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昭蕭瑾》[林若昭蕭瑾] - 林若昭蕭瑾第4章

江西瞪大眼睛,喜出望外:「藝妓晚會?
是真的嗎?」
江南猛點頭:「千真萬確,真的不能再真。」
江西收回笑意,一本正經:「沒興趣,我都沒什麼興趣,大哥和四弟應該也沒什麼興趣!」
說罷,推開門就準備抱着林若昭離開,江南站在原地:「今晚還有萊朵朵!」
江西頓時間收回腳,將房門關起來,轉頭看着江南:「可是天下第一美人兒萊朵朵?」
江南猛點頭:「看來三弟有耳聞啊!」
江西擺擺手:「何止有耳聞,那是所有男人心中的夢啊!」
「若是能一睹容顏,做鬼也風流啊。」
江南見狀開口一句:「咳咳,那作為哥哥,可得給透露個消息,今晚萊朵朵坐花船來。」
江南話一出,江西瞪大眼睛:「二哥,此話當真?
絕無虛言?」
江南點頭,端起架子:「你二哥我好歹也是醉花樓頭牌,這麼點消息還需要作假?」
林若昭看着江西目瞪口呆的樣子,奶音追問:「花船是什麼?
阿月也想坐!」
江南連忙捂住小嘴:「欸~你不能坐!」
林若昭一臉不解,開口追問:「為何?」
江西脫口而出:「年紀不夠!」
這理由可只能夠忽悠小朋友的,花船是什麼,上京沒有一個男子不懂,萊朵朵這位美人號稱賣藝不賣身,但若是坐花船而來,意義就不一樣了。
當晚出銀子最多的爺,就可上萊朵朵的船,那真真是**一夜值千金吶。
一時間,江西犯了愁,深嘆一口氣:「可惜啊可惜,我那點月銀都不夠見女神真容的,咱就說,這上京的有錢人怎麼就這麼多?」
江南拍拍江西肩膀,一挑眉:「今夜,你或許一兩銀子都不用花?」
江西又燃起希望,眼神中透着狡詐:「怎麼?
二哥內部有路子?」
江南看着江西的模樣,咬牙切齒:「你當你哥是拉皮條的啊?
我當你親弟,你當我是表哥啊!」
「今晚!!!
萊朵朵拋花球,不用花銀子,就可見女神!」
江西挑眉嘟囔:「有戲啊,好歹我也是在府衙當差,舞刀弄槍多年,還怕搶不到一個花球!」
江南看着江西被挑唆成功,深嘆一口氣:「哎,可惜啊,這府門落的早,沒辦法出去啊!」
江西努努嘴:「怕什麼,包在我身上。」
說罷,林若昭跟着起鬨一句:「三哥,阿月也想去~」蕭瑾義正言辭:「不許!」
林若昭嘟囔着小嘴,攥緊小手:「許~」江西見狀,連聲開口:「許!
去就去唄,小月月自打來上京還沒出去溜達過呢!」
蕭瑾反駁一句:「首次出門,就去醉花樓?」
江西啞口無言,江南見狀接話:「欸……話怎麼能這麼說,只要出了府門,你可以帶着小月月去大街小巷看看上京的夜景,這有何不可?」
林若昭聽後,更是動了心,伸出小手搖晃着蕭瑾的衣襟,奶音一現:「北哥哥~走嘛~走嘛~」這一撒嬌天王老子都頂不住,蕭瑾一來二往可就答應了,忽悠的江東也跟着答應了。
夜色落幕,江府大門緊閉。
幾人說好在廊庭碰面,江南左顧右盼,可算是等來了江東。
定睛一看,江東手中攥一包袱,江南壓低聲音:「大哥,江府容不下你了?
你這是要跑路?」
江東一臉不解:「為何跑路?」
江南指着包袱:「那帶着包袱幹什麼呀這是?」
江東見狀,解釋一聲:「這不怕小月月傷口疼,就熬好了葯灌了杯,這天也冷,再給她備了個湯婆子,這一會啊,要是回來晚了,給她帶件披風……」江南見狀,連忙擺手:「好好好,大哥,你若是女子,我定是娶你當夫人。」
江東聽後,那可是毫不客氣:「我要是女子,我還不嫁你!」
說話間,蕭瑾抱着林若昭出了房門。
江南左顧右盼,心急如焚:「老三呢?
死那兒去了?
