錯了，我剛剛拿包子的時候，你說吃完再結。」
凌絡忽然想到另一種可能，小聲問道：「是不是剛剛的那位老人家，幫我們一起結了？」
老闆將雙手往袖子里一攏，笑着點了點頭。
「小姑娘一看就有福氣，那可是清河縣趙家的老爺子。」
「以前我還在清河縣當跑堂的時候，趙老爺子是我們店的常客，幾乎有時間就過去吃。」
陳京延眸光一閃。
清河縣趙家的老爺子？
不成器的徒弟是鎮醫院的院長！
清河縣百年包子鋪老店的常客！
再看他那一身樸素、利落的衣着……
陳京延心中有了猜測，他忽而意味深長地看向凌絡。
誰知凌絡卻似乎沒反應過來，傻乎乎地笑道：「我倒是不知道這位爺爺姓甚名誰。」
「只不過上次吃包子的時候，恰好碰上他零錢丟了，順手幫他買了單。」
「我們說好下次若是再見，換他請我。沒想到才過了一個多月，居然真的又見面了，還是在包子鋪里。」
陳京延輕笑出聲，「真是個傻姑娘！」
凌絡回頭瞪他，「陳京延，你剛剛說什麼呢？」
陳京延摸了摸鼻子，含糊地道：「我說，傻人有傻福，你與這位老人家有緣，定會再見面的！」
說完，也不等凌絡再做多想，催促着兩人往木材廠走去。
本來就打過交道，也不算陌生人。
再加上陳京延準備充分，木料的事情很快就定了下來。
「我收你們三十張課桌的定金，照着三十五張課桌的料下板。」
「放心，少了料我補，多了你們可以留着打個講台、書架什麼的。柴油貴，拖拉機來回一趟也不容易。」
「三天後的上午，木料準時拉到青山村教室門口。」
「行，那就這麼說定，辛苦您了！」
楊二狗彎腰，伸出兩隻手和廠長握手。
趁着周圍人不注意的功夫，飛快地將一包牡丹牌香煙塞到了廠長外套的口袋裡。
陳京延和凌絡站在幾步之外，假意聊天，�上門女婿葉辰�沒看見。
廠長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下意識往周圍看了看。
見沒人發現，笑吟吟地拍了拍楊二狗的肩膀。
「別客氣，都是分內的工作！下回若還有這樣的活，直接來找我就行！」
楊二狗連忙點頭應是。
難得來一趟鎮上，凌絡順路去肉鋪買了一條五花肉，正好有新鮮的豬肚子，她也捎帶手買了。
又去了一趟點心鋪，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