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知知薄季澤賞析》[凌知知薄季澤賞析] - 第1章(2)

頭一看,若然發現後面跟着薄季澤。
她並不意外。
只是,她回過頭後,那種蛇一般又濕又冷的黏膩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薄季澤冷沉的,甚至有些瘮人的眼神。
不愧是薄季澤,跟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凌知知裝作不知,不動聲色望着他,而薄季澤就用那種決絕眼神詢問:「凌知知,我最後問你一遍,離開我你當真不後悔?真的要跟傅行琛那樣的男人在一起?」
凌知知冷冷想,她和薄季澤之間的事關傅小叔什麼事?
薄季澤既然這麼自信,那她就好好踩踩他的威風。
正好她也覺得無聊。
她搖晃着手中的紅酒杯,狀似隨意詢問:「我這人愛記仇,不知道薄總還記不記得,我有一次跟你出去,被人不小心拿紅酒澆**衣服……」
話至此,她沒有說下去。
薄季澤也記起了這麼一遭。
那是三年前,她和他剛剛在一起的時候,他帶着她去宴會赴約,試她的底,期間有人故意把紅酒倒在了她的身上。
那時候她的慌張和無措,淚水朦朧向他往來,依賴他的樣子,他至今竟然還很清晰。
可當時她並沒有理會她,只當這戲子矯情。
可誰想到這個戲子竟然是堂堂凌家大小姐呢?
她現在提這事,是要秋後算賬?
這樣想着,薄季澤的眸光不自覺的深了幾分。
他步步逼近凌知知,伸手強行拽起她的腕骨,毫不憐惜地用力。
但看着她蹙緊的眉,他又像燙手般鬆開了手。
語氣低地不能再低:「我知道你現在只是在賭氣,只要你回來,你還是薄家的女主人。」
他目色誠懇地望着凌知知。
眼前的男人,此刻,好像乖順的像是被剪了爪子的貓。
彷彿凌知知剛才察覺到的陰冷,只是她的錯覺。
她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麼時候。
她搖了搖手中的酒杯,似笑非笑道:「要我消氣,好啊……」
話落,她傾斜手中的酒杯,紅色的酒液順着薄季澤的頭髮,經過他的額頭,臉頰,順着他的下顎流下。
「薄季澤,這種滋味如何?」
可他卻仰着頭說:「只要你能幫我,我都甘之如飴。」
他表面馴服,但背地裡在凌知知看不到地方,卻死死攥緊了手,將指甲嵌進掌心。
凌知知把酒杯扔進垃圾桶,決定換一種方式刺激。
她回想起,薄季澤剛才提到的話,他似乎對傅小叔的存在很在意。眼眸一轉,凌知知心中有了注意。
「行了,我看到了你道歉的誠意了,起來吧。」
一聽這話,薄季澤的眸光幾乎瞬間亮了起來,他站起來,神情有些激動:「你答應幫……」
可剛一開口,就被凌知知打斷——
「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和傅九爺在一起,我們馬上就要訂婚了,我現在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希望你能離我遠一點,最好要多遠就滾多遠!」

  第二十七章

江都又變了天。
之前興緻勃勃出資吞併薄氏的家族,還沒有等到把口中的肥肉叼回家,就被凌知知一個反殺倒騰,猛然拋售資本,把他們嚇得連夜起床。
可事情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
他們所有家族的資產加起來都還不如凌家的一根汗毛,凌知知不計成本拋售資產,她們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前不值錢,眼睜睜看着他們的錢被虧空。
他們若是不想虧成零,只能往裏面繼續添錢,可這波低估就像是無底洞,添的越多,虧得越多。
一夜之後。
所有的家族都沒有資金繼續往裏面墊錢了,虧得一份都不剩。
他們一大早上就求到了酒店,卻被告知,凌知知早已經和傅行琛回了帝都。
這群光鮮亮麗的人在酒店門口哭嚎,什麼端莊,什麼優雅都碎了一地,一時間成了江都的奇聞,被媒體報道。
其中,以楚家最為慘烈。
楚家家主被親女兒楚暖薇扎傷,傷口還沒有好,卻因為交不起住院費,被療養院趕了出來。
這其中,唯一清醒的一家是薄季澤的好友,沈直一家。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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