怎麼還不見出來!」
罷了,就聽見身後江西的聲音:「來了來了,我來了!」
幾人一回頭,江南迅速捂住自己的口鼻:「不是,你這是幹什麼去啊?
穿的花花綠綠,去醉花樓舞獅?」
「再說,你這身上什麼味兒?」
江西迅速聞一聞,咧嘴一笑:「我找一天,這可是我看起來最像樣的衣服了,為了讓朵朵姑娘對我一見傾心,我偷摸了我娘的香粉,怎麼樣?
是不是很香?」
江南一白眼:「香,可是香死個人嘞,靠近你都不敢猛吸氣,這味兒它上頭!」
蕭瑾催促一句:「走吧,早去早回!」
幾人靠近後牆,蕭瑾靠近林若昭輕聲一句:「阿月,抱緊哥哥!」
只見林若昭雙手摟住蕭瑾,將頭埋在脖頸處,蕭瑾起身躍起,越過江府高牆。
江南見狀看着江西:「我們怎麼辦?」
江西聳聳肩:「我能出去,你和大哥自己想辦法唄!」
第15章:我讀書少,你可別騙我江南看着江東,那表情是一個難看:「大哥,我可是一介文人,只會彈琴,不會翻牆!」
江東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開口一句:「你是文人,難道我是一介粗人?
你踩我肩膀,坐在牆頭,再將我拉過去,此方法不知可行?」
江南連連點頭:「那是相當可行。」
二人大搭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可算是翻了過去。
本要離開,林若昭眼尖詢問一句:「三哥呢?」
眾人一看,的確,不見江西的身影。
奇怪之時,聽見有人叩牆,江西拖着聲音:「你們別走啊,還有我呢,別把我落下!」
「有沒有人,能不能聽見我說話啊?」
江南搖搖頭,取笑一句:「這貨……府衙當差,驕傲說自己能翻過來,他是能吹過來。」
江東見狀連聲開口:「快別說了,把他弄出來,早去早回,夜深天冷,凍着月兒怎麼辦。」
罷了,蕭瑾起身躍起,將江西一把拽了出來。
一路上,江南都用這件事在嘲諷他,開口閉口:「府衙的人怎麼能沒兩把刷子,怎麼回事?
可是晚膳吃的太多,壓制住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了?」
「不能啊,近日府中飯菜甚是清淡,哦……對對對,太清淡是不是?」
江西滿臉不好意思,輕咳一聲:「二哥你大可笑出來,無需這般含沙射影!」
江南雙手背與身後:「嘖……我也想啊,但不曾了解規矩,我是應該排隊笑,還是直接就可以笑?」
此時的江西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還好有林若昭驚呼一句:「哇~哥哥快看,有好多人~」蕭瑾可是心知肚明,林若昭手指的那個方向就是醉花樓。
蕭瑾抱着林若昭掉頭準備離開,林若昭癟着嘴:「北哥哥~北哥哥~我們去那裡,去哪裡~」蕭瑾無從解釋,江東見狀打着馬虎眼:「月月啊,和哥哥們去別處玩,聽話哈!」
這一頓操作似乎沒有什麼卵用,作為小朋友,那是鐵了心要湊熱鬧,見其拗不過,只能抱着前往。
越是接近醉花樓,這人是越多,人越是多,這孩子就興奮。
醉花樓前那是一個熱鬧,姑娘們輕紗裹身,那是能看到的都能看到,圍在一旁的男人各個看的津津有味。
江南伸出胳膊肘輕懟一下江西:「瞅你那熊樣,眼珠子快掉出來了,走,進去。」
「我給你們安排一個距離花船最近的地方。」
蕭瑾捂着林若昭的頭,邁進醉花樓時,可是引來眾姑娘的笑聲。
「呦!
