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念禾沈景翊》[凌念禾沈景翊] - 凌念禾沈景翊第4章

    誰都不能再擁有他!
    他就蹲在那裡,也不回應我。
    我越發急,怕他不願與我一起了,哭着解釋:「沈景翊,我要你,我要你,你別丟下我!」
    他喉間里似乎溢出絲什麼,像笑,像低吼。
    他右臂緊緊抱住我的腰身,把我按到浴缸里,給予我的是如狂風暴雨般猛烈的吻。
    可這場風雨里,有沈景翊!
    我甘願沉溺其中。
    「沈景翊,沈景翊,給我開門!」
    我們的房間外,響起砰砰的敲門聲,我聽出來了,是張慧。
    房間很小,除了洗手間,就是卧室。
    這聲音我聽得真切。
    沈景翊依舊霸道狂妄地吻着我,一點兒不捨得放開。
    我推推他的胸膛,示意他張慧好像很急,他這才起了身。
    他給我拿來一件睡衣,低沉的嗓音:「小雅,你自己洗吧,洗好了自己換衣服。」
    他的聲音低沉魅惑,我一張臉通紅,立刻垂眸點點頭。
第九章 截肢?
他打開浴室的門出了去。
    我整個人好像忽然輕鬆了很多。
    我重新放好熱水躺回浴缸里,竟發現心底湧出前所未有的欣喜。
    只要沈景翊在我身邊,整個人就像身處天堂。
    直到門外傳來刺耳的吵聲。
    「沈景翊,你是不是瘋了?
你這隻左臂本來就是重傷,現在更是廢了!你是想截肢嗎?」
    「張慧,閉嘴,出去說!」
    截肢?
沈景翊為什麼會截肢?
    我突然想到他給我洗澡時不停流血的左胳膊。
    以前在部隊演練時,沈景翊也會受大大小小的傷,都是我給他處理的。
    那時他也受過很重的傷,可沒有這麼嚴重!
    我忽然想起那晚的槍戰,沈景翊抱着我躲開,那個時候他是不是就受了傷?
    又之後,我去找他,他半倚半靠着護欄。
    那個時候,他是不是就已經傷勢不輕?
    想及此,我甚至來不及穿衣服,就光着身子跑了出去。
    沈景翊和張慧訝異地看着我。
    我不管不顧,撲到沈景翊面前就開始扒他的衣服。
    以前,他總愛流氓似的湊到我面前,要我脫他的衣服,說些無關痛癢的流氓話。
    如今,他卻頻頻向後退,不要我碰他。
    我吼出了聲,卻是綿軟無力:「不準動。」
    其實我的吼沒有一點威懾力,反而是哭腫的眼睛把沈景翊嚇到。
    他最捨不得我哭!
    我脫掉他被扔滿雞蛋和菜葉的外套,才發現他其實是穿着病號服的。
    而左臂的位置,病號服已經完全被浸成了血紅色。
    我的手忽然顫抖起來,竟不敢再脫下去。
    沈景翊把我推開,表情有些不自然:「凌念禾,去穿衣服,我沒事。」
    我抽噎着,哭到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我結巴着:「秦、沈景翊,換衣服,我們,我們去醫院,我陪着你。」
    醫院一待,就是一個月。
    沈景翊試圖瞞過我他的左臂廢了的事,只一味地說不會截肢。
    可他忘了我以前是學醫的,他的傷怎樣,我怎能不清楚?    「凌念禾,過來!
我要親你!」
    我正削着蘋果,躺在病床的沈景翊忽然對我說。
    病房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我紅着臉咬咬唇放下蘋果,俯下身子閉上了眼。
    他伸出還完好的右手,一把按住我的後腦勺就親了上去。
    霸道而凌厲,又透着股憐愛。
    許久,沈景翊從我的唇上離開,又吻上我的耳垂,脖頸,一路向下,粗糲的手指又去探我胸前的衣服。
第十章 遺囑我閉着眼,卻不忍推開他。
    「凌念禾,等我傷好了,你這次真得在床上等我!」
    我咬咬牙,低低說了聲:「嗯。」
    對於我突如其來的回應,他似乎有些驚喜。
我睜開眼,想告訴他我的心意。
    手術室門外,卻傳來爭吵聲,是一串法語和張慧流利的漢語。
    張慧怒斥着她聽不懂法語,讓他滾蛋,可那個人還是堅持不懈。
    可我聽懂了,我伸手摸了摸沈景翊的眉眼,道:「沈景翊,那個人是找我的,我出去一下。」
    我以為沒什麼,可能只是我的家人終於來找我了。
    這些年,爸爸和媽媽一直在法國定居。
    沈景翊卻一把拉住我的手,語氣里儘是懇求:「凌念禾,別見那個人。」
    可我始終放不下我的父母!
    我掙開他寬厚的手掌,出去見了門口與張慧吵架的法國男人。
    我看着面前的男人,用法語問他是誰?
    他朝我微笑,從公文包里掏出一張名片,用法語對我說:    「楚小姐,我是您父親楚鴻謹的僱用律師,為他處理遺囑繼承問題。」
    我心裏咯噔一下,冒出細密的惶然。
    遺囑?
    果然,律師又道:「一個月前,您的父親楚先生已經去世,按照生前遺囑,他所有財產歸您所有,但一月之前我執行遺囑時,才發現楚先生名下財產已經消失。
經過調查,是您的母親將您父親的財產全部秘密轉移了。」
    說完,他又從公文包里掏出一個油皮袋,是財產轉移的數據說明。
    我的腦袋裡嗡嗡作響,再也聽不清那個法國律師講的話。
    我抱着一沓資料,跌跌撞撞地走進病房,張慧正在扶沈景翊下床。
    那天他從人群中救我腿上有傷,後來更是被人用棍棒打至重傷。
    我看着張慧小心翼翼攙扶着他的手,又看着張慧眼中對於沈景翊毫不掩飾的傾慕,我忽地笑了。
    「沈景翊!」
我叫他。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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