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嘉司澤》[林洛嘉司澤] - 林洛嘉司澤第22章(2)

br>這一倒直接跌進了北夜寒的懷中。
霎時間,氣氛就變得莫名尷尬。
林洛嘉面色一白,迅速起身忙聲解釋:「望殿下贖罪,方才我不是有意如此。」
「無妨,你沒事便好。」
安慰完林洛嘉後,北夜寒掀開轎簾沉下聲問道:「發生了何事?」
侍衛嚴天半跪在地上,低首請罪:「啟稟殿下,方才車輪卡進了兩塊巨石,恐怕是要換輛馬車了。」
「那便換輛吧。」
北夜寒又將帘子放下,轉頭看向林洛嘉。
「先下去吧,這離城鎮不過幾米遠了我們先走過去。」
就這樣,因為突發的變故回京的事情便暫時停了下來。
林洛嘉跟在北夜寒的身後,眉宇間依舊藏着幾分憂心。
……當夜七帶兵匆忙趕到燃放信號彈的位置時,冷風一吹,眾人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地上躺着不少黑衣人的屍首,眼見此夜七心不由地一緊。
刺殺的殺手眾多,而侯爺卻只有獨身一人。
越往下想,夜七的眉頭就皺的越緊。
轉頭目色嚴肅地看向身後的士兵下令:「全體分散找侯爺!」
很快訓練有素的士兵分散開來,朝着不同的方向尋去。
藥王谷。
司澤躺在竹床上緩緩睜開雙眼,眼前木屋讓他倍感陌生。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推開,司澤眸光一閃,心底的警惕一下子提了起來。
快速拿起放在床邊的劍就抵到了端葯進門的紅衣男子喉嚨間。
「你是誰?」
司澤的眼底泛着幽冷的光,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男子長得白白凈凈,五官精巧比女子都還要好看上幾分。
身型清瘦高挑看起來就像是畫里的少年郎。
「這可是我的地盤,你對我動武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紅衣少年郎眉稍一挑,語氣清冷。
「本侯不想說第二遍。」
司澤手中的劍沒有絲毫鬆動。
「藥王谷,衛延年。」
聞言,司澤眸光流轉,審視着衛延年:「你為何救我?」
衛延年收起臉上的表情,正色道:「在下只為求侯爺救舍妹!」
第二十六章 藥王谷司澤眼底划過一絲疑惑。
藥王谷是整個北國專出醫聖的地方,但是十年前不知為何其谷主閉門,不再讓門下弟子出山。
更是下了死令不能救任何皇室中人。
見司澤不語,衛延年以為是他不願,不覺的捏緊了手裡的葯碗。
司澤放下劍,眼底的寒氣稍稍散開了一些:「你妹妹怎麼了?」
衛延年眸光一亮,從腰間拿出了一塊宮牌解釋道:「半月前,舍妹在房中擄走,只留下此物。」
在看到衛延年手中拿出的宮牌時,司澤神色微變:「本侯會替你找,但還需過些時日。」
「侯爺肯幫我已經是感激不盡,那便在此多謝侯爺了。」
衛延年眉梢間的露出悅色,又將葯遞到了司澤面前。
「這湯藥對刀劍傷有奇效,我已經派葯童去傳信給侯爺的部下了您不必憂心。」
司澤接過葯,一飲而盡。
藥王谷的醫術是北國出了名的,當今宮裡太醫令的總醫官都是出自此處的。
所以他並不疑心衛延年敢動什麼手腳。
兩個時辰後,夜七就跟着葯童走進了藥王谷。
一進門,他就跪在了地上請罪。
「屬下罪該萬死,往侯爺陷入險境!」
司澤淡淡看了眼,並不責怪,而是問起了其他事情。
「上次讓你查的事可有眉目了?」
不知為何,他隱隱覺得上次那匹瘋馬和這次的刺客是有關聯的。
夜七埋下頭,出聲稟告:「那匹瘋馬的主人是當地的一家農戶,農戶說是因為此馬剛生下的馬仔全死了。」
「荒謬!」
司澤大袖一甩,臉上覆上一層寒霜。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見如此荒唐的理由。
夜七感受到司澤的怒氣,立即噤了聲不再說話。
半響後,司澤沉聲啟唇:「瘋馬和刺客的事情你繼續查,另外派人留在江南保護好祁府的安全。」
夜七先是一怔,隨後點頭應了下來:「是!」
吩咐好重要的事情後,司澤緊皺的眉宇才微微緩和:「起來吧,我們現在回京。」
就在兩人剛踏出房門時,就看到衛延年已經換上了一襲白衣等在門外。
「勞煩侯爺帶上我一起,我也想去上京城一趟。」
司澤目露不解:「你們谷主不是說不能出山嗎?」
藥王谷醫術雖然了得,但規矩也十分嚴格,為此也讓不少人望而卻步。
衛延年俊秀的臉上勾起一抹淡笑:「我便是谷主,有和不可?」
司澤眼底閃過一抹異色,但轉瞬即逝,也沒再說什麼。
就這樣,一行人離開藥王谷。
……八日後。
林洛嘉告別北寒夜,獨自走到了宮門口。
但卻發現宮門口的官兵比往日還多上了一倍的人數。
她走上前還沒表明來意,就被官兵攔了下來。
「來者何人?」
林洛嘉斂了斂神,坦然自若:「一品浩命夫人林洛嘉,進宮面見陛下。」
但官兵紋絲不動,態度格外強硬:「沒有聖上的召見,誰都不能進宮。」
林洛嘉皺了皺眉心,還想再說話時,官兵已經不再理睬她。
無奈之下,林洛嘉只好先作罷,可轉身又發現自己無家可回。
說來可笑偌大的上京城竟沒有她可以落腳的地方。
不知何時,空中忽然下起了雨。
雨勢越來越大,林洛嘉站在雨幕中顯得孤寂又落寞。
就在她失神之際,推車的攤販不慎撞了過來。
一個重心不穩,林洛嘉跌在了地上,攤販只匆匆道了聲歉又推着車從旁邊離開。
當她從地上起來時,一輛馬車緩緩停了下來。
轎簾慢慢拉開,林洛嘉抬眸正望進司澤深邃的眼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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