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嘉司澤》[林洛嘉司澤] - 林洛嘉司澤第22章

林洛嘉找到了北夜寒準備辭別。
卻不曾想到司澤也在。
北夜寒打量似的看了眼林洛嘉:「這倒是巧了,本殿和衛侯都要回京,不知你想同誰一起回去?」
這落。
司澤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手中的茶杯也攥的更緊。
帶着薄怒的目光毫不掩飾的看向林洛嘉,等着她回答。
林洛嘉也回看回來,只不過眼裡除了冷淡什麼情緒都沒有,正色道:「我想勞煩殿下帶我一同回去。」
此話一出,司澤手裡的茶杯應聲即碎,一團火在心底熊熊燃起。
但面上他依舊保持着萬年不變的沉穩,只不過周身的寒氣漸濃。
聽到杯碎聲,北夜寒望向司澤,關切着說:「衛侯,你怎麼了?」
司澤壓着火氣,抿了抿了唇:「無礙。」
北夜寒瞭然的點頭:「那便好,雲小姐跟我同去也好,你這些天日日為戰事奔波也該緩口氣了。」
關心完司澤後,他要看向了林洛嘉,輕聲開口:「既如此雲小姐就先去收拾好行李包袱吧,晚些時候本殿派人去叫你。」
林洛嘉半垂下眼眸,輕輕點頭:「好,輕輕多謝殿下。」
說完,她毫不留戀的轉身走出大廳,至始自終都沒有看司澤一眼。
但剛走出大廳不久,她的身後就傳來司澤冷幽幽的聲音。
「林洛嘉,你可還記得你是個有夫之婦?
怎可和五皇子同乘一輛馬車?」
聽到這話,林洛嘉不禁覺得有些可笑,轉頭冷諷的看着司澤:「那侯爺又可曾記得自己是個有婦之夫呢?
你和謝郡主怎麼不講男女有別了?」
司澤被這話一嗆,臉色變得鐵青,一時間被懟的無言。
見他不語,林洛嘉最後留下一句:「我不過是依照侯爺對我方式回敬,並無什麼過錯。」
說完,她再不做多留,轉身就離開。
司澤伸手想拉住她的衣角,最後卻撲了空,只能眼睜睜看着她漸漸遠去的背影。
而自己連追上去的勇氣都沒了。
一路走到雲知畫暫住的房間。
一進門林洛嘉就聞到了淡淡的檀香味,行至內房果不其然看到姐姐正跪在供奉的佛像前虔誠禱告。
於是她便轉身退到了外面等。
不知過了多久,林洛嘉才看到雲知畫穿着素裙撩開珠簾從內房走了出來。
「姐姐。」
林洛嘉起身上前,扶住了雲知畫坐了下來。
雲知畫倒是有些感到奇怪,柔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平時這個時候你不是喜歡在院子里看書嗎?」
林洛嘉親昵的靠在雲知畫的肩上,聲音帶着幾分撒嬌:「這不是明日要回京了嗎,故而有些捨不得姐姐。」
長姐如母,所以一直以來她都格外親近雲知畫。
只有在姐姐面前,她才能稍稍釋放一下骨子裡的幼稚。
雲知畫握住林洛嘉的掌心,像幼時那樣輕輕拍了拍她:「回去萬事小心,要記得給我寫信。」
聽着姐姐在耳邊的碎碎念,林洛嘉暖暖一笑:「我定會牢記的,姐姐你當真不隨我一同前去嗎?」
說到後半句時,她臉上的笑意就淡了下去。
好不容易與姐姐團聚,又要面臨分別這感覺着實讓人難過。
「我現尚在守孝期,就不能陪你去了。」
林洛嘉聽着姐姐的話,終是殪崋妥協了。
她又怎會不知姐姐的難處,只不過是不放心將其獨自留在揚州。
但世間不得已的事情本就不少,半點都不由人。
到最後,林洛嘉抬起頭,望着雲知畫淺淺一笑:「最多一個多月我便回來,到時候就留在江南和姐姐在一起生活。」
雲知畫應聲點頭:「好,我等你回來。」
一夜過去。
晚間。
司澤來到梨南小院,眼睜睜的看着北夜寒和林洛嘉同坐上一輛馬車。
第一次,他的心裏生出一種無力感。
望着馬車漸行漸遠,司澤也騎上馬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但還沒出半厘,一股肅殺之氣迎面撲來,無數個黑衣人手握利劍直直衝來。
馬受了驚訝,整個前身都跳起往後仰去。
強大的重力讓司澤鬆開了韁繩,就在他跳馬後,抬頭就看到無數支利箭劃破空氣射來!
第二十五章 殺機四伏萬剪射來時,司澤眸光一沉,翻身躲到了一側的大樹後。
危急時刻他拿出懷裡的信號彈朝着空中點起。
「嘭!」
信號彈在夜空中爆破一聲。
這也立馬讓黑衣人警覺起來,拿着劍就刺了過來。
司澤深邃的眼底亮出一抹犀利的精光,隻身衝上前和黑衣人撕打了起來。
但黑衣人一批接着一批前仆後繼好像永遠殺不完。
十幾日的奔波再加上感染風寒,使得他的精力變得越來越弱。
最後司澤的背後被黑衣人偷襲,鋒利的劍身劃破衣服直直刺進了他的血肉之中。
劍拔出的一瞬間,司澤臉色煞白,咬緊了唇。
但手裡的劍卻沒有鬆動半分。
另一邊。
林洛嘉和北夜寒坐在同一輛馬車上,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
這種相似的感覺上次出現還是因為司澤在戰場上受傷的時候。
北夜寒看出她的心不在焉,於是放下了手中的書,溫聲問:「你怎麼了?」
聞言,林洛嘉扯出一抹笑,隨口找了個理由:「許是太久沒有回京,心裏有些不習慣。」
她原本以為此生都不會再到上京城,但命運好似習慣了開玩笑。
硬是又讓她不得不回到原地。
「無妨,多住幾日便習慣了。」
北夜寒笑了笑。
在相貌這一塊,五皇子在皇子之中還是出眾的。
相比太子北冥謙的高貴大氣,北夜寒更像是個世家的儒雅小公子。
對待身邊的人都極為和善。
就在林洛嘉失神之際,馬車突然急停,巨大的推力讓她控制不住向後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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