爺,來醉花樓還帶着女兒啊?」
「可真是稀奇,第一次見啊。」
江南更是將頭埋的低,生怕被旁人看見這醉花樓就亂上加亂了。
誰知,林若昭一個不樂意,扯着奶音:「不是女鵝,系妹妹~」這一嗓子,那更是惹得眾人歡心:「是是是,是妹妹!」
「是妹妹就更稀奇了。」
這一路跑到了雅座,距離花船只有幾米遠。
江南放下廣袖,四處一探頭,長呼一口氣:「嗨呀,還好沒人發現!」
江西擺擺手:「二哥你是自戀了,今日無人搭理你,都是沖朵朵姑娘來的。」
江南那可是百般不樂意:「去你的,身為頭牌,多少還是有些名聲在外面的。」
話一落音,江南努努嘴:「你們就呆在這裡,切勿亂跑,待我彈奏完來這裡與你們回合!」
林若昭探頭出來,拖着奶音詢問一句:「一會可以看見二哥彈琴嘛~」江南一臉驕傲:「必須可以看見!」
話盡,江南轉身離去,江東見這場景,支支吾吾開口:「若是知曉來醉花樓,我便不會讓你們來。」
「今日之事若是被爺爺和爹知曉,我們吃不了兜着走!」
江西看着江東的模樣,連聲安慰:「大哥,你這就多慮了,天寒地凍,夜深人靜,別說爺爺和爹,就是府中老鼠都睡了,不會有人發現我們偷溜出來的,所以,既來之則安之!」
江東深嘆一口氣:「真的假的,我讀書少,又是你們的大哥,你別騙我!」
江西連聲誇讚一句:「誰能騙得了你啊大哥,再者說,你還讀書少啊,那自幼就看三尺厚的醫書,怎麼可能讀書少……」不等話落音,蕭瑾冷冷開口:「或許就是被人發現了呢?」
說罷,幾人隨着蕭瑾指方向望去,林若昭歡喜喊出一聲:「爹~是爹~大哥,是爹~三哥那是爹~」江西心口一緊,嘟囔一句:「要不說,這眼神靈光也不見得是好事,不是……爹來幹什麼?」
「三位妾室已經滿足不了他了?
啊。」
江東拍拍胸脯:「好在他沒有看到我們!」
江西長呼一口氣:「可不咋地,按照他現在興奮的勁兒,今夜一整夜他都發現不了我們。」
幾人看着江炎,什麼年過半百,什麼糟老頭子,他狂歡的聲音那妥妥是一枚小夥子吶。
居然還會吹口哨,那是一個激動啊。
隨着琴聲而起,花船燈亮,所有的男子都像瘋了一般歡呼,當然,包括江炎和江西。
良久,從花船中走出一女子,扯着嗓子:「各位前來的賢士們,晚上好,我是朵朵姑娘的貼身侍女,今晚,我們有緣相聚在這裡。」
「讓我們用歡呼聲回應我們這一次相遇。」
一時間,歡聲一片,侍女又扯着嗓門:「以往上花船的賢士需擲重金,今晚與往日不同,今晚是拋花球,而且是拋兩枚花球。」
「接到花球的賢士,無論貧窮還是富貴,無論英俊瀟洒,還是平平無奇,都可以上花船,見到咱們的朵朵姑娘,都可近距離看到朵朵姑娘的舞姿。」
江西感嘆一句:「媽呀,玩的這麼開放嗎?」
歡呼聲中,所有男子紛紛起鬨:「好!」
「好!」
「好!」
侍女將花球捧在手中,只見兩名武士出現,拿起花球騰空而起,在黑夜中消失不見。
片刻間,兩枚花球從天而降,眾人紛紛伸手搶奪時。
就這麼要巧不巧,『噔』一枚花球掉落在了江炎懷中,而另外一枚砸中了林若昭。
第16章:父子偶遇醉花樓,分外眼紅江西見狀,伸手拿過林若昭懷中的花球,受寵若驚:「我去……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天降大任於斯人也?」
罷了,連忙伸手摸了摸林若昭的頭:「小月月,三哥絕對不負眾望!」
可他萬萬想到,亂糟糟的人群中,哥幾個並未看見另外一枚花球砸中的是江炎。
林若昭才不關心花球是不是被江西拿走,而是疑惑詢問一句:「北哥哥~那另外一個花球誰接住了呢?」
江西緊抱着花球,無奈開口一句:「哎,那咱們就不曉得了,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對方一定矮矬窮,好在啊,兩個花球一個在我手裡。」
停頓片刻,只聽見侍女吆喝一聲:「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的幸運者上穿!」
呵呵,熱烈?
