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嘉司澤》[林洛嘉司澤] - 林洛嘉司澤第23章(2)

r>於是雙手抱拳面向上官楠:「上官大人,我這就去!」
看着夜七快步離開,上官楠才滿意的露出笑意,轉身繼續回到了廂房之中。
侯府,琉璃苑。
林洛嘉剛準備熄燈就寢,忽然聽到門外丫鬟敲門。
「夫人,夜七侍衛說有急事找您。」
聽到夜七的名字時,林洛嘉不解的皺起了眉,這麼晚了能有什麼急事?
「你回了他,就說有什麼事明日再說。」
話剛落,丫鬟又急急出聲:「夫人,夜侍衛說十萬火急讓您一定要去。」
聽着這急切的語氣,林洛嘉只好又穿上了外衣,打開了門跟着丫鬟出了院子。
一踏出院門,夜七就目色焦急的跑了過來:「夫人,侯爺在平陽樓船舊病複發,方才還吐出大口血來,你快隨我去一趟吧。」
「如此嚴重?」
林洛嘉疑狐似的看着夜七,不由的擔心起來。
想到司澤在江南日夜為戰事奔波,她的手便攥緊起來。
夜七連連點頭,神情格外焦急:「屬下也是實在別無他法,夫人你隨我去吧,再拖些時間怕是會更加嚴重了。」
「那快走吧。」
就這樣,林洛嘉跟着夜七火急火燎趕往平陽樓船。
半個時辰後。
當林洛嘉拉開包廂門時進去時,卻見到司澤一人醉醺醺的坐在席上。
她原本想出聲關心,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當她轉過頭想質問夜七時,卻發現門不知什麼時候被鎖了。
毫不知情的司澤以為林洛嘉是專門來接自己的,唇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意,心裏的鬱氣也一掃而空。
「你是來接我的?」
藉著幾分酒意,他目色帶着幾分柔意凝向林洛嘉。
林洛嘉冷淡回聲:「夜七說你舊病複發,所以我才來了。」
司澤聞言一愣,唇角揚起:「你在意我。」
這話他是用肯定的語氣說出來的。
林洛嘉沒有出聲,不否認也不承認。
司澤忍着胸口的隱痛,起身邁着踉蹌的步子走向她。
固執的再問:「你為什麼就是不願承認呢?」
林洛嘉凝着這樣的司澤,只覺他此時像極了一個要糖的孩童,執着中又帶着幾分幼稚。
「你喝醉了。」
她輕下聲,少了幾分清冷。
話音剛落,司澤高大的身影忽然朝着她壓了下來,將她環抱在了懷中。
因為相隔太近,林洛嘉聞到了他身上一股淡淡的酒香傳來。
耳邊司澤神色露出幾分迷離出聲:「本侯要聽你說,在意我。」
林洛嘉無奈的嘆了口氣,淡淡的開口:「鬆開。」
「本侯不放。」
司澤態度強硬,似是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林洛嘉無言的抬頭望着頭頂的橫樑。
……門外牆角。
上官楠將耳朵貼緊在門上,聽着裏面的動靜。
身後的夜七小聲催促着:「上官大人,你聽完沒有該我了。」
上官楠胡亂的朝後擺了擺手:「快了快了,等下就換你別出聲。」
透過窗戶小孔,他看到司澤將林洛嘉直接壓在了身下。
第三十章 百年夜明珠就在他以為要發生點什麼的時候,司澤鷹似的眸直直盯了過來。
不等上官楠反應過來,一個花瓶直接砸了過來。
緊接着,司澤冷幽幽的聲音傳來。
「好看嗎?」
上官楠愣了愣,心虛得很。
這種聽好友牆角還被抓包的事情實屬是有點讓他難為情。
強頂着冷視回過頭後,上官楠強扯出一抹笑:「衛侯,你們聊好了?」
他餘光瞥向司澤身後,卻沒有看到林洛嘉的身影。
司澤目色幽深,語氣不善:「太后壽辰在即,到時候本侯親自請命讓你上台為太后編個故事助助興。」
上官楠連忙搖頭擺手:「衛侯贖罪,我們上官家就我一顆獨苗,到現在都還沒成婚呢。」
聽着他一個勁的賣慘,司澤冷哼一聲動了動唇:「再有下次,本侯就真讓你沒機會娶親。」
說完,他不再看上官楠,轉身就離開了原地。
行到船頭,侯府的馬車還停在邊上。
司澤帶着醉意坐上了馬車,餘光時不時看向林洛嘉。
換做是從前醉酒,她都是最關心他的。
但他等了半天,林洛嘉都沒有開口。
最後司澤憋不住了先出聲:「我醉了。」
但林洛嘉只淡淡看了他一眼:「我知道。」
知道還不來問一句?
司澤胸口像堵上了石頭,悶得很。
藉著醉意,他目光迷離的望着她張了張口:「我很難受。」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就不信她無動於衷。
林洛嘉目色不變的開口:「那你多喝些熱水。」
司澤被這話一哽,一口氣堵得什麼都說不出來。
只能自己在心裏生悶氣,還不能發泄。
三日後。
司澤處理完公務便走出書房門。
夜七像往常一樣問道:「侯爺這是要去出府嗎?」
司澤不動聲色地搖頭,目光看向了琉璃苑的方向出聲:「把南晉得的那顆夜明珠送到琉璃苑去,就說太后壽辰在即,聖上給每個高官夫人都送了一顆。」
夜七眼瞳一晃,很是驚訝。
要知道這顆夜明珠百年難遇,還是五年前侯爺在攻打南晉王室時意外得到的。
曾經太子北冥謙親自登門討要,都被司澤一口回絕了。
「侯爺,你當真?」
「本侯的話難道還有假?」
司澤冷聲反問。
夜七連連搖頭:「屬下這就去辦。」
帶夜七退下後,司澤便朝着府上的西院走去。
因為沒有娶妻妾,所以西院一直都是空置的,但如今給了衛延年暫住。
見到來人是司澤,衛延年停下手中搗葯的動作,起身迎接:「侯爺怎麼會有空過來?」
司澤將收到的密信拿出遞給了衛延年:「目前查到你妹妹在皇宮的太醫令里做了女醫官。」
衛延年聽到這消息,頓時一怔:「絕不可能,她怎麼會答應做女醫官?」
說完,他急忙打開信封,在快速看完信上內容後整個人都失了神。
手中的信紙也掉落在了地面上。
司澤察覺到他的神情變化,沒有說話。
半響後,衛延年回過神抬眸看向司澤問道:「可否請侯爺再幫我一個忙?」
司澤輕輕皺了皺眉,聲色冷淡:「條件。」
上次幫忙是因為看在衛延年出手相救才無條件答應了。
如今他們之間已經不存在這種關係了。
衛延年從懷中掏出一個小錦盒,遞給了他:「此物是我爹給我的,可以解百毒,我用這個換。」
司澤看了一眼衛延年,收下了錦盒。
「你想讓本侯怎麼幫你?」
衛延年神情堅定,一字一頓:「把我帶進宮。」
司澤黑目一沉,思索片刻後點了頭:「那你好生準備,後日本侯派人來叫你。」
說完這話後,他頓了一下,隨後又補充了一句。
「這幾日會不太平,本侯要你留下照看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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