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書走過去問，「玉娟，我問下，選擇題最後兩題你選了什麼？」
程玉娟拖了下戴在鼻子上厚重的眼鏡，「都考完了，現在對答案也沒有用，你不是數學課代表嗎？你問我？」
她的語氣疏離，嫌惡，白玉書還是笑了笑說：「我也是不確定，上次我的成績也沒有你好，我就想來問下。你要是不想說的話，也沒關係的。」
程玉娟收起桌上的筆，放進了筆袋裡，「第四題我算了幾遍應該是A，第五題我也不確定就選了個最接近了B。」
白玉書：「是嗎？看來答案還有些不一樣呢。沒事了…我先去辦公室了。」
程玉娟注意到了白玉書手裡的試卷，「你拿的是林緒寧的試卷？一個考試作弊得來的第一名，這種人我看以後，也沒什麼出息。」
白玉書為林緒寧說了好話：「緒寧，在家一直很努力，班長，我希望你沒有證據證明緒寧作弊，你不要這麼說她。」
程玉娟語氣里滿是不屑：「要是不信，她作弊，你把她試卷給我看看，我保證…沒有一題是對的。」
有不少人聽到了她們的對話，一蜂窩，不少人全都走了過來。
「是啊，看看唄，我也想知道，林緒寧試卷上能寫出什麼花來。」
「說不定，都是亂寫的，就她能作弊成全年級前五，我也是我不信。」
「林緒寧也不知道怎麼搞到答案的，我要是有他那樣的成績，我爸早就開心瘋了，在天下第一城擺宴，慶祝三天三夜。」
白玉書為難地說：「不行，這是緒寧的試卷，沒有她的允許，不能隨便看。」
話剛說完，就有人抽走了白玉書手裡的試卷，放到了程玉娟的面前，「我們就是看下全年級前五的試卷，又不是看你的。」
「就是啊！程玉娟你看下，林緒寧到底是真的會做，還是假的。」
「誒，不行的…」白玉書想要伸手去拿，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程班長，快看看。」
程玉娟拿出了草稿紙，又拿出了一支筆，「那我就看看吧！」
…
天氣陰沉，地上的雪還在融化，濕冷陰寒，有風吹來樹葉上的水珠，滴在了她的鼻間，林緒寧冷得打了個寒顫。
林緒寧縮着脖子將半張臉埋在了圍巾里，到了醫務室，量了個體溫，三十七度八。
醫生：「是有點發燒，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別的不舒服？有鼻涕嗎？」
林緒寧點頭，「有點。」
「那你等下，我給你開點葯，先吃個幾天，要是體溫不降，記得去醫院看看。」
「好的，謝謝老師。」
林緒寧提着一袋子葯，雙手插在校服的衣兜里，低着頭，突然面前出現了黑色的聲音，一雙白色的運動鞋，「你…你好…」林緒寧：「有事嗎？」他支支吾吾地一直看着林緒寧傻笑：「嘿嘿…你好漂亮啊！你能不能做我女朋友！」
「哈哈哈哈…」
林緒寧聽着笑聲，從旁邊籃球場響起，她看過去，是一幫不知道哪個班的在這裡起鬨。
林緒寧又轉過頭看着他，聲音溫和，對着他說了聲抱