沒有接到花球的男子恨不得用一口鹽汽水噴死二位。
江西得瑟一下自己的烏髮,緊握着花球就上了花船。
父子二人一對視。
「爹?」
「江西?」
江西瞪大眼睛,掩飾尷尬一笑:「好……好巧呀……」江炎怒火衝天,猛拍江西後腦勺:「巧……可真是巧……」「小小年紀不學好,來什麼煙火之地,發育完整了嘛你就來?」
不等江炎話落音,萊朵朵嫵媚聲音一現:「呦,這花球是砸中父子啦?」
輕掀起簾,只見萊朵朵輕紗薄衣,若隱若現,那是一美。
父子二人頓時瞪大了雙眼。
萊朵朵勾唇一笑,勾手示意:「既然來了,就坐下聊。」
二人落座對面,江西年輕氣盛,喘息聲都覺得粗壯。
萊朵朵擺擺手,花船行駛,船門緊閉。
罷了,萊朵朵端起酒杯,嫵媚問一句:「既然是父子,那你二人是打算爹讓兒子呢?
還是兒子讓爹呢?」
江西猛吞一口口水,將頭埋低甚是不好意思。
江炎淡定了許多,萊朵朵起身繞至二人身後,手指輕拂過父子二人衣襟。
一時間,江西癢意難耐,正在享受之時,萊朵朵臉色突變。
兩把利刃直逼父子二人動脈,可姜還是老的辣。
江炎一翻身,直立起來,被鎖喉的只有江西。
江西驚恐嚎叫一聲:「爹……」江炎輕眯雙眸:「看來朵朵姑娘並非什麼煙花女子!」
萊朵朵瞪大眼睛,嫵媚頓消:「有件事求王爺,不知是否能幫忙?」
江炎冷笑一聲:「看來姑娘早已摸了底,既然如此,何必不敞亮一些?」
萊朵朵勾唇冷笑:「既然王爺大氣,姑娘我也不必遮遮掩掩,幫我進宮。」
江炎神嘆一口氣:「姑娘如此美貌,為何費盡心思進宮?」
「那高牆大院實在冷清,姑娘不浪費了當下自由?」
萊朵朵匕首在江西脖頸上輕劃。
江西扯着嘶啞的嗓門:「爹,你別廢話了,你就讓她進宮啊,我不想年紀輕輕就命喪黃泉呀。」
江炎怒斥一聲:「你特么活該,就只顧嫖了,一點警惕意識都沒有,tui……還府衙當差,老夫臉都被你丟盡了。」
萊朵朵怒斥一聲:「閉嘴,當我這裡是江府祠堂啊?
若是不答應,你兒子只能走着進來,抬着出去。」
江炎聽後一臉為難:「哎呀,朵朵姑娘,不是老夫不答應,是天子不答應。」
「老夫雖與天子血脈相連,可以什麼身份把你送進去呢?
選妃未到時候,個人進獻,你又這麼漂亮,到時候大臣們說老夫魅惑帝王,無心朝政,再給老夫定個罪,你我都得死,何必呢?」
萊朵朵可是聽不進去,迅速開口:「我管不了這些!」
說罷,就要動手。
江炎見狀實在無奈,連聲開口:「欸欸欸,老夫有一計。」
「你先與老夫回府,老夫趁個節日把你帶進宮,你又會唱會跳,到時就說你頭牌藝女,若是天子留你,你就留,若是不留,你也能見其一面。」
萊朵朵思量片刻,匕首慢慢鬆了下來。
江西連忙起身,猛咳一聲:「漂亮的女人都是蛇蠍心腸。」
江炎壓低聲音怒斥一聲:「讓你貪色,命給你貪沒!」
萊朵朵起身詢問:「我以什麼身份跟你回府?」
江炎盤算半天:「這……老夫有幾家布莊,你若是不嫌,可幫忙經營經營。」
「老夫給你開工錢,讓你不會白乾。」
萊朵朵輕點頭,江炎鬆了一口氣。
江炎的算盤可是打的明白,不僅讓萊朵朵忙的夠嗆,還不在府中。
正當幾人鬆懈下來,外面突然亂糟糟一片,推開船門。
只見岸邊女子成群,不知在追逐什麼。
江西搖搖頭,感嘆一聲:「二哥的魅力,居然如此之大。」
萊朵朵輕眯雙眸,疑惑追問:「你所言的二哥,可是江美美?」
江西點頭:「朵朵姑娘也是我二哥的鐵杆兒?」
萊朵朵不再言語。
為了讓萊朵朵看起來規矩一些,更換了衣服,剛上岸,就看到江東。
江東迫不及待開口:「江老三,你再不回來,我們就要回去了!」
「小月月都要睡著了!」
不等話落音,看着身後的江炎脫口而出一句:「爹……」江炎看上去略顯疲憊,輕點頭:「回府吧,今晚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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