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顧時宴》[林淺顧時宴] - 林淺顧時宴第10章

詹語白:「你休息室,好像有動靜。」
說著,她再次用餘光瞥向那扇緊閉着的房門,女人的第六感作祟,總覺得裏面似乎藏着什麼人。
顧時宴卻分外淡定,「你聽錯了。」
詹語白:「也有可能,我進去看看?」
她放下茶杯,起身朝休息室走,「是水聲,說不定是洗手間漏水了呢。」
一牆之隔,林淺聽見由遠及近的高跟鞋聲,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兒!
狗東西顧時宴,居然半點反應都沒有,他不怕她破罐子破摔、和詹語白打個照面?
林淺徹底慌了,她回頭看向床上,將衣服撈起來,毫不猶豫往衣櫃鑽。
鑽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聽見了有人敲辦公室的大門,隨後是顧時宴的聲音。
「語白,幫我開一下門。」
林淺聽見這若無其事的聲音,心裏已經在破口大罵,顧時宴好意思說她愛演戲?
她那點子演技,在他面前,是小巫見大巫。
詹語白倒是很聽顧時宴的話,林淺聽見了遠去的腳步聲,一屁股坐在了柜子里,暫時沒有出去的心思了,鬼知道她什麼時候又會進來。
辦公室的門打開,梁聰畢恭畢敬站在門外。
詹語白露出溫婉的笑,將梁聰帶進了辦公室,兩人先後停在了辦公桌前。
剛停下,詹語白的注意力就被辦公桌上的一枚耳釘吸引了。
她臉上原本得體的笑容僵硬了一瞬,手指捏起了那枚耳釘,看向顧時宴:「你辦公桌上怎麼會有女人的耳釘?」
顧時宴視線轉過去,看到了她手裡的那枚山茶花形狀的耳釘。
應該是林淺的,之前在辦公桌上做的那次不小心掉的。
梁聰聽見詹語白的問題,呼吸都屏住了,他下意識看向顧時宴,兩人的視線對上了一秒。
隨後,梁聰便笑着說,「詹總,裴總,我就是來找這個耳釘的。」
詹語白聞言,視線轉向了梁聰,眼底明顯寫着懷疑,「這耳釘是梁助理你的?」
梁聰:「不是我的,是我女朋友的,本來在我身上,剛才忽然不見了,正好給裴總送過文件,就來這裡找找。」
詹語白依舊將信將疑。
這時,顧時宴說,「下次把自己東西看好。」
梁聰:「是,裴總,給你添麻煩了。」
隨後,梁聰又和詹語白說,「詹總,您可千萬別因為這點小事兒和裴總吵架,否則我就成千古罪人了。」
詹語白再次笑了起來,她將耳釘交到了梁聰手上,善解人意地說,「怎麼會,快拿好吧。」
梁聰接過來,走之前還不忘說:「裴總的辦公室,不會有亂七八糟的女人,我會幫您監督的。」
梁聰走後,詹語白和顧時宴玩笑,「梁助理真是個好員工,生怕我誤會你。」
顧時宴:「他自己落下來的東西,自己處理。」
詹語白:「但我剛才真的嚇壞了。」
顧時宴:「怕什麼?」
詹語白:「當然是怕你喜歡上別人。」
顧時宴放下合上電腦,笑着說,「最近你對自己越來越不自信了。」
「走吧,去休息室晒晒太陽。」
顧時宴拉過了詹語白的胳膊。
詹語白聽見這句話後,面色略顯怔忡,站在原地半晌沒動,顧時宴問,「不進去么?」
詹語白這才反應過來,挽住他的胳膊,「你的要求,我什麼時候拒絕過?」
林淺縮在柜子里,突然聽見開門的聲音。
然後是詹語白和顧時宴的交談聲。
「……操。」
林淺無聲地爆粗口,顧時宴是什麼瘋子,竟然真的把詹語白帶進來了!
顧時宴聽着詹語白說話,注意力卻定在了那乾淨整潔的床上。
床單都是平平展展的,一絲不苟,任誰都看不出來之前發生過什麼。
顧時宴的餘光瞥了一眼衣櫃的門,嘴角的笑多了幾分嘲弄。
柜子里空氣稀薄,又熱又悶,林淺已經在裏面躲了快二十分鐘,熱得一頭汗。
她時刻都在盼望着顧時宴能趕緊把詹語白帶走,好讓她趕緊從這個鬼地方出去。
但顧時宴這個狗東西好像是在故意和她作對,竟然一直在休息室和詹語白聊天。
後來詹語白接了個電話,提出要和顧時宴一起去醫院看詹丹雲,兩人這才離開。
林淺豎起耳朵,聽着兩人的腳步聲走遠,這才從柜子里出來。
呼吸着久違的新鮮空氣,順便在心裏把顧時宴全家問候了一遍。
他絕對是故意耍她的!
林淺咬牙切齒,狗東西,下次最好別落她手上!
人都走了,林淺也不客氣,在顧時宴休息室沖了個澡,撿起衣服來穿上,趁外面沒人的時候,去了樓下咖啡廳的洗手間,然後給方沁陽打了電話。
半小時不到,方沁陽拿着一套衣服送了過來。
換衣服的時候,方沁陽看到了林淺鎖骨和耳後的吻痕,嘖了一聲。
正欲調侃,就注意到不對,「你的耳釘呢?」
林淺穿衣服的動作停住,騰出手來摸上右邊的耳朵——她的耳釘不見了。
林淺開始絞盡腦汁回憶,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去顧時宴辦公室之前,耳釘還在。
想起顧時宴那瘋子咬着她耳朵發瘋的場景,林淺的臉色愈發難看。
「……應該落顧時宴辦公室了。」
林淺加快速度穿衣服,「我上去找找。」
方沁陽有些擔心她,「你別急,丟不了的。」
方沁陽很清楚那副耳釘對她意味着什麼,這些年,林淺不知換過多少首飾。
唯獨那對耳釘一直戴着。
快下班了,林淺讓方沁陽在樓下等會兒,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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